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根肯定道:“那肯定是个账簿,俺虽看不懂,但之前做工时看到管事的就是在本子上这样点点画画。”我看向神色惊恐地县令:“藏得如此隐秘的账本,应该有不少惊天秘密吧?”王大根肯定道:“那肯定是个账簿,俺虽看不懂,但之前做工时看到管事的就是在本子上这样点点画画。”我看向神色惊恐地县令:“藏得如此隐秘的账本,应该有不少惊天秘密吧?”“难不成赵钦差就是发现账簿上的秘密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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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根肯定道:“那肯定是个账簿,俺虽看不懂,但之前做工时看到管事的就是在本子上这样点点画画。”
我看向神色惊恐地县令:
“藏得如此隐秘的账本,应该有不少惊天秘密吧?”
“难不成赵钦差就是发现账簿上的秘密后,被你们害死了?”
我每说一句话,他脸色便白一分。
说到后面,竟吓得身子一抖,发出一阵骚臭味。
我嫌恶地撇过头。
王大根对这县令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当初要挟持他,俺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几个跟俺一起的兄弟都死了......”
他神色悲戚,跪在刚刚被府兵杀死的流民面前,狠狠捶了地面几下。
我看了眼县令身上蔓延的血渍:“他也要死了。”
闻言,王大根愤而起身,高举起刀狠狠刺进县令的胸口:“狗官!俺杀了你!”
“啊!”
县令嘴角鲜血大口喷出,满眼不甘,直至气绝。
王大根松了刀,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
林格正主动叫他:“你若能帮我拿到那个账簿,日后我能保证你的一家平安。”
闻言,他转向我们,突然坐起:“你们应该是大官吧?不是也没关系,反正比俺们没权没势的流民强......”
“俺看你们虽然样子狼狈些,但牙齿白净,身形也更挺拔,绝对不可能是个流民!”
我笑道:“你的眼神还挺尖的。”
他站起身:“俺应了你们的要求。”
“俺全家都死了,毫无顾忌,但这几个兄弟不同,他们有婆娘孩子,还有老爹老娘。他们死在这,俺得对他们负责。”
“当时挟持县令,只是想让他们给俺们一些粮食、避寒的衣物,谁知他们说什么也不让俺们走,只能在县衙里面耗着。”
“只希望帮你们找到账簿后,你们能给俺一大笔钱。起码,起码要二、三十两银子。”
“好。”我点头应他。
似乎答应得太快,他斜着眼睛瞥我,担心有诈。
我无奈,朝他发誓,他才点头。
既然定下约定,他自然想着早点帮我做事。
他挠头,想起了一件事:“有一件事俺觉得好生奇怪。”
“俺和几个兄弟为了挣钱去给人做帮工,说是要挖什么东西。可我们刚过去,大坝就塌了,连带着大雨把矿都给冲塌了,然后俺们隐约听见矿里头有人在叫着什么,一群人都跟着大叫起来。”
“当时留了个心眼,没有过去看,后来矿里那群人全死了......”
闻言,我抬眼看他。
王大根脸上还残留着不忍之色:“几百个人,就当是鸡仔一样割断脖子,他们跪下求了很久,还是没人逃出来。”
“后来,俺们啥事没干,也要被人杀死。俺便带着几个兄弟拼死逃出来,去找县令,谁知道这个家伙也想叫俺几个去死,无奈才劫持了他......”
他说到这时,狠狠吐了口唾沫:“俺兄弟死得无辜!他们就是一伙的,都是狗官!”
“要你们去做工的是哪一家?”
“曹家!他们是这最有钱的人,曹老爷生了一屋子的孩子,六十多岁了前不久还娶了个十四岁的女娃,呸,真不要脸!”
想来,当地的豪族和县令是一丘之貉。
只是他们身后有什么秘密,甚至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一人?
或许,这也和那个账簿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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