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霖的父亲贺国志是在裴老太太身边伺候的。裴宴清挑了挑眉:“这个月的奖金没了。“贺霖欲哭无泪:“爷,我真的不敢了。”裴宴清让贺霖在公交站前停了车,放苏晚宁下去。看着驶出视线的豪车,苏晚宁觉得裴宴清这人似乎也不是特别坏。“小白兔”的心思就是单纯,根本没想过自己今后要兑现的承诺到底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裴宴清刚回到公司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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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宴清让贺霖在公交站前停了车,放苏晚宁下去。
看着驶出视线的豪车,苏晚宁觉得裴宴清这人似乎也不是特别坏。“小白兔”的心思就是单纯,根本没想过自己今后要兑现的承诺到底需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裴宴清刚回到公司没多久,奶奶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裴宴清接起电话。
“喂,奶奶。”
“喂,乖孙~~”
裴奶奶开心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裴宴清听到这个称呼,下意识地用手捏了捏眉心,无奈道:“奶奶,我不是小孩子了,别这么叫我。”
“乖孙呐,听说你的‘厌女症’治好了?”
裴奶奶显然没将裴宴清的话听进耳朵里。
裴宴清抬头扫了一眼立在书桌前等他批文件的贺霖,贺霖的身子明显僵了僵。
“没有,只她是特例。”
既然贺霖已经通报过了,裴宴清也没必要瞒着。他一直有个不为人知的“隐疾“,就是受不了除了他奶奶、他妈妈外的其他女人靠近。一靠近他就忍不住想犯恶心,最严重的一次,甚至当场休克了。
看过无数医生,都没查出问题所在。连心理医生也没瞧出什么毛病。因为这个事情,裴奶奶已经做好了这辈子都抱不上孙子的准备了,没想到今天接到消息,说有女人竟然能近他孙子的身!这天大的好事儿,裴奶奶怎能不高兴?
当然,这也是那天晚上,为什么苏晚宁吻了裴宴清后,裴宴清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原因。二十多岁的男人刚开荤,自然会收不住。说来也怪,苏晚宁莫名对他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当她靠近他时,他不仅不想推开她,反倒想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有的感受。
本以为孙子“厌女症”治好的裴奶奶,听到裴宴清的回话,即便知道他并不是彻底治好了病,但有例外,对裴家来说,就已经是破天荒的大喜事了。
“好好好,哪家的姑娘,奶奶这就上门提亲!”
裴宴清嘴角微抽:“奶奶,八字还没一撇呢,您别吓着她。”
“什么?人你还没追到?”隔着电话都能听到裴奶奶嫌弃的声音,“我怎么有你这么笨的孙子?连个女孩都追不到!气死我了,白瞎你这张脸了!”
“奶奶……”
“人都没追到,叫什么奶奶,丢死人了!”裴奶奶气呼呼地说道,“限你一个月内,把我的孙媳妇带回来,不然,你也别回来了!”
不等裴宴清“狡辩”,裴奶奶就“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裴宴清眼皮直跳,他下意识地揉了揉太阳穴,掀眸看向贺霖:“你最近很闲?”
贺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爸给我打电话,问到您的情况,我就顺嘴提了一句,没想到他……”贺霖看了一眼冷着脸的裴宴清,连忙话锋一转,“爷,对不起,我错了。”
贺霖的父亲贺国志是在裴老太太身边伺候的。
裴宴清挑了挑眉:“这个月的奖金没了。“
贺霖欲哭无泪:“爷,我真的不敢了。”
裴宴清骨节分明的长指指了指门,贺霖瘪着嘴,可怜巴巴地望了裴宴清一眼,就乖乖地走了出去。
到手的奖金,就这么飞了!贺霖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该死,怎么就没管住自己的嘴呢!
凌晨一点三十分。
苏晚宁还坐在书桌前,吭哧吭哧地抄着被裴宴清罚抄的内容,她收回觉得裴宴清人还不错的评价,手都快酸死了,该死的罚抄还有二十遍在等着她!
