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开口,他一脚踹在我心口:“滚!”他使的力道不小,一脚下去,我心口痛得发抖。小爷捏了拳,赔着笑上来要把我拖走。我刚要开口,他一脚踹在我心口:“滚!”他使的力道不小,一脚下去,我心口痛得发抖。小爷捏了拳,赔着笑上来要把我拖走。可我不肯死心。要傍不上这个靠,我就真完了!心一横,我伸手抱紧他的腿。“盛爷,我会的不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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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要开口,他一脚踹在我心口:“滚!”
他使的力道不小,一脚下去,我心口痛得发抖。
小爷捏了拳,赔着笑上来要把我拖走。
可我不肯死心。
要傍不上这个靠,我就真完了!
心一横,我伸手抱紧他的腿。
“盛爷,我会的不止这点,您要是肯赏脸,我一样一样陪您玩,行吗?”
他的腿把我胸前压得变形,鞋面抵在我腿间。
我跪得更直了点,大腿蹭着他脚踝上去,一双眼天生带着无辜偏又明明白白想要勾引他。
小爷曾说过,我哭起来最怜人。
他箍着酒杯的手似乎松了松,终于倾身凑了过来。
“这么豁得出去?”他似乎来了点兴趣,“那就让我看看,你都会些什么东西。”
这意思,就是愿意给我个机会了……
我咽了咽口水,撑着他的腿站起来,想依进他怀里。
他却制止我的动作,抬眸扫了眼我的唇瓣。
“听不懂我的话么?先让我看看你都会些什么。”
我身子僵了僵,目光落在他微微鼓起的腰下,他是想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他弄吗?
我掐了掐掌心,心有点发紧。
以前我也不是没有陪过客人,可是那都是单独做的,这种场合,我实在……
那疏冷的嗓音又钻进我耳朵里:“做不到?”
他扬起下颌看我,眼底透着凉,看得人头皮发麻:“那就滚出去。”
我听出他语气不耐了,心一横,嘴唇贴上他西装裤,隔着布料,我都觉得烫得惊人,像是蓬勃的野兽正被我唤醒。
可是他面色平静极了,看我的眼神像是看着什么物件,一点情欲不沾,甚至有些讥诮。
那只手忽地掐住了我下颌。
“用那个。”
我被他掐得眼泪都出来了,仰头看着他拿起了一只酒瓶,不轻不重扔在我面前。
落地时,瓶子被摔得老大一个豁口。
玻璃渣子泛着冷光,看得我头皮发麻。
这要是吃进去,一不小心就要弄出一喉咙血。
这不是想让我伺候……是在故意折腾我!
我盯着那瓶子咽了咽口水,听着他低笑:“做不到?”
小爷脸色有点白,上来打圆场:“盛哥,您要是不喜欢,我就把人扔出去,兄弟今天做得不是……”
“让你出声了?”
他淡淡看向小爷:“出去候着,别扫我的兴致。”
小爷嗫嚅着唇扫我一眼,到底没开口,深深地看了眼我后,带着人出去。
盛修白俯身盯着我,手上加重力度:“想好了么?”
我心中一凛,都说婊,子的命不值钱,再漂亮也只不过是这群权贵手中的玩物罢了,我从未怀疑过这句话。
哆嗦着手捡起酒瓶含进嘴里,嘴唇裹住裂开的瓶口,饶是我已经很小心了,还是被玻璃划破了唇角。
铁锈味涌出来,我看着血滴滴答答顺着酒瓶子往下滴,再落在盛修白鞋尖。
他唇角噙着一丝讥诮:“含男人的时候,也这样?”
我闭了闭眼,舔着渗血的唇瓣,舌头绕着酒瓶轻轻舔舐,然后慢慢含下,一点点加深。
那碎片好像已经要抵到我喉咙口,他却还没有叫停的意思。
继续下去,都不用那个周三海动手,我就直接死这了……
我满嘴都是血,感觉舌尖都没有知觉,他却只是冷冷看着。
也是,在这些人眼里,我们这些出来卖的,不过就是个物件,是死是活不重要,只要这群爷开心了就行。
我的口水和眼泪顺着血滴下来,把上衣染得像是地摊货似得又脏又皱。
我是真没法了,这位根本没打算要我,我就是在这逗闷子的货。
但我心里刚升出这个想法,他忽然把我拖起来,拉下裤链,我本能想推他,可盛修白把我头发缠在手上,压着我后脑。
我被划破的那些伤口本就痛,被他这样蛮横蹭着,血流得更多,我不敢叫,更不敢反抗。
等他弄完,我死鱼一样软在地上干呕,嘴里混着血流了一地。
他扫了我一眼,一沓百元大钞砸在我头上,飘飘扬扬落了一地。
就像我早已被践踏的尊严一般。
“还算听话。”说完,他就要离开。
我指尖捏得发白,脸上刷一下没了血色。
他就这么走了,那我该怎么办?
我爬过去攥住他裤脚,声音哑得我自己都听不清。
“盛爷,您包我可以吗?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一定会把您伺候舒服!”
“或者哪怕您今晚把我带回去也可以,我,我很听话,你想玩什么都可以陪您!”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涌,都快看不清那张脸。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唇角牵起:“包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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