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腰封被解开,露出斑驳的伤口,沈晚凝空白的大脑才骤然回神,惊惧道。“萧屿年你疯了!”萧屿年动作间,沈晚凝的伤口直接撕裂。她疼的面如纸色,说不出一句话来。萧屿年俯首,温热的气息扑在沈晚凝颈侧,她却如死鱼一般。直到腰封被解开,露出斑驳的伤口,沈晚凝空白的大脑才骤然回神,惊惧道。“萧屿年你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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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屿年动作间,沈晚凝的伤口直接撕裂。
她疼的面如纸色,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屿年俯首,温热的气息扑在沈晚凝颈侧,她却如死鱼一般。
直到腰封被解开,露出斑驳的伤口,沈晚凝空白的大脑才骤然回神,惊惧道。
“萧屿年你疯了!”
萧屿年眸中闪过抹痛色,转眼却又变成了厌恶。
“我疯了?你费劲心机,不就是想得到这些吗?”
沈晚凝盖伤口的动作一顿,只觉得萧屿年陌生。
从前的萧屿年就算再怎么偏向温玉,都没有在这种事上,强迫地对待过她。
他会在床榻摇晃中,护住她的腰,说:“小心。”
会在她的双腿发酸发软的时候,轻轻按揉,笑着说:“为夫下次注意。”
现在想来,竟然恍如梦境一般。
沈晚凝望向檐顶,眼神却不聚焦在任何一处,只有泪水自眼角无声滑落诉说着她的痛苦。
“萧屿年,我恨你。”
萧屿年动作一顿。
这些年里,沈晚凝眼里心里对他诉说的只有爱,何曾有过狠?
他瞬间冷静下来,才注意到沈晚凝胸口刺目的鲜红。
“对不起,晚凝,我……”
他抬头,却见沈晚凝紧闭双眼已然陷入昏迷。
萧屿年心弦猛地绷紧:“叫大夫,快叫大夫!”
……
沈晚凝伤口撕裂,当夜就发起了高热。
半梦半醒间,她感到有人垂首抵在她额间探试温度,在她的耳边轻声叹:“晚凝,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样柔情无奈的语调,仿佛回到了当初与萧屿年情浓之时。
很久之前,萧屿年还是九品县丞。
他们窝在一个很小的木屋中,冬季来的时候,萧屿年就会因为当值时吹了冷风病倒。
沈晚凝日夜不眠守着他,萧屿年却担忧她:“你别靠太近,小心传给你,我已经没事了,你快去休息吧。”
可那样的温情,自从温玉出现后,就再也看不见了……
第二日,沈晚凝清醒时,身边早已没了萧屿年的身影,只有床头摆着的一碗温热的药汤。
一旁侍候的丫鬟见她醒了,忙高兴道。
“夫人,这是大人亲自为您煎的,吩咐您醒了就可以喝。”
她抿了抿唇,最终端起那碗药,在婢女错愕的目光中尽数倒掉了。
“夫人为何……”
沈晚凝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声音来:“让他别再这样了,我不会喝的。”
她躺下,任由心上的伤口发炎等死。
“萧哥哥辛苦给你熬的药你也不领情吗?”
一道熟悉的女声传来。
沈晚凝倏然抬眸,就见温玉打发了屋里的丫鬟。
她穿着鹅黄的长裙,娇俏的脸上满是得意。
沈晚凝厌恶地拧紧了秀眉,转过身去,不想理她。
温玉仿佛毫不在意沈晚凝的冷待,施施然坐下倒了杯茶:“你对我有所不满没关系,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
“若下次你再见苍梧,我一定会让萧哥哥休了你!”
沈晚凝捏紧床沿的指骨用力到发白,浑身发寒。
她强撑着坐起身来,声音有气无力:“我就是要见卫苍梧,你最好能让萧屿年杀了我。”
温玉眼里闪过强烈的恨意,正要开口说话。
门口骤然传来响动。
温玉眼珠一转,急忙掏出袖中匕首,快步走到床边把匕首塞进沈晚凝手里,握着沈晚凝的手狠狠刺进自己胸口。
沈晚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掀翻在地。
她身上的伤口再度撕裂,疼得额尖满是冷汗。
抬头就对上萧屿年猩红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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