萧尽欢是当朝第一女将军,英姿飒爽,从无败绩。后来却被人发现满室信封,上面写满了对义兄的爱意。义兄端正自持,当即便怒斥她不知羞耻,罔顾人伦。为了让她断绝心思,他听信未婚妻的话,将她送去了江南学规矩。可他不知道,江南最有名的学规矩的地方,乃是花楼。三年后,她受尽折磨回来,从第一女将,沦为瘦马欢儿。见到他后,她的第一句话便是:“贱奴错了,贱奴日后再也不敢对公子有非分之想。”萧尽欢是当朝第一女将军,英姿飒爽,从无败绩。后来却被人发现满室信封,上面写满了对义兄的爱意。义兄端正自持,当即便怒斥她不知羞耻,罔顾人伦。为了让她断绝心思,他听信未婚妻的话,将她送去了江南学规矩。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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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尽欢是当朝第一女将军,英姿飒爽,从无败绩。
后来却被人发现满室信封,上面写满了对义兄的爱意。
义兄端正自持,当即便怒斥她不知羞耻,罔顾人伦。
为了让她断绝心思,他听信未婚妻的话,将她送去了江南学规矩。
可他不知道,江南最有名的学规矩的地方,乃是花楼。
三年后,她受尽折磨回来,从第一女将,沦为瘦马欢儿。
见到他后,她的第一句话便是:“贱奴错了,贱奴日后再也不敢对公子有非分之想。”
……
“萧将军何在?”
副将程肃提了提腰间别着的剑,怒目圆睁。
霎那间,花楼里醉酒的客人们都被刀光剑影晃了一下眼睛,稍稍清醒了些许,为他让开一条道。
楼上的老鸨柳娘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莺儿,随后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扭着腰肢下楼迎客。
“哎呦!这位军爷,是哪儿来的风把您吹来了?”
柳娘媚眼如丝,身子软若无骨地往程肃身上靠。
“我们春花楼里可没有军爷要找的将军!”
“军爷若是喜欢性子刚烈的,我们楼里可有大把的姑娘,你想要的都有!”
啪啪——
柳娘轻轻拍了拍手掌,随后几个风格各异的漂亮姑娘鱼贯而入。
一个个的眼珠子都在程肃身上婉转流连。
“军爷……”
一个性子大胆的姑娘纤纤玉指探上他的胸膛,脸上飘着一抹欲说还休的红霞。
下一瞬,女子的尖叫声响起,众人纷纷变了脸色。
“啊!”
程肃面不改色,直接折断了姑娘的手指,眉宇间隐隐藏着怒意。
“本官奉令来寻萧将军萧尽欢,不是来寻欢作乐的!”
与此同时,程肃手里的佩剑拍在桌上,震得所有人心里猛地一跳,这才缓缓回过神来。
“唉……是是是……柳娘这就带军爷去找尽欢姑娘。”
老鸨柳娘踩着莲步,领着程肃去尽欢阁。
说是尽欢阁,不过是一间小小的房间而已。
尽欢阁外,站了几个醉醺醺的男人。
一个油头粉面,作书生打扮,却瘦削至极,脚步虚浮,脸色青白。
另一个穿着粗布麻衣,言行举止粗俗不堪,脱口而出的几句话都污秽至极,不堪入耳。
还有一个则肥头大耳的,脸上还冒着傻气,嘴里话都说不清楚。
房门打开的瞬间,三个客人就急冲冲地想要挤进去。
“欢儿,终于轮到我了!”
走出门的粗鄙村夫扯了扯裤带,神情餍足:
“真浪荡啊,赫赫有名的女将军为我鱼肉,简直快活似神仙!”
柳娘站在门旁,神情略有一丝不自然。
“喏,里头刚承欢的,便是你要找的尽欢。”
闻言,程肃脸色黑了又青,青了又黑,简直要按捺不住手里的佩剑。
“滚!”
他怒吼一声,随后一把将那三个男人都一并推开。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头所有的视线。
望见满屋的狼藉,程肃古铜色的脸上划过一丝不忍。
享誉天下的萧将军,怎会沦落至此?
