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主人公是任莲白衍之,书名叫《指腹为婚》,本小说的作者是专心搞钱的哈哈怪写的一本豪门总裁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我怀孕了,孩子父亲是个纸人。看着验孕棒上的那两条横杠,我脑海中骤然浮现出两个月前做得那场春梦。虽说是梦,但那场梦给我的感觉很真实。尤其是春梦里的男主角,手覆上他的脸,那触感,仿佛真是一个纸人。那个纸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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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孕了,孩子父亲是个纸人。
看着验孕棒上的那两条横杠,我脑海中骤然浮现出两个月前做得那场春梦。
虽说是梦,但那场梦给我的感觉很真实。
尤其是春梦里的男主角,手覆上他的脸,那触感,仿佛真是一个纸人。
那个纸人并不像我老家铺子内放的那些,长得怪阴森吓人的。那个纸人长得很俊,五官精致,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潭,看得我是一脸痴。
可一想到肚子里多了个小生命,我就忍不住打了个颤栗。
做个春梦还能怀孕,也是可真够罕见的。
偏偏这么罕见的事,还发生在我身上了。
烦躁地把验孕棒随手扔在了床上,我脱鞋坐在了地毯上,想着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该怎么办?
我一连男人手都没牵过的黄花大闺女,居然怀孕了?
这事要是传出去,保准村子那些老太太们会指着我,说一句生活不检点。
想了一会,我起身拿起床上那个验孕棒,盯着看了会就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肯定没怀孕,一定是这验孕棒过期了。
收拾了一番我打车去了医院,但医院给我的报告单上确确实实说我是怀孕了。
不信的我又问了医生好几遍,医生说没检查错。
将手中的报告单揉成一团,随手塞到了兜里,失魂落魄地从医院回去了。
刚打算下车,我爸就给我来了电话,说店里来了个大老板,让我回去。
挂断电话后,我又给出租车司机转了一笔钱过去,让他送我去朝南路的纸活店。
我家世世代代都是做纸活的。
纸活嘛,说白了就是赚死人钱的、八字不硬,还学不了扎纸这门手艺。
我们任家这辈,就我一个八字硬的。
但之前啊,我爸并不打算教我扎纸,说我是女孩子,传出去以后不好找对象。
可盼了几年,我爸一直没盼出个儿子出来,也不想断了这门手艺,就教给我了。
从此,我就跟着我爸学扎纸。
学会以后,我爸就让我顶替了他,在店内接单赚钱。
刚下车,我爸挺着个啤酒肚,一颠一颠地跑到了我面前,嘱咐道:“莲莲,我给你讲啊,来的这位大老板要的东西可多了,一会儿你得问仔细了,别马虎啊!”
我点了点头,跟着我爸推门进去后,一位裹得很严实的男人站在旁边看着店里摆的那些样品纸马。
“先生?”我唤了他一声,见他转过身来,继续说:“你是想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个男人打断了:“轿子能扎吗?古代成亲时用的花轿。”
他声音低沉,又带有丝丝威严,听得我神经紧紧一绷,点头道:“能扎。”
话音刚落,眼前的男人从怀中掏出一张照片,递到我跟前,“照着这张照片扎,后天,我会让人上门取货。”
接过他递来的照片,我刚看一眼,那人又接着道:“定金是十万,等拿到货后,我会把剩下的二十万给你。”
三十万!
听到这个数目后,我抬头,瞪圆了眼睛去看他,不敢置信地问:“先生,您......您刚才说多少钱?”
男人没有回答我的话,弯腰将脚边的袋子捡起来后,放在柜台上,“这里面有十万,你如果不信,自己数数。”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店,只留我和我爸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忽然间想到了上午发生的事,我打算开口和我爸说:“爸,我怀......”
刚说完几个字,就听我爸激动地拎着柜台上的袋子道:“还真是十万啊,一分都不少。”
他转身,朝我招手道:“莲莲,你快过来看看。”
走到柜台前,我朝袋子内望了一眼。
袋子内放着的一沓又一沓的冥币,‘天地银行’四个字教我僵硬地抬起头,指着里面的冥币道:“爸,这里面是冥币。”
我爸听了我的话,以看傻子的眼光看着我,“你眼花了吧?里面放的分明是红色大钞,还冥币。”
见我爸不信,我从里面掏出一沓,放在我爸眼前,指着上面那一行字,念道:“中......”
嘴里刚蹦出一个字,见上面写得和我之前看见的不同,纳闷地皱起了眉毛。
分明上面写得是天地银行呢,怎么拿出来就变了字呢?
我爸瞄了我一眼,催促道:“行了行了,你赶紧去后院照着那张照片扎货吧,后天人就来上门取货了。”
垂眼看了看手中的照片,见上面有的东西不少,我连忙回房换了衣裳,去后院扎纸活了。
怀孕的事,还是等忙完了手中的活再给我爸说吧。
正好,后天我妈就旅游回来了。
将东西都备好后,我拿起照片仔细地看了看。
这张照片,是一张古代娶妻的。
马拉着花轿,花轿后边跟着两列吹锣打鼓的人。
拉花轿的马是这里面最好扎的,最难的,则是这照片上的花轿。
花轿上的花纹复杂,样子繁琐,就跟电视剧里皇帝娶妻的那凤銮似的。
纸人纸马扎好后,天就黑下来了。
我怕到后天扎不完这些货,晚上也就没吃饭,一直坐在后院内搭花轿的架子。
也不知道是几点了,眼皮撑不住了,开始打架,意识也渐渐迷糊起来。
再次睁眼的时候,我感觉身上压着一坨重物,压得我喘不上气。
“任莲,花轿扎得怎么样了?”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这声音,和白日里的那个男人一样!
瞳孔骤然一缩,我张开嘴说话,却发现自己只会支支吾吾的,一个完整的字眼都说不出。
那重物轻笑了声,“不用着急,那花轿,是扎给你自己的,扎得不好,倒是可别怪我。”
扎给我自己的?
正当我想这句话的时候,难以启齿的痛意让我额前冒出了汗。
冰凉的手指触及到肌肤时,我起了鸡皮疙瘩。
身上的重物也渐渐清晰起来。
眼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纸人,眼眸深邃,眉细如柳。
这!这纸人不是我两个月前春梦的那个男主角吗?!
纸人见我一直盯着他看,指腹在我肚皮上摩挲着,随后拉着长音道:“怀了我的孩子,你这辈子是跑不掉的了。”
额前的汗如豆粒般大,顺着脸颊落在枕头上,打湿了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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