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像是某种戏称。夏矜有些恼,这时保姆匆匆抱着孩子赶来,慌忙说,“夏小姐,孩子又吐了!二少爷能送我们去医院吗!”裴竞珩听着孩子的哭声,紧了紧眉头。夏矜一梗。那声大嫂,从他那放荡懒散的样子中说出来,叫得毫无尊重。反而像是某种戏称。夏矜有些恼,这时保姆匆匆抱着孩子赶来,慌忙说,“夏小姐,孩子又吐了!二少爷能送我们去医院吗!”裴竞珩听着孩子的哭声,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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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矜一梗。
那声大嫂,从他那放荡懒散的样子中说出来,叫得毫无尊重。
反而像是某种戏称。
夏矜有些恼,这时保姆匆匆抱着孩子赶来,慌忙说,“夏小姐,孩子又吐了!二少爷能送我们去医院吗!”
裴竞珩听着孩子的哭声,紧了紧眉头。
又抬眼扫过脸色焦急的夏矜,抬手开了车锁,“上车。”
……
医院。
已是深夜,幼儿的急诊室里仍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啼哭声,嘈杂又令人烦闷。
夏矜倒是习惯了这一切,优优早产,自出生就体弱多病,在医院的时间几乎多过在家里。
值班的医生和她相熟,两人在走廊上聊了几句。
医生说道,“优优血象持续异常,夏小姐,我上次跟你提过,让孩子爸爸尽快做一次配型——你们商量好了吗?”
夏矜沉默了一下,医生忽然往她身后看了一眼,说道,“或者我跟孩子爸爸从专业角度说一说——那位先生就是孩子爸爸吧?他们父女长得真像。”
夏矜回头,裴竞珩就站在后方的走廊窗口透气,衣着整洁,身量挺拔。
裴绪云和裴竞珩是兄弟俩,自是有相似之处,优优眉眼之间确实像他们,而裴绪云又从来没有陪诊过,不怪医生会搞错。
裴竞珩似乎听到了医生说的话,抬起眼皮扫过来,夏矜对上那双淡凉的眼眸,连忙尴尬地转头纠正,“那是孩子叔叔……”
……
跟医生沟通完,夏矜看了看时间。
已是夜深,优优还在观察,她抬步走向裴竞珩。
今晚宴会她喝了酒,保姆又不会开车,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实在狼狈。
裴竞珩在接电话,今晚来的时候他一直有电话进来,他一直没接,那头的人倒是锲而不舍。
不过这会儿裴竞珩显然给吵得烦了,接起后,冷淡又不耐,“别跟我来寻死觅活这套,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懒懒靠在窗口,语气相当无情,“我早说过,我不吃回头草。别再换号码骚扰我。”
这些年裴竞珩虽远在国外,但夏矜也是听过一些他的传闻的——
天才头脑,恃才傲物,也游戏人间,几次惹出的桃色新闻上了头条,父气得不轻。
电话那头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声被他切断,他那冷心冷情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渣男。
夏矜正在他后头立着,突然从窗玻璃上对上裴竞珩凉凉的目光。
将手机收入裤袋,裴竞珩侧眸看她,“大嫂似乎对我的私生活很感兴趣。”
“……”夏矜看了看时间,“今晚多谢二弟,优优没大碍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裴竞珩垂眸看着面前的女人,讲话客套疏远,又不是刚才在裴家颤声向他求助的时候了。
夏矜转头要回休息室,一个年轻女人抱着孩子匆忙走来,“你好,外面母婴室都满了,我能不能借你的单间休息室喂一会孩子?”
看了眼女人已经濡湿的前襟,夏矜点点头,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那女人感激道,“太谢谢你了,像咱们这种刚生产完不久的,听到孩子的哭声都会控制不住的泌乳,真的好尴尬……”
俩人聊得随意,并未留意其他。
折腾到这么晚,夏矜难掩疲惫,挽起的头发垂了几缕在肩上,身上还是那件单薄的吊带裙,灯光下,雪白圆润的肩头愈发晃眼。
急诊室也有不少男性,来来往往,听到她们说的话题,不知道多少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视她。
夏矜正要转身,抬头间忽然触上一旁的裴竞珩,他视线自她干爽的睡裙前面一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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