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被侵犯凌虐的晚上,江静婉绝望地呼喊着妈妈。而她的母亲,就在一墙之隔的酒店里,为她心爱的小女儿梳妆。家人都说,是江静婉在母胎里,抢走了江玉娆的养分。所以她要还债,要亲手送出属于她的婚纱,以及她的新郎。在那个被侵犯凌虐的晚上,江静婉绝望地呼喊着妈妈。而她的母亲,就在一墙之隔的酒店里,为她心爱的小女儿梳妆。家人都说,是江静婉在母胎里,抢走了江玉娆的养分。所以她要还债,要亲手送出属于她的婚纱,以及她的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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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被侵犯凌虐的晚上,江静婉绝望地呼喊着妈妈。
而她的母亲,就在一墙之隔的酒店里,为她心爱的小女儿梳妆。
家人都说,是江静婉在母胎里,抢走了江玉娆的养分。
所以她要还债,要亲手送出属于她的婚纱,以及她的新郎。
……
江城,江华别墅。
江静婉刚穿好婚纱,母亲的电话就夺命一般打了过来。
“江静婉,我是不是说过,你妹妹现在生病,让你别去刺激她?!”
一接通,母亲的数落就劈头盖脑砸过来,“现在她听到你和越彬要结婚的消息,病情都恶化了,婚礼取消,你赶紧让越彬去陪你妹妹!”
一番话如同冰水当头浇下,让江静婉原本轻快的心情都变得沉重起来。
“妈,我都说了玉娆是在装病,你们都看不出来吗?”
江静婉越说越委屈:“从小到大,什么我都要让着她!现在是连我的丈夫都要让给她了吗?”
江静婉咬着唇,回头看了眼越彬,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才有了些底气。
她正要说些什么,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又在电话里响起。
是她的妹妹,江玉娆!
江玉娆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姐姐,你别怪妈妈,她也是太关心我了…”
“我生病没关系的,姐姐你和姐夫幸福就好,不用管我…咳……”
听到她的声音,江静婉不自觉攥紧了手机。
她几乎能想象到她泫然欲泣地说出这句话时候的样子。
能猜到,她说出这句话以后,自己会遭受什么。
“云娆你就是太心善。”
一个暴躁地男声插入进来,是她那护妹心切的好哥哥,江眩阳。
“江静婉,你大度一点不行吗,云娆是你妹妹!你就看不得家里好是不是!”
“要不是因为你,云娆身体会这么差吗!”
江静婉站在那里,绝望感沿着脊柱向上攀升,像是要钳住她的喉咙。
她和江玉娆是双胞胎,但从她记事开始,江玉娆的身体就一直不好。
家里人说,是她在胎里抢了江玉娆的养分,才让她发育得那么差。
所以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只要和江玉娆对上,就是江静婉不懂事,不会让步。
等待她的,永远都是责骂和冷漠。
腹部猛然传来一阵绞痛,勾连得她五脏六腑都像被搅成了一团似的。
江静婉疼得浑身发冷,只能掐着手心才勉强自己冷静下来。
“我就算欠了江玉娆什么,一年前我也已经给她捐了肝!”
“江眩阳,我绝对不会把我的丈夫也让给她!”
说完,她就再也无法忍受地挂掉了电话。
她深吸一口气,感觉身体的阵痛平复了些后,才转过头去。
四目相对,江静婉清晰看见宁越彬眼里的犹豫。
“眠婉,云娆这次真的病得很重,我们要不然就推迟一下…”
哪怕宁越彬的声音逐渐变小,也并不能阻止他接着说下去。
“你和云娆的事我都听岳母说了,那件事虽然怪不到你身上,但你对不起云娆是事实。你就当我在替你向她赎罪,好吗?”
江静婉笑了,赎罪。
所有人都认为她有罪。
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她死死盯着宁越彬,可只能等到他转过头,说:“我先去看看云娆,你等我回来。”
接着,像是害怕被她阻拦一样,快步离开了房间。
死一样的寂静,在房间里挥之不去,江静婉强忍泪意,勉力站在试妆镜前。
一阵血腥味涌上喉咙,她没忍住吐出一大口血。
扭曲的疼痛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撕裂开。
江静婉抬头看着眼前被血迹分割得四分五裂的镜子,忽然很想崩溃的大哭一场。
宁越彬,他但凡对她还和之前一样细心,就不会发现不了她日渐衰败下去的脸色。
和越来越瘦弱的身体。
她盯着镜子里苍白的人脸,悲伤地自嘲出声:“宁越彬,我可能等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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