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顾景舟搂着一个女孩吻的难舍难分。也许是那女孩身材太火辣。也许是他自制力差。在玄关处,他就作势要脱女孩衣服了。房门打开,顾景舟搂着一个女孩吻的难舍难分。也许是那女孩身材太火辣。也许是他自制力差。在玄关处,他就作势要脱女孩衣服了。「啪嗒」不知是谁撞到了灯的开关。顾景舟终于注意到了穿着婚纱,站在客厅的我。他下意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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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打开,顾景舟搂着一个女孩吻的难舍难分。
也许是那女孩身材太火辣。
也许是他自制力差。
在玄关处,他就作势要脱女孩衣服了。
「啪嗒」
不知是谁撞到了灯的开关。
顾景舟终于注意到了穿着婚纱,站在客厅的我。
他下意识把女孩护在身后,锐利的眼神扫视着我。
我身后摆满了他最爱的栀子花,还有一条横幅,上面写着——顾景舟娶我吧,我愿意!
他十分平静的说:「你不是在出差吗?」
他松了松领结,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
是怪我打扰了他的好事吗?
女孩脸皮薄,闹了个通红,「这位是……」
顾景舟蹙眉,「就我说的,死缠烂打的那位。」
死缠烂打?
原来在他口中,我这么惹人烦。
我跟他从小相识,在别人口中是人人羡慕的青梅竹马。
大学毕业后,我们顺其自然的在一起了。
如今,我们都过了而立之年,可还是没有结婚。
是顾景舟不愿意,他说:
「你瞧瞧那些结婚早的,最后不是都离了?所以说,再玩玩吧。」以前,我认为他只是玩心重。
没想到,他是嫌我烦了。
他一挑眉,漏出几分不屑来,「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准备看春宫戏吗?」我告诉自己不要哭,要争气。
可我的眼泪还是不停的流,连身体都在颤抖。
我攥紧了拳头,咬紧了牙根,才发出声音来:「为什么?」我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
我想知道我们的十年究竟算什么?
「哪有为什么?」顾景舟走到我面前,轻易踹翻了那几盆栀子花,「搞这些花里胡哨的,等会你得收拾好了再走。」而后他才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我腻了,看着你就烦,这个答案你满意吗?」我用尽全身力气吼他:「腻了为什么不早说?你看着我就烦,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十年?」是十年,不是十天,十个月。
是我从二十三岁到三十三岁,最好的青春岁月。
顾景舟更加不耐烦了。
他叹出一口气,「因为家里那帮老古董太烦,不让我出去玩。」「有你在,我就有了挡箭牌。」
「以及最重要的一点,你很好骗。」
所以,他跟我在一起,根本不是为了年少时的情谊。
甚至,这不是他第一次出轨了。
好像有什么东西,忽然,开始发臭了。
「不过现在看来,你还挺麻烦的,」他扫视周围的求婚摆设,「对你好一点,就想跟我结婚,你也是天真。」女孩轻蔑的瞥了我一眼,转头挽着顾景舟的手,撒着娇问:「顾少,还是我好吧?」顾景舟吧唧一口亲在她唇上,笑得放肆又浪荡,「那当然,你可是我贴心的小宝贝。」女孩娇滴滴的问:「那顾少是喜欢她这样的乖乖女,还是喜欢我这样张牙舞爪的小猫呀?」「小猫咪,」顾景舟坏笑了一下,低头在她脖颈处轻咬了一口,「你可撩死我了。」女孩扭头看我:「姐姐不走是准备加入我们吗?」
「就她那样的死鱼,」顾景舟语气鄙夷,「玩起来也没意思。」说罢,他抱起女孩走进房间。
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了暧昧的声响。
我心如刀绞,逃也似的离开了房子。
天空下起蒙蒙细雨,我抬头看向亮着灯的卧室,两个人影正暧昧的纠缠着。
它在告诉我一个更悲哀的事实。
那个我曾以为和顾景舟的爱巢,实则是他出轨的巢穴。
一想到我也曾在那张床上睡过,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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