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恨今生仇》是小鱼锅贴来二两所编写的豪门总裁类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周雨佳,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娃她娘,村头有人说咱们大丫头掉河里去了。”一个汉子着急忙慌的从田埂那边跑来。“啥?那还得了,快带我去看看!”正在上工割麦子的妇人也顾不得手上的活了,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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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她娘,村头有人说咱们大丫头掉河里去了。”一个汉子着急忙慌的从田埂那边跑来。
“啥?那还得了,快带我去看看!”正在上工割麦子的妇人也顾不得手上的活了,镰刀往渠道上一甩,就抢先朝着村头赶去。
倒不是两口子小题大做,他俩结婚的晚,年近三十才有了这么一个闺女,可想而知多么宝贝得紧,即便是在几年后又添了一子一女,也没有因此而冷落了大丫头。
这在当年重男轻女的风气下,倒是不容易。除了这层关系,大丫头还有“过夏”的毛病。
别人大夏天的都是汗流浃背,大丫头却是裹了棉被,才能借此把身上的汗排出来。
整日就跟林妹妹似得,歪倒在床上,一转身就是瓶瓶罐罐,药当饭吃,正儿八经做的饭菜送到嘴边,却是一口也吃不进。
可真是急坏了两口子,为此看了多少医生都没用,算命的甚至赌咒发誓,说这丫头都活不过二十岁。
兴许是借着发育的因素把那劳什子的病给带走了,又兴许是吃了有钱亲戚送来的乌鸡蛋,眼看着丫头今年长到十八岁,小半年光景没病没痛,进了夏天也没有产生抗体反应。
两口子还抿着嘴乐,说是菩萨听到他们的祷告了,结果就出了这事。
“狗剩,我家大丫头人呢?”妇人在村头瞅了半天,也不见人影。
“被傅……傅昂小子……扛回去了。”狗剩指着晒场那边,结结巴巴的说道。
“啥傅昂小子?我怎么都没听过?你快别昂了,还是直接带我们去吧。”妇人急得直跺脚,偏偏当时那情形只有这个歪嘴看到了。
“婶,走……”狗剩也怕把人急出个好歹,干脆少说话了。
三人一起往晒场那边赶,到那一看,妇人真是哭笑不得,什么傅昂小子,原来是说的方家小子。
但很快,妇人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隔得老远,就听到屋内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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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代的人都在大集体上工,工种甲乙丙丁倒是分的很明确。
首先最轻松的差事要属摘花生了,就是每个农村孩子的最爱,花生营养丰富,可以生吃,煮着吃,炒着吃,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真是一种很好的零食。
试问谁不愿意在摘花生的时候,偷偷藏一把干瘪的小花生留着在回来路上吃呢?
稍微累一点的活,捡猪草回来喂猪,还有砍柴、粑松毛,除了从田里挑回来的稻草,这两样可是当年烧柴火灶时的绝佳引火材料。
乙等工就是割麦子割水稻,割完了再用打谷机把庄稼打下来,那时候的电器还没有普及,所以都是人工运作。
有坐上去踩动的,也有单脚踩踏的。一台打谷机,一家人,在烈日下,就这么风风火火忙开了,一般到日落西山才能忙完。那时已是又累又饿。
最后是力气大的,做的是甲等工,通常做的是挑粪揽河泥这种苦活。
粪便多难闻就不多做说明了,撑着竹篙划着小船在河中央揽河泥,河泥揽上来之后用来给窑厂做胚子,或者也可以在自家院子前面搭上篱笆墙。
莫蓓蕾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天井那边有个糙汉子,正光着膀子用井水冲澡。
你冲澡就冲澡吧,嘴里边还哼上了,莫蓓蕾站在那里听了一会,是时下正流行的歌曲《外婆的澎湖湾》。
糙汉子将冲澡的木盆放下,兴许是唱的太投入,还张开手臂转起圈圈来了。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站着的某人。
黝黑的肌肤,黑白分明的大眼,高挺的鼻梁,配上一张国字脸,一看就是中规中矩的长相。
只是中规中矩的人偏偏不做中规中矩的事,那条被勒的太过明显的裤~衩,为什么就不能安分的平躺着呢?
