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依旧纷纷扬扬的下着,遮没了金碧辉煌的琉璃瓦,遮没了重重朱门,也更遮没这深宫大院,一切都笼罩在大雪当中,使得这庄严肃穆的皇宫变得更加的神秘。大雪依旧纷纷扬扬的下着,遮没了金碧辉煌的琉璃瓦,遮没了重重朱门,也更遮没这深宫大院,一切都笼罩在大雪当中,使得这庄严肃穆的皇宫变得更加的神秘。白雪镶红墙,碎碎坠琼芳,殿宇巍峨,一道道红墙遮蔽的宫道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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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依旧纷纷扬扬的下着,遮没了金碧辉煌的琉璃瓦,遮没了重重朱门,也更遮没这深宫大院,一切都笼罩在大雪当中,使得这庄严肃穆的皇宫变得更加的神秘。
白雪镶红墙,碎碎坠琼芳,殿宇巍峨,一道道红墙遮蔽的宫道中,这宫里的太监在大雪落下之际便是不停的扫着,飒飒声音不绝于耳。
天空本就是阴沉沉的,随着时间的转移,宫道两边已经有掌灯的太监点起了烛火,点点灯火从那灯柱中透出,让这清冷静寂的雪天平添几分暖色。
似是急匆匆的脚步声使得这两边的太监侧目,随后便是赶忙跪下!
孙德海步履匆匆,走进太极殿内。
大乾王朝,大朝会则是在大乾殿,而这当今陛下小朝会,还有修改奏折的宫殿便是在太极殿当中。
推开厚重的宫门,孙德海便是低着头朝着前面走去。
十八根蟠龙金柱熠熠生辉,分九伫立在殿中,蟠龙栩栩如生,气势汹汹,头颅皆是朝向最深处的龙椅的身影。
灯火下,那道身影被映照在后面,单单是烛火映照出的身影,皆是让人心中充满了压抑。
孙德海穿着皂靴,踩在这地砖上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此时就好似他的心跳一般,饶是他跟随了陛下这么多年,但今年来,陛下的威势更重,也越发的看不透,一言一行皆是威严。
“启禀陛下,孟家已经接旨!”
孙德海跪在龙椅台阶之下,耳边传来沙沙的批阅奏折的声音,并没有丝毫的停顿。
整个太极殿轮没在沉寂当中,孙德海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也在此时,龙椅上的那道身影才是发出声音来。
“孟家是何反应?”
孙德海这才是呼出一口气,赶忙将衣袖当中的银子捧在手中。
“回禀陛下,孟家之女孟芷柔,略有不满........这是孟儒给老奴的银子,让老奴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
孙德海一五一十的,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到了他这一地步,岂会为了这几腚银子而惹来圣上猜忌?
他需要做的,最基本的便是忠心!
“啪!”
批红的朱笔重重的落在案桌上,那上面的笔墨溅在了奏折之上,遮住了不少字。
“孙德海!”
“朕问你,朕这是给他们孟家的恩典,还是莫须有惩治?”
龙椅上方再次传来威严的声音,孙德海不敢有任何的迟疑,赶忙回话道:“回陛下的话,前有镇国公,定远侯驱除蛮夷,使大乾不必受蛮夷随意肆虐之苦,后有变法为图大乾强盛,忠心耿耿,一心为乾,最后更是落得死战沙场,尸首未归的结果,如今陛下赐婚那孟家小女于镇国公之孙,定远侯之子,实乃是他们孟家天下的恩典!”
孙德海没有丝毫的停顿,跟在陛下这么多年,自是清楚陛下对镇国公定远侯二人的亏欠,时常听闻陛下呢喃大乾欠他们萧家的,而且于心之论,他虽有缺,但也敬佩萧家的所为。
堪称忠烈千秋,配享太庙!
“若不是朕的公主,没有适配之年的,朕又怎会让那孟家小女赐婚于文进!”
上首龙椅再次传来一道可惜且有些许愤怒的声音。
孙德海了然,如今大乾的公主们,确实没有合适之龄的,饶是近一些的,也就是如今才八岁的李璇玑公主,可还是太小了啊。
“陛下!”
“那孟家小女到底是接了圣旨,刚开始有些抵触,许是因为与萧公子不熟,时间一长,自当不会在这般。”孙德海接着说道。
“你去内库挑一些礼物,待明日,不,后日送到国公府,让文进带着礼物,去孟家走动一二!”
话落的同时,一道笑声从内殿传来:“陛下为进儿考虑的还不少,这些啊本宫都是已经准备好了!”
孙德海一听,赶忙转了一下身子行礼:“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必多礼!”
龙椅上面的身影这才是缓缓起身,一头半黑半白的头发,方才听闻孟家事后,眼睛都是半眯着,好似一头打盹的老虎,只不过此刻当见过下方一身凤袍,头发也是有几分灰白的妇人时,这才是收敛了下去。
“皇后来了?”
“岂能不来?再不来啊,你怕是都要杀了那孟氏一家了!”
