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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猎者火爆情节最新章节顾重阳蒋天诺目录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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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猎者火爆情节最新章节顾重阳蒋天诺目录在线阅读

高满航
都市 连载中
来源:网络qw 更新时间:2024-05-24 11:27

《捕猎者火爆情节》小说是作者高满航写的一本都市言情小说,主要讲述了顾重阳蒋天诺的情感故事,喜欢这本小说的绝对不容错过!简介:一、离奇失踪残阳西坠,流云暗淡。黑色天幕下的陆地和海洋连为了一体,它们紧紧依偎处的海岸线在黑暗中曲折延伸,不停不歇,没有终点。风从大海的深处呼啸而来,裹挟着海浪,就像押解着无能为力的俘虏,横冲直撞涌起,...

小说详情
精彩节选

一、离奇失踪

残阳西坠,流云暗淡。

黑色天幕下的陆地和海洋连为了一体,它们紧紧依偎处的海岸线在黑暗中曲折延伸,不停不歇,没有终点。风从大海的深处呼啸而来,裹挟着海浪,就像押解着无能为力的俘虏,横冲直撞涌起,将水做的敌人击碎在岩石上,戳陷到海沙里。那海浪高昂着头颅,犹如顽强且勇猛的死士,他们不躲避狂风,不畏惧岩石,不害怕海沙,以粉身碎骨的方式重新投入大海的怀抱。很快,碎散的海水又一次集结,重新迎接海风的挑战,巨浪滔天中,仿若听得见它们悲壮的呼号:来吧,来吧,让海风来的更猛烈些吧。

顾重阳迎着海风,听着涛声,凝望着黑夜笼罩下的浩渺海洋。过去了很长时间,他岿然不动,如海岸线天然的岩石,也如指引迷失航船的灯塔。

他的视线虽然穿不透黑暗中谜窟一样的海面,但他最为清楚,在激荡海水的那一头有座岛,那岛如同一艘搁浅的巨轮,一头深深地扎进海水里,戳向无边的深邃与黑暗,另一头高高地翘向天空,追随开阔的光明与未知。

顾重阳的人生与那座小岛紧密相连,曾经那么近,似乎近在咫尺,现在却那么远,就像是此生都不能再抵达。可是,任凭岁月奔走,任凭沧海桑田,那里依然是他的不舍和牵挂,也是他从来不曾动摇过的坚定信念。

那些都是好早好早之前的事了,仿若一切都只存留于梦里。

他那时候多年轻啊,浑似天生与水结缘的海豚,能轻而易举在卷着浪花的海水里泅渡十数公里,到了终点处,只不过仰起头狠狠吐几口气,又扎进海水中折返回游。他的好兄弟蒋天诺则更像一只猴子。二人只要钻进南方的雨林里,顾重阳就永远不知道蒋天诺会挂在哪个区域的哪棵树上,蒋天诺惯常在稠密的树冠间腾挪穿梭,利索敏捷之程度如履平地。顾重阳至今都坚定地认为,要不是军哨刺透耳膜的啸叫声强行把蒋天诺召回来,毫无疑问,蒋天诺终究会在雾气氤氲的雨林里和猴类混成亲兄热弟。

那段时间,他们那批学员个个都像非洲丛林里的豹子一样灵活矫健,也像所有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样,摩拳擦掌欲做惊天动地的大事。最后只有他和蒋天诺成为被选中的幸运儿,奉命执行代号“熄烛”的绝密任务。

队长说得很明白,执行“熄烛”任务不需要打打杀杀,甚至没有明确的行动目标,只是要战胜自己,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拯救自己:在任务区不惜一切代价的活下去。是的,他从来没有透露何时去何地又到底干什么,只说要活下去。这让刚刚成为“幸运儿”的顾重阳和蒋天诺极为困惑。

“活下去?这个任务咋理解?”

蒋天诺皱着眉头搞不懂队长话里的意思。

“活着去,再活着回来。”

队长言简意赅,却显而易见,没打算给出蒋天诺想要的答案。

“那地方——很难活下去吗?”

