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棠浑身像被抽走了力气,无力看向脸色铁青的男人:“钟元恩,你也觉得是我要害贺兰兰?”“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要我怎么信你。”这话一出,钟元恩黑眸就凝向她,冷漠又凌厉。任棠瞬间僵住,整个人狠狠一颤。上辈子,她每次被贺兰兰诬陷时,钟元恩就是这副冰冷的神情。然后对她失望之极!任棠不想再重蹈覆辙,急声辩解:“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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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钟元恩黑眸就凝向她,冷漠又凌厉。
任棠瞬间僵住,整个人狠狠一颤。
上辈子,她每次被贺兰兰诬陷时,钟元恩就是这副冰冷的神情。
然后对她失望之极!
任棠不想再重蹈覆辙,急声辩解:“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
“任棠姐,我知道你介意我和元恩哥过往的情分,你对我不满,大可当面和我说,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
贺兰兰不停抽泣着,周围人见状也于心不忍开口。
“任棠妹子,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该动手啊!你这……实在有些过分了。”
“大伙都知道你和钟营长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你别牵连无辜的人。”
“钟营长,你是该好好管管任棠了,不能再让她肆意乱为了!”
听着这些话,任棠心都凉了半截。
前世,为了让钟元恩回家,她确实做了很多荒唐事。
所以,现在大家都拿这些事说教她,一时间,她只觉众口难辨。
任棠浑身像被抽走了力气,无力看向脸色铁青的男人:“钟元恩,你也觉得是我要害贺兰兰?”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要我怎么信你。”
钟元恩沉着脸,越过任棠,径直扶着贺兰兰离开了。
一场闹剧结束,看戏的人也都走了。
有个好心的军嫂,离开前,忍不住劝解:“任棠妹子啊,别再作了,再作这家怕是都要散了!”
任棠沉默听着,嘴里像是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太阳好像越来越烈。
任棠起身去关窗子,又收拾了地上的狼藉,刚解下围裙,这时,门外就传来声音。
“任棠同志,有你的邮件!”
任棠立马走上前,从邮寄员手上接过文化厂的录取书。
这一刻,沉寂的心终于拂开了些阴霾。
对邮寄员道谢后,她下意识就想去分享给钟元恩,可脚步刚动,就想到早上他厌恶的眼神。
徒然间,她歇了心思。
任棠转身回了屋,又想到前世自己没有想过会被录取,没有准备舞服。
敛了敛思绪,她出门去了趟集市,买了几身方便跳舞的衣服。
次日。
任棠就去文化厂报道。
一周后,她就适应了,每天用心排练舞蹈,很充足,也感觉很幸运。
只是唯一遗憾的是,她忙,钟元恩也忙,
不知不觉间,好像自那天被贺兰兰污蔑后,她和钟元恩似乎再也没碰到过……
这天,任棠正在舞蹈室压腿,团长突然走了进来。
笑着对大家说:“厂里受到军区邀请,将会在一周后登台表演红娘子军,现在要选拔领舞,大家踊跃报名!”
任棠毫不犹豫报了名。
她不想错过这次机会,也想着去军区表演说不定可以见到钟元恩。
到那时,她再好好跟她解释清楚那天的事。
不然一段婚姻过成两个陌生人的样子,还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任棠练舞越发努力。
很快,就来到了选拔领舞的日子。
后台里的,任棠内心有些紧张,正在深呼吸。
团长走了过来,给她打气:“任棠,保持平常心好好跳,我对你有信心。”
一旁的同事也接着说:“是啊任棠姐,你舞蹈基础好,领舞的位置肯定是你的,放心跳。”
听着大家鼓励的话,任棠渐渐放松下来。
……
很快,到任棠上场,她走上台,向评委行礼。
却在抬头时,看到坐在评委席上的贺兰兰时,眼神错愕。
贺兰兰怎么会在这里?
上辈子,她不是哭着求着要进军区,和钟元恩待在一块吗?怎么会来文化厂?
任棠还没想明白,音乐声就响了。
灯光打下的霎那,她踮起脚尖,翩翩起舞。
一整套动作轻盈流畅,一舞结束,引得评委席上掌声雷动。
就在大家都一致举牌同意任棠为领舞时,贺兰兰却举起了反对票。
最终任棠落选了,她失落的回到化妆间。
拉着帘子换衣服,这时,外面大家小声的讨论声传了进来。
“任棠姐太可惜了,跳得多好,却被贺兰兰淘汰了。”
“快别说了,贺兰兰的后台可是军区的钟营长,她不同意,谁敢让任棠过!”
听到这话,任棠瞬间双手捏成了拳。
原来,贺兰兰真的是故意淘汰她的?
想着这么多天的努力就这么白费了,她不甘心,直接去了评委房间。
“贺兰兰,你为什么要故意淘汰我!”
椅子上,贺兰兰语气无辜:“任棠,你在说什么,选拔都是公平公正的,是你实力不够。”
任棠要被她的无耻恶心到,压着怒火说:“我要向军区举报你。”
贺兰兰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讽刺地说:“任棠姐,你觉得元恩哥会帮你吗?”
任棠心尖微刺,但面上她强壮镇定的开口:“我是他妻子,他自然帮我。”
“帮你什么?”
谁知,身后徒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任棠,污蔑军人,军事法庭会治你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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