屏风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萧尽欢一片狼藉的身子。
洁白的身子上各种痕迹密布,她整个人宛如破布一般,眼神空洞。
程肃心如刀绞,只觉得刺眼至极。
察觉到有人进来,萧尽欢一脸麻木地爬起身,都来不及收拾,就连忙下跪:
“贱奴还没有收拾好,恩爷可以稍等片刻,贱奴这就去收拾。”
萧尽欢没有抬头的意思,像是并不在乎来人是谁。
身上随意裹着一层薄纱,根本做不到蔽体。
反正无论是谁,都是一样的结果。
她低垂着头。
“萧将军!”程肃连忙下跪扶起萧尽欢,“下管奉太傅之子季兰辞之命,特此接您回京。”
上一章
季兰辞。
听到这个名字,萧尽欢又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随后又下意识瑟缩成一团,随后迅速恢复正常。
回京?
三年前,正是她的义兄季兰辞,亲手将她送来这淫窟之中。
已经过去三年了,他才想着接她回京,多么可笑啊。
三年里,无数人将她按在身下肆意折磨。
她也曾试图逃离,试图向季兰辞求救。
无数个日夜里,她祈求着季兰辞能来救她。
可结果呢?
结果却是更加重的折磨。
手脚被无情打断,防止逃跑。
她不情愿,便灌下各种药物,绑在花楼大厅里。
只要是交了入楼费的客人,都能在大厅里肆意侵犯她。
不需要额外花费额外的钱。
她就像是一个物件,一个供人享乐的物件!
物件是不需要房间的,折磨受损后,随意扔进柴房里,扔给她几瓶药,任她自生自灭。
他们做的可真是绝啊!
柴房外还时刻有人盯着,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跑一次,便要被放在花楼大厅里,供人玩赏三天。
还盼吗?
萧尽欢早就已经不敢再盼了。
此时,她沉默无言,头都没有抬起一下。
只是沉默着要为副将宽衣解带。
来她这里的人不都是要做这档子事的吗?
“萧将军!是下官啊!下官是程肃!”副将猛地抓住萧尽欢的手,双眼通红,“是您手把手带出来的副将!是您并肩作战的战友,您……怎么认不出下官了?”
萧尽欢听他口口声声说着“萧将军”,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从前做萧将军的记忆,仿佛已经成为另一个人的一生。
萧尽欢,是萧家仅剩的女儿,十年前,那场战争太过惨烈。
萧家一家男女老少都纷纷上阵杀敌,国家保住了,萧家人却都战死沙场了。
只剩下萧尽欢一个人。
萧家从前和季家交好,季家便收养了她,认她为义女,当做季家女养大。
萧尽欢也就成了季兰辞的义妹。
随着萧尽欢一日日长大,她逐渐意识到了自己对义兄的心思。
可他们的身份,这样的心思不容于世。
因此萧尽欢即便心悦季兰辞,也从来不敢表明心意。
她只敢用文字抒发心里的感情,随后藏在密室里,不见天日。
三年前,萧尽欢是盛朝凯旋而归的大将军,是万人敬仰的存在。
战胜归来当日,她房内私藏的密室却意外被人发现。
里面珍藏的书信,都写着她对义兄季兰辞的爱慕心思。
向来温润高雅的季兰辞怒不可遏,骂萧尽欢罔顾人伦、不知羞耻。
曲婉菱不经意开口:“江南女子性格温柔,最是恪守纲常,再者若是离得远了,萧尽欢或许就歇了这个心思。”
季兰辞闻之,便对外借口称是养病,却将萧尽欢一辆马车送来了江南。
可谁曾想,萧尽欢抵达江南后,便被花楼里的老鸨柳娘接走了。
为了防止她反抗,柳娘让人捆住她的手脚,活生生地挑断手筋脚筋,随后废去一身武艺。
即便是这样,萧尽欢依旧宁死不屈,不肯伺候男人。
于是柳娘便日日给她喂各种催情药粉,甚至还每日用针扎入指甲,强迫她去接客。
萧尽欢从一开始的抵抗,到后来的麻木屈服。
萧尽欢从一开始的抵抗,到后来的麻木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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