蒋天诺追着问。

“我没去过,没法回答你。”

队长用坚毅的目光止住了蒋天诺的问题欲。

“哦——是!”

蒋天诺不甘心地挠挠头,紧接着是利索的立正,敬礼。

“准备吧,随时待命出发!”

队长话里的每个字都承载着千斤的重量。

“是!”

顾重阳和蒋天诺同声应答。

蒋天诺的兴奋让顾重阳很是不能理解:“乐呵啥,啥任务信息都没说,就让活下去,活下去谁不会,这都活了二十多年了,不是好好的吗,这回倒能变成一项正经八百的任务。可是这又算什么任务,你还能这么高兴?”

“你真不知假不知?咱俩这回可是肩负重任。”

蒋天诺神秘兮兮,倒像是他已窥探到了队长只字不提背后的秘密。

“得了吧,我看只要是你参加的任务,你都说得挺玄乎。”

顾重阳不以为然。

“瞧着吧,我们已经走在了惊天动地的道路上。”

蒋天诺的神圣表情溢于言表。

“但愿这回能像你说的。”

顾重阳又何尝不想干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无坚不摧的顾同学,让我们以饱满的热情迎接战斗吧。”

蒋天诺如急不可耐的小炮弹,即便已经在炮筒里了,却仍旧等不及,火急火燎要自行扣动扳机把自己射出去。顾重阳却对这次领受的“熄烛”任务纠结得很,他暂时一无所知,甚至可以说是一头雾水。即使搓破了脑壳,也依然是没有目标,没有时限,甚至没法评判成败,队长传递的信息只是让他们在某个不确定的时间到某个不曾涉足的地点,然后,凭借着特种训练加身的卓越本领,尽其所能的“活下去”。他越琢磨心里越没底,有去期,无归期,难道泅渡过去就是垦荒种地,甚至一辈子和蒋天诺在那陌生之地两两相望地活下去。想多了,就心烦,脑子乱了,头也木了。他收起思绪,使劲搓搓被海风吹成盐碱地的脸,索性也就不想了。革命战士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即将到来的一切,不论好坏,都是无可更改,也无法回避,或者就像蒋天诺说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运最好的安排。

那个时候,顾重阳脑子里总闪现着父亲多年前最后一次离家时的样子。

“你要听话——我——我走了。”

父亲稍迟疑,还是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你——也已经不小了,要学会像个男子汉那样照顾好自己。”

父亲却突然止住了脚步,又回转身子,意味深长地望着顾重阳。

顾重阳只是疑惑地望着父亲,却一句回应的话都没有说。

那时候,他太小了,以至于对任何别离都熟视无睹。

后来无数次重温那个片段,他都觉出父亲分明有很多话要对他说。

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那是他见父亲的最后一面。

转眼间,那已是多年前的往事了。

队长告诉他们任务在岛上的时候,他们已经为上岛做足了准备。

首先是怎么才能在岛上“活下去”?蒋天诺说,民以食为天,蒋天诺又说,水是生命之源。顾重阳言简意赅地替他总结说,活下去的重点就是吃和喝。随后,他们锤炼极限境况下吃喝的本领,吃好喝好有了好身体,才能在野蛮的环境下野蛮地活下去。当然,除此之外,还要学习身体出现各种非常态症状时的应对之策,以及与各种危险动物斗争的策略和技巧。

蒋天诺嬉皮笑脸地向队长抱怨说:“为啥是和老顾搭档,孤岛上要是有个时髦女郎做伴就好了。”队长知道蒋天诺整天没正形,批评他说:“你最好不要提非分要求,派泰勋同行是为了让你们互相周全,你倒做起美梦来了。要不要我给上面建议撤回泰勋,让你一个人去。”蒋天诺闻此赶紧改口:“别别别,我这不就说说吗,队长千万别当真,要让我一个人去,还不得孤独寂寞死。”队长不饶他:“说说都不行。”又变本加厉强调,“想都不能想。”蒋天诺回话也快得很:“好好好,不说不想,这下总行了吧。”