好吧,国字脸也觉得勒得慌了,干脆把那玩意儿拉出来放风了。
莫蓓蕾异常眼尖的看到,被洗刷过的毛茸茸上面,覆盖了几点红斑。
一想自己那被换掉的衣服,坏了,前世窝藏了三十几年的地方,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攻占了?
真是怒从脚边生,莫蓓蕾脚下像是装了风火轮一般,转到糙汉子身边。
糙汉子还没反应过来呢,莫蓓蕾扬手就是一巴掌招呼过去。
让你耍流氓,下次再耍流氓能不能在姑奶奶有知觉的情况下进行,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石女呢!
终是不忍心踹向那晃动的某物,但也要给他点滋味尝尝,两指一屈那么轻轻一弹,也够他好受了。
最薄弱的地方被人动了粗,糙汉子顿时疼得嗷嗷乱叫,满院子疯跑的同时,一边怀疑自己是不是救了个女土匪。
田埂上的两口子冲进来,还以为自己丫头怎么了呢,却没想到眼前是这么一副情景。
※
侯淑芬一眼看过去,这人大概才二十出头的模样,看得出有把子力气,洗过的头发全都竖在脑袋上。
那地方真够可观的,和娃他爸有的一拼。乡下人不拘小节,男的大多习惯了一边洗澡,一边搓着来显威风。
侯淑芬毕竟是过来人,做没做坏事她一眼就瞧出来了。
这憨闺女没经人事,肯定是把那裤~衩落色的几处红斑,当成是女人初~次的那啥了。
都说女儿随父,她这大丫头还真是跟丈夫不走底子,身体是自己的,痛不痛难道自个都不知道嘛。
她丈夫周博贤更是没脸没皮,她至今记得他们结婚那天,这不害臊的还以为是自己那里磨破了皮,死活嚷着以后再也不洞房了……
想了想,侯淑芬到底没忍住,咧着嘴笑了起来。
笑得其他三人都是一脸莫名其妙。
侯淑芬也觉得自己有点不正经,连忙咳嗽了两声,问方云虎到底咋回事。
方云虎就解释了一番,说他在晒场后边的河里正揽河泥来着,就听到噗通一声有人落水了,赶紧跳下去把人救了上来,衣服是大姐帮忙换的,换完之后大姐就回去了。
他从河里上来,身上实在是难受,眼看人躺在屋里,半天没动静, 就跑去天井冲澡了,这不刚冲了没一会呢,嘿,人倒是醒了,还上来就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莫蓓蕾在一旁听得嘴角直抽~抽,谁对你拳打脚踢了,早知道你这臭小子这么会添油加醋,当时就不该手下留情。
“那云虎从大姐家回来还去不?”侯淑芬是个拉家常的好手,立刻把这尴尬的气氛给化解了。
“不去了,婶。”方云虎一边应着,一边飞快的保护好自己,从地上捡了条的确良的裤子套上。
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怎么个个都对他图谋不轨,还各种眼神都有,搞得他有点慌。
“多亏你救了我们家丫头,回头婶裹了粽子给你送过来啊。”侯淑芬不喜欢欠人恩情,有什么话直接搬到台面上说清楚。
“婶哪里的话,放作谁也不会见死不救不是?”早知道还不如不救,好心当成驴肝肺,还被误会成臭流氓了。
害他那里白白受了一顿折磨,方云虎想想都觉得自己点儿背。
“那我们就回去了,有空到婶家里玩啊。”侯淑芬不是傻子,已经看出来这小子的极度不满了。
“好叻,婶。”方云虎面上倒是始终保持着微笑。
心里却在腹诽,您还是哪来回哪去吧,谁还敢到你家啊,估计得磨掉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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