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恐惧化作一阵战栗的寒意顺着时笙的脊背往上爬。她死死盯着纸上的几个字,手指越收越紧。这不可能……祁廷渊怎么会骗自己?刹那间,恐惧化作一阵战栗的寒意顺着时笙的脊背往上爬。她死死盯着纸上的几个字,手指越收越紧。这不可能……祁廷渊怎么会骗自己?一定是假的,这一定是谁的恶作剧!时笙颤着手将纸张重新对折塞回书的夹缝,而后逃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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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恐惧化作一阵战栗的寒意顺着时笙的脊背往上爬。
她死死盯着纸上的几个字,手指越收越紧。
这不可能……祁廷渊怎么会骗自己?
一定是假的,这一定是谁的恶作剧!
时笙颤着手将纸张重新对折塞回书的夹缝,而后逃也似地离开了书房。
回到卧室,祁廷渊仍熟睡着。
她重新躺回床上,动作轻柔地靠向男人。
搂住祁廷渊腰身的那刻,他意识朦胧的睁了下眼,嗓音低哑:“笙?”
“恩。”时笙闷闷地回了声,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祁廷渊察觉到她的动作,什么也没说,只是无声地回抱住她。
男人温热的气息瞬间就驱散了那张纸条给时笙带来的不安。
她露出抹满足的笑,慢慢在祁廷渊的怀中睡去。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时笙是被一阵嘈杂声吵醒的。
她下意识先去摸身边,但被褥早已冰凉一片。
又怔怔躺了会儿,时笙起身打开卧室门。
还没走出去,就听一道陌生的男声从楼下传来——
“祁廷渊,你疯了?!”
时笙微微蹙起眉,走下楼梯垂眸看去。
只见客厅里,祁廷渊和一个男人相对而站,两人的表情都算不上好。
听到声响,男人先抬眼看来,正好和时笙的目光对上。
男人先是一怔,随后便撇开眼,喉咙中还发出冷冷的一声不屑。
他的敌意太明显,让时笙不明所以地愣在原地。
这时,祁廷渊打破沉默。
他走到时笙身边,几秒前冷峻的神色霎时变得温柔:“睡好了?我让吴妈给你做了早餐,你先去吃。”
时笙乖巧地应了声,但还是忍不住小声问了句:“廷渊,这位是……”
“秦铭,我们的朋友。”祁廷渊柔声回答。
朋友吗?
可他看起来像是很不喜欢她,甚至……还带着恨意?
为什么?
时笙心中存疑,但没再多问,在祁廷渊的拥怀下走去了餐厅。
餐厅和客厅隔着一段距离,两个男人像是故意压低了声音,时笙屏住呼吸去听,也没再听到一点动静。
她转眼看向一旁的保姆:“吴妈,那位……秦先生,真的是我和廷渊的朋友吗?”
吴妈目光闪烁了瞬,脸上笑容不变:“秦先生是祁先生很多年的朋友了,和夫人您也熟识多年。”
时笙并没察觉到她的异样,略失神地点了下头。
等吃完海鲜粥,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吴妈已经去了花园打扫,时笙将碗放进水池,正准备出去。
却在这时,客厅那边突然传来一声什么摔碎的巨响。
“砰!”
以为两人打了起来,时笙忙不迭就抬步往那边去。
谁知,刚打开餐厅门,就听到秦铭含着薄怒和嘲讽的声音——
“祁廷渊,明天就是她的忌日,你现在搞了个冒牌货在身边,你有脸去见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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