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吱吱呀呀,板上的人嘤嘤啊啊。男人雄健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地将她完全托起,如她先前所想的一般,他用力过猛,汗水顺着他刚毅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的脖颈上,叫她欲仙欲死。床板吱吱呀呀,板上的人嘤嘤啊啊。男人雄健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地将她完全托起,如她先前所想的一般,他用力过猛,汗水顺着他刚毅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的脖颈上,叫她欲仙欲死。二十六岁的楼穗,南城人眼中的清纯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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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板吱吱呀呀,板上的人嘤嘤啊啊。
男人雄健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地将她完全托起,如她先前所想的一般,他用力过猛,汗水顺着他刚毅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的脖颈上,叫她欲仙欲死。
二十六岁的楼穗,南城人眼中的清纯佳人,世家名流,在一个最普通的连锁酒店里开了苞,这辈子她最疯狂的时刻大概就是现在。
“你慢点。”满脸绯红楼穗惩罚似的咬着他的肩头,可却迎来更猛烈的掠夺。
这男人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却毫不客气,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予取予求。
鼻尖相抵,他浓烈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让她被迫承受与他四目相交。
男人欲望的脸第一次这么清晰地呈现在楼穗的眼前,令她面红耳赤。
少女时的春梦,这一刻具象化,比她想象的更血脉膨胀。
“叫什么名字?”余柏琛嘶哑地问。
楼穗咬着唇,有些不爽他的霸道,不愿就那么乖乖回答,结果一个猛……
“楼……楼穗!”差点让她没骨气哭出来回答。
“楼穗。”余柏琛只是低沉地复念了声。
楼穗浑身都因为他的声音而泛起红晕,不过就是最简单的对话……怎么这都能引起反应?
这种事,她还是太嫩了。
余柏琛却因她的反应像是刚刚发现了稀奇的玩具一般,翻来覆去开发,直到夜尽天明……
楼穗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看着身旁空无一人,先是脸一红,而后嗤笑着。
成年人的游戏可真无情,睡完就走,妥妥的一日游。
可这好像也正是她所想要的,不然她现在还真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对一夜情的男人。
楼穗吃力地坐起身来,刚想咒骂,结果看着落座在狭窄茶几旁根本没走的男人,他的手里还捏着她的昨天刚办出来的离婚证,顿时心一慌,眼神下意识闪躲,手也不自觉地提了提被子……
余柏琛把离婚证丢在茶几上,眼中似有不解,但并未多问,只解释道。
“从包里掉地上的。”
楼穗喔了一声,房间下一瞬尴尬无比。
她在男人的眼神里看到了嘲讽。
“有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去医院。”余柏琛说着就拿起了外套。
楼穗觉得这男人挺有意思的,看他那样,估计早就起了,结果在这半天就是等她睡醒说这话?
昨天折腾起来那么野,搁这凹什么人设。
“喂,长期吗。”楼穗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冲着那背影开口。
余柏琛身影一僵,蹙着眉头回头看向床上的楼穗。
还来?
楼穗被看得心虚,为了掩盖情绪,不得不开口。
“你技术挺好的。”
余柏琛眉头能锁死一只苍蝇。
“我说真的。”楼穗一脸真诚,余柏琛收回了目光,回过身,冷漠无情,丝毫没昨晚床上那为她疯狂的样子。
“没胆。”提着胆子的楼穗又道了声,余柏琛的听力却十分的好,从门口又折了回来。
“想要我对你负责?”余柏琛冰冷的样子,跟有刀架他脖子上威胁似的难看。
楼穗眼中闪着得逞的光,笑了声。
“我可没说,我就是图你活好,想再约,你别多想。”楼穗解释。
余柏琛目光低压瞥着这女人。
“寡了点,没味。”
丢下这话,不再多做一分停留,直接走人,徒留楼穗涨红了脸,凌乱无比。
这狗男人是在骂她不行,体验感极差吗?
昨天晚上是谁五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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