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稚初确实也不太舒服,昨晚喝多了酒,今早起来头很痛。加上昨夜是她第一次尝试这种事,身上某些地方有些不适,走起路来都隐约有些痛感。许稚初确实也不太舒服,昨晚喝多了酒,今早起来头很痛。加上昨夜是她第一次尝试这种事,身上某些地方有些不适,走起路来都隐约有些痛感。可她刚才那话,不过是想说自己宿醉後难受。根本没料到,祁言勋竟然一改方才的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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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稚初确实也不太舒服,昨晚喝多了酒,今早起来头很痛。
加上昨夜是她第一次尝试这种事,身上某些地方有些不适,走起路来都隐约有些痛感。
可她刚才那话,不过是想说自己宿醉後难受。
根本没料到,祁言勋竟然一改方才的疏冷,上来就这麽直白。
她愣在那里,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握着腰提到了桌上坐着。
许稚初被吓了一跳,两手下意识攀上了祁言勋的脖子,慌张抬头时,撞上了男人漆黑深邃的目光。
祁言勋低头看着她,宽大的手掌还扶在她腰侧,温热的呼吸捎着点薄荷的味道轻扑在她脸上,两人鼻尖险些相抵。
……有点太近了。
许稚初心跳莫名加快,无意看到祁言勋微微露出的喉结上,隐约还有点没消散的淡红痕迹。
昨夜那些浪潮汹涌的回忆蓦地袭来,她的双颊和耳朵一热,瞬间变得通红。
祁言勋见她闪躲着避开自己的视线,眼底倒是平静。
他收回手,瞥了下她的裙子,漫不经心地说:“在等我帮你?”
“……没有。”许稚初红着张脸摸上裙摆,望着祁言勋绕向後面的柜子去拿医疗用品。
消炎的过程非常安静,许稚初浑身紧绷,耳根发烫,时不时的忍不住去瞄祁言勋。
祁言勋到底是外科医生,动作慢条斯理,全程一脸平淡,目光连半分波澜都没有。
最後把棉签一丢,转身回去放东西。
“可以走了。”
许稚初刚从桌上下来,就听到这句冷淡的逐客令。
她尴尬了一瞬,这才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於是鼓起勇气走到祁言勋旁边,把手机里的二维码亮出来。
“那个……祁医生,我能加一下你的微信吗?”
祁言勋偏头看向她,神色淡漠,语气颇有深意:“昨晚不是叫哥哥,怎麽改口了?”
许稚初被噎了一下,半天不知道怎麽接话。
祁言勋却已经略过她,坐进办公椅里,随手拿起手术报告翻阅,头也没抬地说:“出去吧。耳环我让人去找,到时让祁博彦捎给你。”
听到这话,许稚初猛地一怔,脸色瞬间发白。
难怪昨天她唤他“祁先生”的时候,他一点惊讶都没有。
本以为两人之前素未谋面,他应该不认识自己,哪能想,祁言勋他竟然什麽都清楚。
饶是如此,还是顺着她的意思,从容咬了她的钩。
许稚初莫名觉得这个人有点危险,但她仍然不感到後悔。
就照周恬说的,睡了渣男的死对头,对方还是祁言勋,怎麽着都是赚了。
何况,这可能还是她惦想了三年的人……
哪怕有些荒唐,哪怕这点连祁言勋自己都不知道。
许稚初调整呼吸,转身面向办公桌前那人,攥紧了手心,说:“不必了。我和祁博彦已经分手了。”
祁言勋翻页的动作微顿,抬眼看向她,“那留个地址,我让人寄给你?”
所以横竖就是不想加她微信。
许稚初又怎会不懂,他是不想再跟自己有任何的牵扯。
她也不是那种黏上就甩不掉的人,敢见色起意,就懂尽兴两散。
“还是算了,耳环不用帮我找了。”许稚初换上了礼貌的微笑,“打扰了,祁医生。”从祁言勋的办公室出来,许稚初的手机响了。
她低头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稍微迟疑了片刻,还是摁了接听键。
“许、稚、初!你他妈敢绿我?还把我给拉黑了?”
祁博彦暴怒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许稚初并不意外,面不改色地一边走,一边对着手机说:“自己玩得花,还反过来质问我?祁博彦,我同事的身子软吗?有之前跟你去三亚的那个嫩模香吗?”
祁博彦出轨已经不是头一回了,以前没舞到她面前,她可以装作不知道。
可这次不仅睡了她同事,开房的影片还被人发到了聊天群里,要不是周恬传给她,她还不知道自己会被他们圈子里的人,怎麽在背後看笑话。
“艹!你他妈都跑去偷男人了,还敢管我?你知道现在多少人知道我被绿了吗!”祁博彦额角青筋狂跳,“给你个机会,立马告诉我那张照片上的野男人是谁!”
听他嚷着自己被绿,许稚初觉得好笑,“用不着你给我机会,反正已经分手了,我也没必要跟你解释。”
“许稚初!”祁博彦好像要发疯,“我他妈一直捧着你,顺着你,一根头发都舍不得碰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我告诉你,只要我没说分手,你就永远别想去跟别人!”
许稚初在楼道里停下脚步,冷笑着说:“祁博彦,你也配?”
电话那头的声音忽然有些嘈杂起来,祁博彦像是进入了什麽公共场合,然後,许稚初听到了医院电子AI叫号的声音。
“我配不配,你一会儿就知道了。”祁博彦边走边说,“我现在就在崇仁医院,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被别人弄成了什麽样。”
崇仁医院,就是她现在所在的地方。
许稚初心头一惊,感觉身上血液顿时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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