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繁星确实也不太舒服,昨晚喝多了酒,今早起来头很痛。好在她很快恢复了冷静。意识到自己的手机八成被装了什麽定位,开启设定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就快速往周恬所在的病房方向走。 权繁星确实也不太舒服,昨晚喝多了酒,今早起来头很痛。好在她很快恢复了冷静。意识到自己的手机八成被装了什麽定位,开启设定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就快速往周恬所在的病房方向走。哪知刚从楼道走出去的瞬间,就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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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繁星确实也不太舒服,昨晚喝多了酒,今早起来头很痛。
好在她很快恢复了冷静。
意识到自己的手机八成被装了什麽定位,开启设定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就快速往周恬所在的病房方向走。
哪知刚从楼道走出去的瞬间,就迎面撞上了阴沉着脸的霍廷行。
霍廷行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拽着她的手腕硬把她拖回了楼道里。
权繁星拼命甩手甩不开,被粗鲁地推到墙上,单薄的针织衫衣领随即被扯开。
她面板很白,锁骨上那些斑驳的红痕,瞬间一目了然。
“这是什麽?”霍廷行盯着那些痕迹,恨得咬牙切齿,“没想到啊,平时装得跟圣洁玉女一样,原来竟然玩得这麽开?”
“啪!”权繁星气得发抖,挣脱手用力扇了他一巴掌,倏然红了眼眶,“霍廷行,你对不起我的事儿还少吗,到底有什麽脸来找我?”
霍廷行被扇得偏过了头,舌尖顶了下发麻的口腔壁,嗤笑一声,“我给你爸那破公司花了那麽多钱,你却给别人睡了,你说我该不该找你?”
他伸手去摸权繁星的脸,被她躲开了。
霍廷行冷冷的说:“权繁星,要想你爸公司没事,劝你最好乖一点。”
权繁星强忍着把眼泪憋回去,同样冷冷地看着他,“那我也劝你一句,最好别再惹我。否则,我让你的影片冲上热搜。”周恬刚挂完水,就看到权繁星衣衫不整的推门进来。
“卧槽不是吧?这还在医院呢,你和霍佛子也够激烈的啊。”
权繁星没有心情玩笑,把碰到霍廷行的事儿告诉了她。
周恬气得不行,骂骂咧咧好一阵,听到渣男拿权父公司威胁权繁星,更是一阵牙痒痒。
“他咋这麽不要脸!你以前对他那麽好,他倒是半点也记不住,全被外面的狐狸精给糊了心!”
想当初,霍廷行也是花尽了心思追的权繁星。
大概是手好看,人也够体贴,权繁星确实也曾动过心。
不过後来这人满脑子只想着睡她,睡不到,就在外面乱搞。
他们那些太子党都以为她不过是个玩物,若不是权父确实背着她跟霍廷行要过钱运转公司,她也不会被迫忍气吞声这麽久。
权繁星微微皱眉,想起霍廷行刚才是被一通电话叫走的。
她隐约瞥到他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似乎写的是“霍沉衍”。
“不重要了。”权繁星整理好衣服,抬眼看向周恬,“要是他真那麽做,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如今反正已经撕破了脸,她怎麽都不会回头了。
周恬虽然是二代圈的人,但她家在京都商圈地位远不比霍家,要真有什麽,未必帮得上忙。
她也挺恼。
“这种人,就该找个人去治他。”想到什麽,她忽然一拍桌子,“欸还别说,这不有个现成的霍佛子吗!你要不乾脆努力一把,争口气当上霍廷行他大嫂,直接一波气死他?”
权繁星只当她开玩笑,毕竟这尊大佛实在太冷了,她自认驾驭不住。
而且人家也姓霍,又有什麽理由去帮她对付自家人?
经纪人把周恬接走以後,权繁星也打算离开医院。
外面天色深沉灰暗,偶有雷声滚动,是一场猝不及防的大雨。
权繁星借了把医院公用伞,站在玻璃门前盯着手机上排队40+的打车介面,最後还是决定步行一段路,去搭地铁。
她冒雨走出大门,裹紧了衣服往前走,无奈风太大,身上很快就被打湿了。
来往的行人步履匆匆,她短裙湿透,总有人回头观望。
走了没多远,忽然一辆玄黑宾利停靠路边,车灯闪烁,摁响了喇叭。
权繁星下意识转头望过去,车窗慢慢摇下来,霍沉衍那张冷隽俊美的脸,蓦然出现在视野里。
他松了松领带,戴着佛珠的手夹着支菸,凑到唇边慵懒地吸了一口,语气极淡:“上车?”
权繁星有些恍惚,鬼使神差的,就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潮湿的雨气被她带进了车里,迎接她的除了薄荷菸草味,还有一股极淡的乌木沉香。
如同大雪过後的黄昏,寺庙里的僧人点燃了一缕虔诚。
她轻嗅着,辨出这是霍沉衍身上的味道。
“擦一下。”
权繁星低头看向面前那只指节分明的手,终於回过了神。她接过霍沉衍递来的纸巾,轻轻牵了下嘴角,“谢谢。”
“嗯。”霍沉衍很淡的应声,随後掐了烟,开启暖气,手机调出导航介面,“你家地址?”
雨越下越大,落在挡风玻璃上砸出水花。
车停在了权繁星租的公寓楼下,只是车上的人谁也没动。
霍沉衍又点了支菸,目光淡淡望着前方,也不和她说话。
权繁星淋了点雨,薄薄的衣服紧贴着面板,有点透,还有点冷。
她有些坐不住了,不得不率先打破沉默,“今天真的很谢谢你,霍医生。”
霍沉衍没看她,薄唇缓缓拨出一口烟雾,略带敷衍的“嗯”了下,显得有点冷淡。
权繁星摸不准他的态度。
刚才还跟她划清关系,这下又送她回家,在她楼下半天也不见有离开的趋势。
难不成,还有别的意思?
短暂犹豫後,她抓着安全带的手指微微蜷缩,咬了咬唇,开口说道:“霍医生,雨这麽大……要上楼喝杯咖啡吗?”
霍沉衍微一挑眉,侧目扫了她一眼,然後随手把烟摁灭了,“行。”
从电梯到家门口,旁边的男人一直很安静。
他西装革履,不说话的时候天生自带一种矜贵清冷,看着很有距离感。
权繁星默不作声地解锁开门,邀人进了屋,让霍沉衍先去沙发上坐着,自己走进厨房去给他泡咖啡。
刚把热水烧上,感觉身後有动静。
一回头,就看到霍沉衍斜倚在门边望着她。
目光一片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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