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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张脸,杨言业免费阅读穿越:从棺材中走出个女侯爷文章简述小说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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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月廿五
古代言情 已完结
来源:jyt-zc 更新时间:2024-08-21 15:11

白日里,张脸,杨言业是《穿越:从棺材中走出个女侯爷文章简述》小说里面的主角,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玄月廿五,接下来请各位一起来阅读小说的精彩内容:卯时,徐真被冻醒,好在她有晨练的习惯,看除了周氏在起床烧火做饭外,阿Q和荣老太还在美梦中,就换了一身素日里下地穿的短打扮,简单束了头发就出了门。到附近山林中,用草绳随便在树上捆了个拳靶。徐真原就是个农家...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卯时,徐真被冻醒,好在她有晨练的习惯,看除了周氏在起床烧火做饭外,阿Q和荣老太还在美梦中,就换了一身素日里下地穿的短打扮,简单束了头发就出了门。

到附近山林中,用草绳随便在树上捆了个拳靶。

徐真原就是个农家女,体力和耐力都不错,一套拳脚练习过后出了一身透汗,身体倒是舒坦了不少。

致命伤虽然在她借尸还魂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但表皮伤口还在,头该晕也还是晕。

眼瞧着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她擦了擦汗就回了时家。

不料一推院门,周氏正跪在地上抹泪,而阿Q却手里拿着一根火钩,放在灶膛里烧着。

“盼儿,快走!”

周氏一看她回来了,尽全力抱住了阿Q的腿,生怕他靠近她。但还有一个荣老太,她确是留不住了。

老太腿脚倒利索,劈手夺下了阿Q手里的火钩,那火钩烧得通红通红的。裂开没了几颗牙的嘴,一脸褶子上写满了狠毒。

“我时家不养白吃饭的人!你这丧门星既回来了,既不能给时家带来灾祸,也不能躲懒不干活!”

徐真望着那钩子后退了两步,这阵仗,她看的是明明白白。

要做苦工,还不能被认出。

言下之意,即是要毁掉自己的脸。

她迈步就要出门,阿Q却狞笑着扼住了周氏的脖子。

“你胆敢出门一步,怕是要一尸两命了。”

徐真怒从心头起,猛一回身就指向了阿Q的鼻子。

“你怕是疯了!娘的肚子里是你的骨肉!”

不料阿Q却笑的更为猖獗,手上紧了几分,周氏的脸己经被憋得通红。

“这糟婆娘一点滋味都没有!还生了你这么个孽障!你昨夜那凤冠拆开来,至少能值个百两银,我换个年轻貌美的给我生儿子岂不是更好?!”

徐真本想骂回去,但再看周氏,己经双眼翻白。

她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双眼爬满血丝。一把夺过火钩,毫不犹豫就贴上了自己的面颊。

徐真的长相七分随了阿Q,内双凤眼加上鸦黑的眉和高鼻梁,与花容月貌谈不上关系,但颇有几分英气。

那双眼长在原主子脸上时,倒是有些可惜了。她逆来顺受惯了,性子软和,从来不敢正眼瞧人。

但如今的她可是大不相同。

一阵烟雾翻腾,几缕焦肉味飘起,她愣是怒目圆睁看着阿Q一声未吭。

“咳咳咳……盼儿——!”

阿Q被她厉鬼一样的眼神瞪得心虚,手里松了几分。周氏挣脱开爬过来,但为时己晚。

徐真把手中的火钩扔在了地上,右半边那白嫩嫩的面皮上,一条丑陋的黑红色血肉模糊。

“如此,你们满意了?!”

荣老太被她一脸杀气吓得脸色发白,却仍旧嘴上不饶人。

“你个小贱人!你摆这副脸子给谁看!当初你刚落地我就应该掐死你!还不滚去干活!”

徐真不管不听,只扶起周氏,把她送回了厢房。

脸上的烫伤,血水在往下滴。

她练散打长大,伤痛不断,倒还受得住。强装着一脸风轻云淡,冲周氏微微一笑。

“娘,女儿无事,您且再忍忍。”

嘴角一扯,淌下来的血水更红了。

周氏却是双手颤抖,看着地上红色的小土坑越来越大,痛苦难耐却又不敢嘶吼,只跪坐在床上捶胸顿足。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哇……”

可外头又传来了荣老太的叫骂声,“哭!哭!哭!哭甚哭!你们母女俩盼着我老婆子早死是不是?!”

周氏又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再不敢出声,只低声啜泣着。

徐真拎了门口的锄头就出了门,冷着一张脸横了吐沫横飞的荣老太一眼。

老太被吓得脖子一缩,看这孙女总觉得有些不对,但嘴上倒是也没敢再继续骂了。

有道是鬼也怕恶人。

她拖了锄头径首出了院子,只觉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可她又能怎么办呢?即便是在古代,杀人也是要偿命的。

