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裴尘洲是属于女主的!染指女主的男人,结果都没有好下场。她还想多活几年呢!“住手!你快放开我,裴尘洲!”孟云婠挣扎起来。不不不,裴尘洲是属于女主的!染指女主的男人,结果都没有好下场。她还想多活几年呢!“住手!你快放开我,裴尘洲!”孟云婠挣扎起来。裴尘洲虽是文臣出身,可君子六艺他无不精通,比力气孟云婠太吃亏了。“你再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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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裴尘洲是属于女主的!染指女主的男人,结果都没有好下场。
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住手!你快放开我,裴尘洲!”孟云婠挣扎起来。
裴尘洲虽是文臣出身,可君子六艺他无不精通,比力气孟云婠太吃亏了。
“你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
不知是受原主记忆的影响,还是出于对原主的同情,一想到日后裴尘洲会用这双手去碰孟初雪,孟云婠就觉得膈应。
他刚将她放到软塌上,孟云婠反手将一根银针扎在了裴尘洲的手臂上。
裴尘洲一只手臂顿时变得麻木。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一把扼住她施针的手,周身是满满的压迫。
他脸色黑沉讥讽道:“这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吗?现在又做戏给谁看?”
原主那个憨憨能嫁给裴尘洲,完全就是仗着娘家的势力。
当时的裴尘洲刚高中状元,在朝中尚无根基,而孟父却已经是朝中首屈一指的镇北大将军。
孟家有意结亲,还请来了太后做说客,裴尘洲为了仕途,不得不低头。
可清高如他,被这般折辱,岂能忍气吞声?
再加上原主又是个混吃等死的草包官二代,裴尘洲就更加看不上。
孟云婠挑了挑眉,讽刺道:“你嘲讽我?又何尝不是在嘲讽当年那个向强权让步的自己?”
这样的话,居然是出自那草包孟云婠的口!
裴尘洲瞳孔极缩,忽然就沉默了。
孟云婠冷冷甩开他:“和离的事我不是说说而已,三年前是我太幼稚,没看明白婚姻的真谛,现在我想通了,一切重新来过都还来得及,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毕竟再过不久,他就会遇上孟初雪,再爱上她。
最后事情败露,他便索性表露心意,不给原配留半分情面。
娘家人虽不满裴尘洲对她怠慢,可他的身份早已今非昔比,当朝首辅的官衔让孟家不敢大闹。
最后不得不妥协,将孟初雪嫁进府为妾。
原著里,原主便是在孟初雪入府后,彻底疯魔。
与其让事情发展到那般不堪的地步,不如现在就结束一切,待到日后孟初雪嫁进来的时候,便与她再无瓜葛。
将军府嫡女的身份,即便是和离出府,也能庇护她一生无忧。
只要她不作死陷害女主,将军府便永远是她最大的依仗。
孟云婠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响,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总是很骨感。
裴尘洲冷哼一声,道:“想和离可以,但时机由我把握,我若觉得时机成熟,自会放你离开,在这之前,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裴尘洲身为当朝首辅,与孟家的关系极为微妙,和离的事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自是要好好筹谋。
总归他是答应了,那就再等等吧。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她答应的很爽快。
裴尘洲面无表情地回到桌案前坐下,随后脚步声渐行渐远。
“去查一下她什么时候会的针灸术,最近都与谁人接触?”
接到指令,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离开书房。
孟云婠刚一回到屋里,丫鬟素玉便捧着质地上好的锦缎走上前。
“姑娘,这是方才夫人派人送来的新衣,说是过两日赏花宴上,您能穿。”
方氏性子冷淡,不喜热闹,但对待孟云婠这个儿媳妇却也周到。
在剧情发展到后期,方氏的心逐渐被孟初雪焐热,对女主十分宠爱,这也成为压死原主的最后一根稻草。
孟云婠无奈地笑了笑:“收起来吧。”
“姑娘,这衣服款式质地都不错的,您不喜欢吗?”素玉惊讶道。
从前主子为得婆母的欢心,夫人送什么就穿什么,哪怕夫人送来的衣裳不合心意,主子也依旧会穿上身,到处显摆是夫人送的。
“不喜欢!”原主是个傻憨憨,她又不是。
婆母性子冷,品味也相对素净雅致,那些衣裳穿在原主这种明艳长相的人身上,则显得不伦不类。
方氏和原主见得不多,自然也没有认真钻研过她的穿衣风格。
可外人却不这么想,全京城都知道原主不受夫君宠爱,自然也会联想到她是被婆母轻慢。
原主那草包脑子可想不了那么多,被别人当成小丑看而不自知。
“不穿就不穿吧,原本也不适合姑娘的。”素月一脸机灵地催促素玉将新衣撤下,又命丫鬟们捧来许多颜色鲜艳些的衣裳。
“这些都是前两日锦绣坊刚送来的新款,任姑娘挑选。”
孟云婠挑挑拣拣了一阵,最终选定了一件妃色烟水百花裙。
媚而不俗,很衬她的气质。
……
两日后,赏花宴。
每年的赏花宴都是宁阳长公主亲自操办,今年亦如此。
往年赏花宴,原主没有来过,今年是第一年。
“夫人,到了!”车夫的声音刚落下,车厢“哐”地一声被粗暴地敲响。
“哟!这不是首辅家那不受宠的夫人吗?今年居然来参加赏花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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