队长乐了,踹他一脚:“赶紧去训练。”

“行行行,训练训练。”蒋天诺利索起身,“老顾,走,去吃香喝辣。”

蒋天诺所说的“吃香喝辣”完全是自我蒙蔽和自我欺骗。

他们以“吃喝自给”为目标的野战生存极为生猛,即使顾重阳很多年后想起时,胃部依然忍不住隐隐抽搐。顾重阳对活剥青蛙进食内心抵触,根本下不了嘴,蒋天诺却故意恶心他,鲜血淋淋地撕碎了,当他面一口一口往嘴里塞,满手满嘴的血,在红口白牙的上下咬合中,抽离出了欲死青蛙绝望惨烈的呜哇叫声。顾重阳观之闻之,干呕不止,把胆汁都吐了出来。

顾重阳清楚得很,背负了特殊使命,就要锤炼特殊的本领和忍耐力。他的内心越是抵触就越要战胜,他吃的不只是活青蛙,更是活命的能量和完成任务的希望。所以在那一刻,他没有个人好恶取舍,只有执行命令。

日子在近海的热带雨林里一日日消磨着,他们也在日复一日的强化训练中适应了以空中鸟雀、陆地走兽、大海鱼蟹、树上果实为食,以海水蒸馏、叶上晨露,甚至是动物尿液为饮。他们已经历练为野外丛林的一份子。

过了吃这一关,接下来就是强化与凶猛野兽搏斗的本事。

万事开头难,二人从一开始被猴子追得到处跑,到后来擒获过野狼,捕俘过豹子,设计陷阱活捉过野猪,吓跑过狗熊。他们尽习丛林之野,粗暴地把自己锤炼成了动物的天敌和雨林的王者。当然,一场场“硬仗”拼下来,他们也并不是每一仗都能大获全胜,虽然几次危及生命的险情都幸运地化险为夷,但皮肉的苦痛却早已经司空见惯,习以为常。蒋天诺屡屡被拼死挣扎的动物抓得鼻青脸肿,顾重阳也被野猪撞错位过一次胳膊,所幸自己迅速接上,要不然面对被激起愤怒的野猪二次攻击,后果不堪设想。那些日子,他们视野兽为敌人,直逼迫自己看起来“比野兽更像野兽”。

此后,雨林里时时回荡着凶猛野兽被他们制伏时凄厉惨烈的嚎叫声。

“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蒋天诺炫耀着满身黑黝黝的腱子肉,三番五次找队长请战。

“急啥,等命令。”

队长看似风平浪静,他其实也在急切等待着上面的命令。

“这一片的飞禽走兽都望风逃跑,我们也都快憋出毛病了。”

蒋天诺显然有些夸大其词。

“继续待命。”

队长的口气不容商量。

“哎——是!”

蒋天诺刚叹口气,觉出不妥,又即刻立正,敬礼出门。

万事俱备后的等待,是急迫,更是沉重,他们虽初生牛犊不怕虎,但从此岸到彼岸,即将前往未知岛屿面对未知之敌,过程和结果都无可预测。

红日缓缓西落,直到浮于海平面的尽头,天地顿时一片通红。

“天呐,真不知道我们得等到什么时候?”

蒋天诺捏着一颗鹅卵石,奋力弯腰,拉臂,然后屈着身子奋力甩去,打出了一连串晶莹剔透的漩涡,漩涡尽头,鹅卵石无力地没入了大海。

“令行禁止,等命令就行,你犯得着这么着急?”

