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其中一个胆小的闺蜜有些惶恐地开口:“蔓蔓姐,这毕竟是厉总的地盘,我们闹这么大,会不会不太合适?”一声令下,许蔓蔓身后的一个保镖,立刻手持匕首走向我。见状,其中一个胆小的闺蜜有些惶恐地开口:“蔓蔓姐,这毕竟是厉总的地盘,我们闹这么大,会不会不太合适?”许蔓蔓毫不犹豫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司寒哥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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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令下,许蔓蔓身后的一个保镖,立刻手持匕首走向我。
见状,其中一个胆小的闺蜜有些惶恐地开口:
“蔓蔓姐,这毕竟是厉总的地盘,我们闹这么大,会不会不太合适?”
许蔓蔓毫不犹豫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司寒哥哥是我男人,他家就是我家,我在自己家教训一个不要脸的贱人而已,谁敢说我一句?”
“再说了,司寒那么疼我,我就算要了这贱人的命,他都舍不得对我皱一下眉头的。”
其他几个闺蜜也纷纷附和:
“就是,咱们蔓蔓姐可是厉总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有什么事是她不能做的?”
“到时候厉总只会心疼咱们蔓蔓姐教训贱人受累了。”
被她们这么一说,那个胆小的闺蜜也再无顾虑了,安心看好戏。
我躺在地上,眼看着保镖手中的匕首离我越来越近。
我恐惧至极,惊慌大叫道:
“我真是厉司寒老婆!你们这么做,厉司寒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然而,我的威胁没起到任何作用。
那保镖跟个无情的机器一般,来到我面前,直接用匕首伸向我。
我想要逃,却被许蔓蔓的几个闺蜜死死摁住。
想要躲,可那柄闪着寒光的匕首,已经深深撬进了我嘴里。
一阵冰凉的触感过后,是无比深刻剧烈的钻心刺痛。
我的神经都仿佛被切断,疼得几乎晕厥过去。
朦胧间,我看到了大量鲜血,和被割下的舌头。
从我口中掉落。
痛到极致。
可我却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像是一滩烂泥,躺在血泊中,难以动弹,气息奄奄。
许蔓蔓双手环胸欣赏着这一切,居高临下道:“就你这么个货色,就算整容成了我的样子,司寒哥哥也不可能正眼看你的,他爱的是我这个人,懂吗?”
“既然你这么缺男人,我便赏你几个男人。”
说着,她看向身后的几个保镖,冷冷道:
“这贱人就赏赐给你们玩了,谁最卖力,我赏谁一百万!”
听到许蔓蔓这么说,那几个保镖瞬间眼放精光。
一个个摩拳擦掌,如豺狼般朝我扑了过来。
我瘫软在地上,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
我想呼喊,可没了舌头,满嘴是血,根本发不出声音。
只能任由他们蹂躏。
厉司寒虽偏执的将我禁锢在这。
可他从未伤我碰我。
即便我不愿意与他亲近,他也从不强求。
他说,他要等我心甘情愿把自己交给他。
他说,我这辈子,注定是他的人。
可现在,我却淹没在这一群保镖的身下,束手无策。
无助和绝望深深笼罩着我。
我无法出声,只有眼泪狂流。
厉司寒,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许蔓蔓的几个闺蜜一边看戏,一边吹捧着许蔓蔓:“蔓蔓姐天生就是当厉太太的命,教训人真是一套一套的。”
“是啊,你看这贱蹄子一开始还嘴硬,现在都被整哭了。哈哈,她以后恐怕再也不敢勾引男人了。”
“恭喜蔓蔓姐成功铲除了一贱货,看谁以后还敢跟你抢厉太太的位子!”
许蔓蔓被夸得笑容满面,就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嘴角的得意,一刻未消:
“动作麻利点,别等下被司寒哥哥看见,脏了他的眼。”
话音刚落,厉司寒走进了别墅院内,厉声开口: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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