郑皇后白了乾帝一眼,坐在一边,随意的挥挥手,孙德海等人赶忙便是退去。
即便当今的圣上还没有发话,当今皇后虽然不能生育,但却是圣上还是太子的时候的太子妃,更是从小到大一起过来的,饶是当今的贵妃的子嗣是太子李延,但皇后在后宫的地位可是从来没有动摇过。
“那还不至于。”乾帝笑了笑。
郑皇后抿了一下嘴唇,这在没有宫女太监立着,也是没有自称本宫,摇头说道:“我还不知道你?”
“你啊,收敛一下吧,你若是将孟家杀了,那以后还如何给进儿赐婚?那孟芷柔才学是有的,若不然也成不了国子监女夫子,配得上文进,老国公在,也会欣慰的。”
“毕竟老国公可是时常念着,他们萧家也是要出一个儒生的,文进文进,这名字都是老国公给起的!”
“所以还是般配着呢,这现在孟芷柔有些抵触,不外乎是因为进儿的身体多病,在文方面,也没有什么天赋。”
郑皇后正苦口婆心的说着,但说到这里,瞬间被乾帝打断了!
“你这说什么话?怎么?你意思还配不上那孟家女?”
乾帝瞪着眼睛。
只不过郑皇后却是不怕他,有些无语道:“瞧瞧,你瞧瞧你自己这说的,我哪句话这样说了?反正啊,孟家这反应,你就当没有知道就行!”
但话说到这,郑皇后突然认真起来,脸色都有些严肃:“当然,若是孟家做出出格的事情,莫说陛下,本宫也不会放过!在若是伤及了进儿,就依陛下,斩了孟家,也让整个文武百官瞧瞧,国公定远侯身死,进儿还不是尔等随便欺凌的!”
乾帝轻轻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突然。
“殿下!”
“孩儿见父皇还需要你这老东西禀报不成?滚开!”
“殿下!”
孙德海的声音略显的急促。
然下一刻,孙德海的身子便是被推搡在地。
三皇子一身蟒袍,跟乾帝脸庞颇为相似,国字脸,脸上还有些络腮胡,虽是十八之龄,但看着犹如二十多岁一般,长的略有着急。
本就是可以在外开府的年龄,可是顾贵妃还喊着李旦尚小,以至于还未出宫开府,所打算的可谓是司马昭之心!
“放肆!”
乾帝盯着冲进来的三皇子李旦,眼神好似虎目一般,浑身上下的气势好似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压着三皇子李旦,以至于让李旦赶忙便是跪下,方才的嚣张也是尽散!
“孩儿见过父皇!”
“孩儿见过母后!”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一点静气都没有!朕就是这般教导你的?”
乾帝冷哼一声。
“陛下莫气,何不听听旦儿要说什么,兴许是有急事呢!”
郑皇后笑着,然后对着李旦抬手:“快起身,地下多凉。”
“谢母后!”李旦赶忙说着。
“何事?”
乾帝坐在龙椅上,随意的询问着,皇后都说话了,他自然不会不给面子。
李旦偷瞄了瞄乾帝,缩了下脖子,内心有些畏惧,但一想到得到的消息,他内心就更加的气愤,父皇连给他一点的机会都没有?
在父皇心中,他就那么的比不上那李延,哪怕是一点?
“砰!”
李旦再次跪地,拱手道:“父皇!孩儿听闻你将那孟家小女孟芷柔,赐婚给了那萧文进?”
“孩儿先前不止一次让父皇赐婚,让那孟芷柔嫁给孩儿,父皇虽未同意,但也需明白孩儿之心!”
“父皇此举,心中可有想过孩儿?”
李旦仰着头,满脸的倔强,但在看到了乾帝那半眯的眼神时,堪堪的还是微微低头下去。
不等乾帝开口,郑皇后便是和声道:“旦儿,怎么说话呢,进儿比你大几个月,而且你们算是一同长大,你该喊什么,你忘了?”
李旦哑然。
内心自是不服,他乃是皇子,一直以来母后都让他喊文进哥,就连他的母妃,也让他喊文进哥,凭什么!
他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
“你母后跟你说话呢!”
乾帝低声道,声音已有几分的怒火。
李旦咬着牙齿闭着嘴巴,什么都不说。
“砰!”
乾帝一把抓着面前的砚台砸向李旦,当然并不是朝着头,砸向了李旦的身子,然后重重落在地砖上。
李旦吃痛,但还是闭口不言。
乾帝来到李旦的面前,俯视着他这个孩子。
然后一脚踢出,重重落在李旦的肩头。
“你若是想要跪!”
“那便跪着吧!”
李旦仰起头,看着乾帝的背影,只得是大声喊着:“父皇,孩儿心中爱慕的乃是那孟家小女孟芷柔,还请父皇成全!”
只不过乾帝的身影却连停顿一下都未曾,郑皇后给了后面的孙德海一个眼神,孙德海便是了然。
郑皇后不能生育,对陛下的子嗣都是极好的。
赶忙搀扶着李旦起身,却被李旦甩开,倔强的离去,眼神生冷。
孙德海摇摇头,赶忙便是转身追上去。
乾帝微微侧头:“拟旨,收了太子募招门客之权!”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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