顾重阳凝望海面,似要搜寻到不可见的那座岛屿。

“你知道吗,海上那座漂泊的岛屿曾经是我的老家。”

蒋天诺语气沉重地说。

“别逗了,那座岛屿是你老家?我可从来没听你说过。”

顾重阳显然觉得蒋天诺是在跟他开一个破绽百出的低级玩笑。

“我的祖辈都是渔民,我爷爷说,打他的爷爷辈往上数,世世代代都居住在那座岛屿上。可后来,岛被域外分子霸占,他们不但将我的先人们从岛屿上驱离,还不允许我们的渔船靠近。有一回,海上刮起大风暴,许多打渔的人都沉溺于海底,后来不得以,我们远离了那座岛屿,再不曾回去。”

“什么时候的事?”

顾重阳极为惊讶,他开始相信蒋天诺讲起的这段久远的历史。

“100多年了。”蒋天诺说,“但是,我们世世代代都不会忘记。”

顾重阳深深地吸了口腥冷的海风,他觉出了冷,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和蒋天诺相识多年,但对他的家族往事就如同对他的身世一样一无所知。

“那里是我的故地,可已过去了100多年,大概去那里的航道都没人知道了。”蒋天诺声音低沉,“我是岛屿的后代,那里的海水中还漂浮着我先人的尸骨。”他怅惘失落地望着黑暗的海,就像眺望先人们满载的归帆。

“那条航迹一直都在,在海面上,在史书里,也在我们的心中。”

顾重阳的血在沸腾和燃烧。

“那是我先人们的故地。”

蒋天诺深情地望向大海。

“那也是我们即将抵达之地。”

顾重阳紧紧地搂着蒋天诺的肩膀。

“我恨不得现在就泅渡上岛。”

蒋天诺的一字一顿里都蓄积着力量。

“快了,只要命令一来,我们就能抵达你的故乡。”

顾重阳目光穿越浩瀚的海、翻滚的海,似乎已经抵达向往之地。

九月过后,海风一日比一日猛烈,一日比一日冰冷。

两人急切地等着队长来,更确切地说,是等队长带来出发的消息。

直到十月中旬,队长终于来了。

两人做好了出发准备,得到的却是“任务取消”的命令。万分沮丧的蒋天诺垂头丧气地出了门,顾重阳那时候也沮丧到了极点,他清楚蒋天诺心火被浇灭的苦楚,也理解他急需要到没人的地方,彻底释放和发泄一番。可是,万没有想到,蒋天诺一去不归,他找遍所有能找的地方,仍旧一无所获。那成了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之后,蒋天诺如人间蒸发,不知所踪。

奇怪的是,队长从来都没再提起过蒋天诺,好像压根就不曾有过那次任务,也不曾有过那个人。纪律和规定铁一样横在那里,顾重阳也没法去问,憋着,等着,可多日之后,他等来的却是去守卫者集群报到的通知。

顾重阳带着一肚子的不情不愿和满脑子的无法理解,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地退出了那次神秘任务,与此同时,他也远离了那片广袤的大海。

顾重阳换了新的身份,踏上了新的征程。

岁月抹不去往事,距离也割不断回忆,无数个早醒的黎明和难眠的黑夜,顾重阳的脑子里总会闪现蒋天诺的影子。他永远都是那么年轻、那么活力四射,他在热带雨林里腾挪攀爬,他在大海里如鱼得水,他心有不快时直抒胸臆。更多的时候,顾重阳脑子里往复重现的,还是那个清冷傍晚蒋天诺离开时的垂头丧气和落寞沮丧。顾重阳常常思念蒋天诺,有时,他觉得蒋天诺在他面前触手可及,但顾重阳真的伸手去抓,却什么都抓不到。

蒋天诺留下的巨大未知如同冰冷坚硬的铁链一样绞缠在顾重阳的心里,每念及此,就让他陷入无法自拔的思维推理和得出结论后的自我否定中。对于蒋天诺的行踪,他不能猜测,也不愿猜测,更难以臆断结论。一天又一天,一次又一次,他对好兄弟蒋天诺只有发自内心的祝福。他也在等待一个渺茫的奇迹,等待蒋天诺现身,且是摇橹划桨从大海的那边来。

小说《捕猎者》 一 、离奇失踪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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