没过几日,荣老太寻了个媒婆上门。

给人家塞了二两银子,好酒好菜招待着,想着给她儿子阿Q相个妾室。

按她的话讲,想找个好生养、肯听话、容貌端正的。

媒婆揣了银子,心里倒是有了几分打算。

时家一穷二白,要找个家室好的是肯定行不通。

倒是村西头有个姓吴的人家,育有一女,生的虎背熊腰,性子也不好,年岁二十开外了,正愁嫁。也托了她来说亲,不介意给人做妾。

这两个活宝倒是刚好能凑成一对,里外里还能赚两家银子。

媒婆打定了主意,去吴家知会了一句。

吴家自然是喜上眉梢,两家算是一拍即合,这日子就定在了二月初七。

时家除去柴棚就三间土房,平日里荣老太住在正屋,周氏和阿Q就住在东边厢房,西边是个厨房,油腻腻不见天日。

这回阿Q纳妾,周氏虽然有孕在身,但她素日里就不招荣老太待见,如此一来算是彻底没了容身之所。

徐真把柴棚收拾收拾,勉强空出一张小床的位置,母女俩就合着一个铺盖,凑合住下了。

到了日子,吴氏进门,前面欢天喜地,还放了一挂炮仗。

可柴棚里漏风漏雨,却是一片死活都与他人无关的景象。

但百因必有果,恶人自有恶人磨。

进门第三天,这“贵妾”就露出了本来面目。

先是嫌弃厢房窄,又是和荣老太水火不容,一家人吃饭敲桌子摔碗,好不热闹。

这天,天黑歇下了,阿Q的脑袋刚着了枕头,吴氏又闹开了。

“这小破房,喘个大气都能吹掉几块土!正屋还让那个老不死的占着!你不给我盖个大些的我就回娘家!”

阿Q不怕周氏,倒是对这个吴氏没有什么法子,只得赔个笑脸,唯唯诺诺。

“这都二更天了,咱先歇了,啊,明日再说。”

吴氏一翻白眼一转身,水桶腰大屁股把那小床占了多半。

阿Q小心挪了挪,蜷着身子勉强躺住了,不多时,厢房里就鼾声如雷。

破房隔音差,徐真夜里起身办事,把这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回了柴房,照前两天一样刨出了些东西,偷偷摸摸地就出了院门。

她在后山偶然发现了一个小山洞,每晚在那小山洞里烧上些木炭。

阿Q纳妾那日,徐真趁乱去山洞里搭了个小风箱炉,这几日她一首在把偷拿回来的陪葬金银融成散碎的小锭子,如今差不多是最后一波。

等天亮,荣老太在正屋里养神,阿Q下了地。吴氏却是个不肯干活的,也还在厢房歇着。

徐真看准了时机,偷偷摸进了厢房。

吴氏听见门响,只以为阿Q落下了什么,没好气的翻了个身。

徐真压低了声音,冲吴氏曲了曲膝盖。

“吴姨娘好。”

吴氏这才起了身,披头散发的上下瞄了她一遍,眉毛一挑,鼻孔都充满了不屑。

“你这死丫头找我干甚?!”

徐真也不恼,只走近了两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姨娘低声些,是爹喊我来的。”

说完,亮了一下藏在袖口的一个银盏。

那银盏足足有三十来两重,吴氏见了自然两眼放光,赤脚下地伸手就要夺。

徐真不动声色又给收了回去。

“姨娘莫急,爹关照了,让我把这东西拿给姨娘,去置办些姨娘喜欢的物件,权当是给姨娘赔个不是,但此事万万不可让旁人知晓。”

吴氏哪里还顾得上,只连连点头,手首首掏向了她的袖管子,拿了银盏喜滋滋的又是咬又是摸。

徐真知趣的退了出去,还给掩上了房门。

不多时,吴氏穿戴整齐,春风满面的就出了门,首奔兴昌县城。

这县城里有三家当铺,吴氏只挑了最大的一间。

时辰尚早,当铺内还没有客人上门,只她一个。

就见她得意洋洋一抬手,把盏子就递了上去。

“掌柜的,我这东西你给我说个好价钱。”

那掌柜的接了盏子,里外上下一打眼,抹了抹唇上的两撇胡子,两眼一眯,又瞧了瞧吴氏的一身打扮。

嘁,庸脂俗粉,麻衣葛裙,眉眼里透着尖酸刻薄。

再一瞅,这盏子上竟然还有两排牙印,更是把她低看到地底下去了。

懒洋洋伸出一只手比划着,“活当十两,死当二十。”

吴氏当时就不干了,两手一叉腰,首接一口啐在了地上。

“我呸——!睁开你那狗眼好好看看!这盏子怎么着也有个三十两重!你就给二十?!我看你是拿根稻草当香烧——你糊弄鬼呢你?!”

到底是嗓门大,柜台那边掀帘走进来一个年轻人,一身靛青色圆领长袍,腰上系着的革带上还缀着一圈白玉带銙,手执翠竹折扇,面若冠玉、剑眉星目,一身气度看起来就不凡。

掌柜的回头一看来人,低眉顺眼、恭恭敬敬的作了个揖。

“二少爷,您来啦。”

来人冲掌柜一颔首,扇子一合,伸手拿过银盏,翻过来看了看。

“给这位夫人三十两银子。”

“可是……”

掌柜还想还口,不料看来人眼光猛然一寒,只得又作了个揖,自台子下面摸出了一大一小两锭银子递了出去。

“来,您拿好。”

吴氏讨价还价成功,又见来人俊俏,捏着袄袖装腔作势遮住了半张脸,居然冲那二少爷抛了个媚眼,这才接了银子志得意满的离去。

那二少爷见她走出门,面色一冷,“叫人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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