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周初初瞳孔一颤。疗养院的人说了,她是最脏最贱的女人,不能接近周言序。闻言,周初初瞳孔一颤。疗养院的人说了,她是最脏最贱的女人,不能接近周言序。可她挣脱不开周言序的手,只能克制住心底的惧怕,颤声道:“没、没有……周总没有对不起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神,周言序胸口愈发闷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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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周初初瞳孔一颤。
疗养院的人说了,她是最脏最贱的女人,不能接近周言序。
可她挣脱不开周言序的手,只能克制住心底的惧怕,颤声道:“没、没有……周总没有对不起我。”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神,周言序胸口愈发闷堵。
他恼怒的甩开周初初:“那就不要装作这副可怜的样子,惹人心烦!”
周初初摔坐在座椅上,喉咙里涌上一阵血腥味。
她强咽下去,轻声应了句:“好。”
话落,车内响起周言序不耐的‘啧’声。
周初初不敢再发出声音,默默往旁边坐了些。
一路无话。
车停在枫霖别墅。
周初初一下车,就看见周母和周言序的秘书凌思思,一起站在门口。
瞧见她,周母紧忙走上前来,眼底情绪怜惜又责备:“初初,你回来了。”
周初初鼻尖一酸,轻喊了一声:“妈……”
这几年,周母对她一直很好。
即便养母也是要送她进疗养院的一员,周初初心里却没有怨言。
听见这个称呼,周母眼眶也不由得红了。
她主动牵起周初初的手,轻拍着:“妈妈在,以后只要你不再喜欢你哥哥,你就还是周家的千金!”
喜欢哥哥。
这四个字像是魔咒,瞬间唤醒周初初的恐惧。
她猛地抽出手,连连鞠躬:“我不会再喜欢哥哥了,我不喜欢周言序,我记住了!”
周母被她吓得踉跄两步,周言序连忙伸手扶住。
他的耐心终于告罄,朝周初初吼道:“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你——”
下一秒,他的话陡然顿住。
周初初身上穿着的衬衫领口很大,随着她不断地鞠躬,锁骨处密密麻麻的伤痕出现在几人眼前。
周言序脸色一边:“你身上……”
话未完,就被一直没有说话的凌思思打断:“言序。”
周言序转头,就见凌思思走上前来。
她脸上挂着温柔的阻拦:“初初应该是受欺负了,但她是个女孩子,这种事还是我来问比较好,你先扶伯母进去休息吧。”
闻言,周言序迟疑了一瞬。
他深深看了周初初一眼,最后还是点了头。
周言序带着周母离开。
别墅前,就只剩下周初初和凌思思两个人。
周初初身子轻颤,站在原地看着凌思思走进。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凌思思讥讽的声音就响起:“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回来。”
闻言,周初初一愣。
她讷讷问:“什么意思……”
凌思思嗤笑一声:“你不知道吗?言序不止一次和我说过,你的喜欢让他觉得恶心,他巴不得你死在疗养院里面。”
“送你去疗养院是我提议的不假,可没有言序的授意,谁敢那样对你?”
听到这段话,周初初呼吸都变得沉重。
她想反驳,但也只能重复一句:“不可能,哥哥他不会这样对我……”
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的话里带着巨大的迟疑。
凌思思见她这副模样,脸上的讥讽更周:“有什么不可能,不过,你和言序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下一秒,周初初瞳孔一缩。
就见凌思思举起她的左手,无名指上,一枚硕大的钻戒闪耀。
“再过十天,我和言序要办订婚宴,欢迎你来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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