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知纤细的手指微微泛白,心如被针贯穿。听见门外周肆瑾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眼角不自觉的落下两行清泪。没错,她懦弱,懦弱得连一句质问的勇气也没有。这份感情,她不舍得放手。江予知纤细的手指微微泛白,心如被针贯穿。听见门外周肆瑾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眼角不自觉的落下两行清泪。没错,她懦弱,懦弱得连一句质问的勇气也没有。这份感情,她不舍得放手。倏然,鼻腔一股薰红的热流涌来,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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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予知纤细的手指微微泛白,心如被针贯穿。
听见门外周肆瑾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她眼角不自觉的落下两行清泪。
没错,她懦弱,懦弱得连一句质问的勇气也没有。
这份感情,她不舍得放手。
倏然,鼻腔一股薰红的热流涌来,几滴鲜血落入掌心。
江予知一惊,赶紧用锦帕捂住口鼻。
鲜红的血很快将雪白的帕子染红,红的触目惊心。
半响鲜血止住,她才朝踱步走近铜镜前坐下。
凝着镜子里面色消瘦的自己,竟透出几分说不出的凄凉。
原来的她与镜前的她截然不同,她也曾过分张扬。
只不过为了周肆瑾,她收起张扬,变得端庄贤淑。
江予知拿起久不用的红胭脂,在唇间抿了抿。
随即又换上了一袭红裙,娇艳的像朵盛开的蔷薇花。
周肆瑾推开门:“知儿,我们可以出发了。”
江予知深吸口气站起身,大步朝周肆瑾走去。
她明媚的摸样落入周肆瑾的眼,他诧异一瞬:“知儿,你今日怎么上妆了?”
江予知提起裙摆,美眸含笑:“好看吗?”
“我的知儿怎么样都好看。”周肆瑾轻轻弹了弹江予知的额,眼底的温柔让人沉溺。
江予知沉溺在他这份柔情,不愿清醒。
说罢,二人挽手一同往外走去。
马车内。
空气里处处弥漫着茉莉香,那是江予知替周肆瑾的香囊。
她轻偎在他怀里,望着他眼底那抹浓若繁星的溺爱:“肆瑾,我爱你。”
周肆瑾没做思考应道:“我也是。”
望着男人清隽温雅的面容,那张女子的画像在脑中重现,江予知再次开口。
“你只爱我一个人吗?”
周肆瑾捏了捏江予知粉扑的脸:“你是我的妻,除了知儿我谁也不爱。”
话落,马车正好行至……
东街,珍米粥铺。
江予知伫立一旁望着周肆瑾和小二交谈,往常他们经常入店饮尽。
今日周肆瑾却提出打包回家,却还多点了一碗。
江予知有些诧异,周肆瑾牵她的手紧了紧,她也没多想。
……
丞相府。
方下马车,府内就跑出一个身穿锦罗绸缎的女子,头上的发髻金钗熠熠生光。
“肆瑾哥哥!”
江予知神色一怔,女子的脸正与那画像在她脑中重叠。
周肆瑾温声介绍:“这是知溪公主,与我一同长大,常年与二皇子奔赴边疆,你之前应该没有见过。”
话音刚落,司徒知溪便上前一把抢过周肆瑾手里的七宝粥:“肆瑾哥哥,知道我会来,你还特意去买了七宝粥,我太开心了!”
闻声,江予知心口仿佛扎入一根长刺。
拔不出也咽不下,最后只紧紧捏住自己的衣裙极力克制着情绪。
她强忍胸前翻涌的情绪,朝司徒知溪行礼:“见过公主。”
司徒知溪瞥眼望她,眼里拂过一丝不屑,却又装模做样开口:“嫂子免礼,叫我知溪就好。”
江予知心跳得急促,司徒知溪话音刚落却又再次在她脑中响起,这一次更加轻蔑:“容貌平平,礼仪粗蔬,哪里配得上我的肆瑾哥哥!”
江予知眸色瞬冷,下意识质问道:“你说什么?”
司徒知溪一怔,咬紧了唇,立刻望向周肆瑾:“肆瑾哥哥,嫂子怎么了?我没说错话啊。”
与此同时,司徒知溪的声音再度响起:“装什么装,不就是个将军之女还敢在本公主头上作威作福?等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闻声,江予知扫了眼在场几人平静的模样,恍然想起这是系统的读心术!
江予知心微微收紧。
从前系统将这个技能给她是为了让她攻略周肆瑾,而现在或许是想让她更快接受现实吧。
没来得及解释,周肆瑾的心声也入了江予知的耳。
“对不起知儿,让你受委屈了。”
男人的心声宛如惊雷炸在江予知的头顶,一阵轰鸣,疼得窒息。
她难以置信望向正看着司徒知溪的周肆瑾。
他竟对着司徒知溪叫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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