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一个封建余孽。 周万宴比我大八岁,不抽烟,不喝酒,衬衫纽扣要系到最上面的一颗,对时间的把控精准到秒。 更离谱的是,他连房事这方面都过分严谨,每月只有月中能做一次。 我嫁给了一个封建余孽。 周万宴比我大八岁,不抽烟,不喝酒,衬衫纽扣要系到最上面的一颗,对时间的把控精准到秒。 更离谱的是,他连房事这方面都过分严谨,每月只有月中能做一次。 像极了一个和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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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嫁给了一个封建余孽。
周万宴比我大八岁,不抽烟,不喝酒,衬衫纽扣要系到最上面的一颗,对时间的把控精准到秒。
更离谱的是,他连房事这方面都过分严谨,每月只有月中能做一次。
像极了一个和尚。
可今天是我们结婚三周年的纪念日!
我看着坐在床头看书的周万宴,鼓起勇气走过去。
我抬手攀上男人的肩膀,缓缓摘下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暧昧暗示。
“万宴,今晚……”
周万宴放下手里的书,嗓音平淡:“今天不是月中。”
我压下心里的苦涩,匆匆道:“就今晚破例一次好不好?我想要一个孩子……”
周万宴却像没听见,将我抱起放到床上,就要抽身离开。
“周万宴!”我一把抓住他手臂。
下一秒,掌心一空。
周万宴缓慢坚定的将手抽回,一副为我着想的样子:“生育很痛,你也怕疼。”
“唐晚汐,我说过,你不需要为我们的婚姻付出任何,也不要委屈自己。”
我听着,心中一片荒芜。
以前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可过着过着就发现,爱情本来就是要双方付出,退让。
我看着神情冷淡的男人,不死心的再开口:“我不怕,也不委屈,万宴,我们……”
话没说完,周万宴的手机响了。
他垂眸看了眼,眉心微蹙后,收起了手机。
“我出去一下。”
便往外走。
这么晚了,他要去哪?
我张嘴想将人叫住,可周万宴已经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屋内安静下来,我不自觉想起了领证那天,周万宴说:“婚后我会尽量满足你的需求,周太太。”
尽管这话也没什么感情,但就因为这声“周太太”,我心里比蜜还甜。
我也一直觉得他们能日久生情。
只可惜三年了,他好像依旧不爱我。
想到这里,难以言说的心梗让我鼻尖发酸。
静谧的夜色里,逐渐远去的引擎声格外清晰。
我听着,鬼使神差的也出了门,跟了上去。
黑夜里,周万宴的车一路往郊外驶去,越来越偏。
我跟在后面,脑袋里各种各样的想法一个接一个的往外冒着。
甚至在想,周万宴会不会在郊外添置了房子,养了别的女人?
最后,他的车停在了南山寺外。
看着那朝庙里走去的高大人影,我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笑话。
我的丈夫宁愿来寺庙待着,也不愿留在家里和我履行夫妻义务!
冷空气钻进心里。
我盯着那座寺庙很久,才踩下油门,驱车回家。
一来一回,天都亮了。
我停好车,失魂落魄的往家走。
就瞧见守在门口的一大一小两道身影。
大人是许菲菲,周万宴大学时期的女朋友,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我看着牵着许菲菲手指的小男孩儿,心里升起抹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就听许菲菲说:“晚汐,这是小宝,万宴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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