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妈妈却不在意地小声道:“不是这次留下的。"助理突然小声惊呼:“张姐,死者胃里有张纸!"听着爸妈对我的指责埋怨,我如坠冰窟。爸妈,我不是不想回家。我只是,再也回不去了。你们口中的白眼狼,已经死在了你们陪林雪参加网球比赛的那天。我的尸体,就在你们眼前啊。案件研讨会上,听完妈妈的尸检报告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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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爸妈对我的指责埋怨,我如坠冰窟。
爸妈,我不是不想回家。
我只是,再也回不去了。
你们口中的白眼狼,已经死在了你们陪林雪参加网球比赛的那天。
我的尸体,就在你们眼前啊。
案件研讨会上,听完妈妈的尸检报告后,在场的警员们都面色凝重。
因为我的死状可怖,无法面部比对。
抛尸的烂尾房不是第一命案现场,破案难度大幅提高。
爸爸布置手下的警员去抛尸地附近查探是否有可疑人员的线索。
“辛苦法医再尸检一次,看看有没有新发现,提取的尽快送到检验中心。"
我爸留给妈妈一句,便急匆匆跟着队友出去了。
爸妈对尸体的关心,甚至多过对我。
妈妈曾抚摸林雪的秀发,说法医能为死者言,是个伟大的职业。
我看着林雪点头应和,却在妈妈转身时嫌弃地擦拭着头发。
那次,我扇了林雪一巴掌,却被爸爸惩罚剃了光头。
而现在,妈妈有些痛心地摸了摸我尸体的头发,轻声道:“死得这么惨,家里人该多伤心啊。"
我自嘲地勾起嘴角,我的家人应该会为我的死高兴才对,或许只有哥哥会难过一下。
妈妈戴手套的手划过我的后背。
那里有大片被烫伤的痕迹,是我在被拐后烫伤的。
当年被接回家,换衣服时,妈妈惊讶中带着些许不喜:“你背后怎么弄的?恶心死了,别吓到小雪。"
难道,妈妈通过这片伤疤认出我了?
我忍不住紧咬嘴唇,额角滴下紧张的汗珠。
可下一秒,妈妈却不在意地小声道:“不是这次留下的。"
助理突然小声惊呼:“张姐,死者胃里有张纸!"
我妈瞪圆眼睛接过,轻声叹道:“被胃酸腐蚀了,晚点看看痕检科能不能分析出来吧。"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林雪最喜欢的歌。
妈妈摘下手套,急匆匆地跑到走廊,声音温柔极了。
“宝贝,怎么了?妈妈在工作。"
“明天吗?"我妈愣了一下,随即咬牙道:“爸妈一定会到场给你加油的,你哥最近在出差回不来。"
林雪娇俏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最爱妈妈了!我还是希望严霜姐姐能来看我比赛,有了她的鼓励我一定能赢。"
“姐姐不愿意来也没关系,她不喜欢我也正常,毕竟我霸占了你和爸爸的爱这么多年。"
明明和我不对付,林雪从我回家那日便总背地陷害我。
却格外喜欢在爸妈面前装出姐妹情深的样子。
按照我以往的经验,我妈此时大抵又该骂我了。
果然,我妈声音陡然拔高:“你是我和爸爸的宝贝,严霜算什么东西?偷家里的钱,背地里欺负你,她不配做我的女儿。"
“你放心,她就算腿断了,妈妈也让她推轮椅去看你比赛!"
林雪轻笑一声,甜腻腻道:“爸爸今天给我打电话叫我注意安全,妈妈你有时间记得提醒姐姐。"
“你照顾好自己,严霜别死在我面前就行,谁管她去哪鬼混。"妈妈提到我时总是格外不喜。
或许是因为找回来的女儿,没接受过好的教育,上不得台面吧。
我被找回后,连姓氏都不肯给我改。
在爸妈心里,唯一的女儿就是林雪。
他们关心她的安危时,没有一个人想到我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若是得知我的死因,不知道爸妈又会是什么反应。
毕竟我的死,是林雪一手促成,也和他们有关。
温柔地让林雪早点休息,妈妈就听到了哥哥的电话。
“林烈,你哪天结束出差?你妹妹等着你看她比赛呢!"还未等哥哥开口,我妈就急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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