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表情疯狂，“因为师父什么都偏心你，什么都传授给你。我明明也是他的徒弟！”“为何大祭司的位置，非你莫属？”“罢了，反正三天后，你就要死了。”她冷笑，“芩妃可还没忘记两年前的那笔账。你放心，她不会让你轻易死去！”师妹挥袖而去，扶着我的宫女泪如雨下。我缓缓坐在石桌旁。脑海中回响起师父临终的遗言：“天命不可违。”我违反了天命，救了不该救的人，落得如此下场，也是理所当然。

6 芩妃临盆的前一天，皇帝突然造访挽月轩。他扔给我一把卜骨和罗盘，显得很高兴。“慕清，你来算一算，芩儿这一胎能否平安。”我看着地上的卜具，感到如此陌生。“回皇上，奴婢手无缚鸡之力，已无法占卜。”

皇帝抓住我的手腕，眼神不满，“拿着卜骨罗盘，不过是握着碗筷的重量，怎会无力？你总是装模作样，故作可怜！”我闭上眼睛。皇上，你可知道？我已筋骨被挑断，无力再握任何东西。“请皇上恕罪。”我跪地请求，“奴婢确实无法再行占卜之事……在红院两年，已忘记了如何卜卦，请皇上另寻大祭司。”

皇帝脸色铁青，“才两年而已，你就忘了自己的本分？我看你就是故意装蒜！”他将罗盘塞进我手中，我尽力想握紧，但指尖无力，罗盘滑落，摔在地上碎片四散。我惊恐万分，磕头求饶，“皇上恕罪！”我内心慌乱，顾及不上形象，头发散乱，衣领滑落。

皇帝眼中闪过一丝阴暗，猛地将我提起，按在桌上。“既然连大祭司的本分都能丢弃，那我倒要看看，你在红院都学了些什么！”皇帝自芩妃怀孕后，便未碰过其他女人。我以为他会有其他侍妾解决需求，却没想到他会在冲动之下，对我产生欲望。我连连求饶，“皇上！奴婢卑贱，恐玷污了圣上！

请皇上三思！”皇帝不耐烦地堵住我的嘴。事毕，他将污秽的衣袍扔在我身上，面露不屑。“慕清，你确实不适合做大祭司，应该早点让你接受调教，你的这身本事，才真让人销魂。”他讽刺几句，转身离开。

我在冷风中，面色苍白。不一会儿，总管太监带着人过来，手里端着一碗药。“慕祭司，这是皇上赏的，您快喝了吧。”我看着那碗药，明白那是堕胎药。皇帝却不知，身为红院的奴婢，我早已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两年前，我就断了那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