此与同时,裴宴清的手机如催命一般地响了起来。他刚睡着没多久,伸手摸到床头的电话,看着来电显示上写着“妈妈”两个字,认命地抬起一只手捂在了脑门上,接通了电话。
“妈,您能看看国内的时间吗?”
“听你奶奶说,我要有儿媳妇啦?!”
裴宴清重重地叹了口气:“妈,我们还没……”
“我儿媳妇多大年纪?都喜欢什么?我给她买什么礼物比较好?”
裴宴清的母亲——俞静,根本没有在听他说话,一心只有还没过门的儿媳妇。
“妈,您爱买什么就买什么,我明天还有事,先挂了。”
“欸,你先别挂,给我说说儿媳妇的情况……”
“嘟嘟嘟——”
裴宴清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直接将手机调成了静音,世界瞬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苏晚宁顶着两个熊猫眼,去上裴晏清的早课。
经过不懈地奋战,五十遍罚抄,她只完成了四十遍。说实话,这题一点儿也不难,但偏偏字数非常多。一想到自己因为“男色”栽在了这种题目上,苏晚宁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裴宴清一身黑色高定西装,站在讲台上,依旧是风度翩翩的大教授,根本就没有管讲台下苏晚宁的死活。
苏晚宁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暗暗祈祷,裴大教授能忘记检查她罚抄作业这一茬。
课好不容易结束了,苏晚宁见裴宴清正在低头整理资料,想来是忘记了让她罚抄这件事,正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时,就听见裴宴清富有磁性的声音如恶魔的诅咒一般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苏晚宁同学,你跟我去一趟办公室,带上你的罚抄,我要检查。”
周围传来了同学们的低笑声。
苏晚宁只能硬着头皮应了声:“好的,裴教授。”
她拿起压在书本最下面的那个罚杪本,一脸悲壮地看着身边的乔安。
乔安一看苏晚宁的表情,就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
“没抄完?”
苏晚宁垮着小脸,哀怨地点了点头。
“你说,我现在晕倒,还来得及吗?”
乔安深表同情地望着苏晚宁:“晚了,亲爱的公主殿下,裴教授正看着你呢。”
苏晚宁压根不敢往讲台上看,她狠狠地抽了两下鼻子,就抱着本子,以“赴死”的决心,往讲台方向走去。
裴宴清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心里暗笑:这小丫头,戏还真多。
裴宴清见苏晚宁终于挪到了跟前,这才向她点了点头,示意她跟着他走。
苏晚宁抱着本子,像个犯了错被抓的孩子一般,跟在裴宴清身后,头也不敢抬一下。她从小学习成绩就好,还头一次被老师查作业,重点是还没完成,莫名就有种羞耻感。
进了裴宴清的办公室,苏晚宁还在犹豫是否要关门,心想要不还是开着吧,不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像不太好。
就当她打算就这么开着门时,裴宴清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把门关上。”
“好的,裴教授。”
苏晚宁感觉不过就三天时间,自己已经得了PTSD,裴宴清说什么,她都下意识地回答“好的”。
苏晚宁轻轻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一抬眸,就看见裴宴清将西装外套挂在了衣架上,正侧身对着她,单手解着衬衫上的袖扣,然后将袖子挽了上去,线条流畅坚实的小臂露了出来。这一系列简单寻常的动作,裴宴清做起来却异常地性感迷人。衬衫领子也不知在何时解开了两颗扣子。裴宴清拉出办公椅后坐下,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简直欲到不行。
苏晚宁不禁感慨,世间还真有这样的男妖精,这不在逼人犯罪吗?
还不等她回神,裴宴清已经朝她伸出了手,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像是一双艺术家的手,她根本来不及欣赏,冰冷又无情的声音直接破坏了这美好的氛围。
“作业,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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