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一个字,却像一块巨石狠狠砸在沈沐玲的心上。沈沐玲僵在原地,苦涩和酸楚在心头撕扯。她只觉自己这两辈子都成了笑话。轻飘飘的一个字,却像一块巨石狠狠砸在沈沐玲的心上。沈沐玲僵在原地,苦涩和酸楚在心头撕扯。她只觉自己这两辈子都成了笑话。病房门忽然打开,周景年看见她,出门的脚步一顿。“你来做什么?”沈沐玲看着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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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的一个字,却像一块巨石狠狠砸在沈沐玲的心上。
沈沐玲僵在原地,苦涩和酸楚在心头撕扯。
她只觉自己这两辈子都成了笑话。
病房门忽然打开,周景年看见她,出门的脚步一顿。
“你来做什么?”
沈沐玲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的外表下,藏着颗石头般难以焐热的真心。
她声音颤抖,说:“你还爱她。”
周景年一愣,脸上难得有一丝不自然。
“你都听见了?”
沈沐玲点头,心里却比她预想的要平静。
毕竟这件事,她也已经压在心底二十年了。
她深吸一口气:“既然你爱的人回来了,那我们……”
好歹重活一世,她不想再过上辈子的生活。
还不如放手,让周景年和心爱的女人‘长相厮守’。
可话没说完,周景年就皱着眉头打断:“别在这里说这些,你先回家。”
话落,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沈沐玲看着紧闭的门,心中苦涩。
她听出了周景年的意思,就算要离婚,也得回去关起门来谈。
沈沐玲失魂落魄地出了卫生院。
回到村里,就听几个村妇正坐在墙根冲她指指点点。
“这不是那沈沐玲吗?爬了人家营长的床又怎么样?人家心上人回来,还不是得靠边站!”
“作风不正的烂裤裆,迟早没男人要!”
“还是徐淑珺好,人家大学生在报纸上都发表过文章,她才配得上周营长哩!”
沈沐玲听着,心里只像被刀片刮过。
其实当初她的学习成绩也很好,可临高考前,却发生了和周景年的那事。
为了她的名声,两个人匆匆扯了证,她后来也没再去考大学了。
沈沐玲看了眼那些村妇,只当没听见。
却没想到一个瘦小的人影却提着扁担冲了出来,破口大骂。
“我呸!我看你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女儿嫁了军官,一辈子享福过好日子!轮不到你们嚼舌头!”
沈沐玲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顿时鼻尖一酸。
“阿妈……”
沈母听到声音,赶紧扔下扁担,将她抱进怀里。
“乖囡囡别哭,放心,有阿妈在,谁都别想欺负你!”
沈沐玲看着沈母饱经风霜的脸,想到上辈子她被癌症折磨的模样,泪水就止不住地流。
上辈子阿妈过得太苦,重活一世,她一定要好好照顾阿妈!
沈母揽着她回家,路上问:“景年呢?”
她有些担忧地压低了声音:“阿妈刚才听她们说什么心上人?”
沈沐玲一僵,心头苦涩蔓延。
无数的话堵在喉咙,她却只能摇摇头说:“他……临时有任务。”
沈母看着她,眼里是了然的心疼。
她说:“要拴住男人,还是得靠孩子,等你怀了他的孩子,自然就好了。”
可这话却让沈沐玲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
她看着沈母,欲言又止片刻,只说:“阿妈,这辈子我只希望我们娘儿俩好好的……”
她说的是心里话。
但沈母并不知道她的心情,以为她已经心灰意冷。
她若有所思地拍了拍沈沐玲的肩:“别灰心,阿妈给你想办法。”
沈沐玲知道沈母误会了,知道自己劝不了,就没再说了。
其实,孩子也是她上辈子的一大遗憾……
深夜。
沈沐玲半梦半醒间,突然感觉身后床铺一沉。
一个火热高大的躯体贴在了身后。
沈沐玲顿时清醒,连忙扭头。
就对上一双似水沉静的眸子。
“周景年?”
周景年“嗯”了一声,大手抚上她的腰侧,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
沈沐玲顿时耳尖一红。
她活了两辈子,还是第一次这样和周景年亲密接触。
她感受到周景年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顿时浑身一软。
这动作暧昧意味十足,但残存的理智让她开口问:“你……做什么?”
上辈子他宁愿靠冲澡压下欲望,都不肯碰她。
现在他为什么突然……
周景年动作暧昧,声音却清明冷冽:“不是你和你阿妈说,想要孩子吗?”
他的话音十足冷静,甚至带着一丝排斥和不耐烦。
沈沐玲像被一桶冰水从头浇下,满心发凉。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周景年的手打开灯:“我没有。”
灯光下,周景年只穿了一条短裤,腹肌与人鱼线若隐若现。
沈沐玲羞红了脸,移开目光说:“我知道你不想碰我,不会强求。”
明明是陈述事实,她的心却还是忍不住泛起疼。
周景年眼中闪过一丝晦暗,转身背对沈沐玲道:“随便你。”
他顿了顿,又说:“明早收东西,我申请了名额随军,你跟我走。”
随军?
沈沐玲心头一动。
上辈子她没随过军,这辈子,怎么又不一样了?
那是不是这一世……她和周景年也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
一早。
一辆军绿皮卡车就在门口停下。
沈沐玲带着行李拉开车门,却看见里面坐了个陌生女人。
女人笑着招呼:“妹子好,我是徐淑珺,景年带我们一起随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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