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
床榻间,秦燊的动作是粗鲁了一些,但还不至于凶残,总是爱护和柔情多些。
不过是她多年来故意把肌肤养弱,这才力道稍大就会留下痕迹。
“娘娘,是否要用养容膏调养肌肤?”期冬问。
养容膏长期使用会让人肌肤赛雪,同样也有祛瘀化肿的功效,不超三日,便能将这一身痕迹散的干净。
“暂时不用,一切如旧。”
苏芙蕖白皙修长手指轻轻涟水,淋在身上,化成水珠滑落,配上这一身星星点点痕迹,又媚又勾人。
这是一个男人的‘佳作’,当然要留下了。
沐浴后,毛毛站在内室窗棂上,将今晚御书房发生之事说了。
苏芙蕖坐在铜镜前,缓缓梳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眼眸流转,起唇低念:“贞妃,有意思。”
“皇后的一条狗而已。”
“本想着先缓一缓,巩固一下盛宠,如今你们既拦我承宠,那我只好先好好回报一二了。”
苏芙蕖唇角勾起一丝冷笑,让毛毛去叫来一只喜鹊,将一个黑色小瓷瓶交给它,命它悄悄送到贞妃宫中。
旋即又命令陈肃宁将库房里放着的贞妃送的软枕,放在床榻上。
她迫不及待想看到皇后和贞妃狗咬狗了。
第二日,清早。
苏芙蕖本是起身梳妆给皇后娘娘请安,却在去凤仪宫的路上晕倒,又被宫人们着急抬回来,紧急禀告给皇后娘娘,传了太医。
陶皇后坐在凤位上,面露关切,询问道: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晕了?派钱太医前去看看。”
陈肃宁一拜:“多谢皇后娘娘关心体恤,宸嫔娘娘已经传了太医院的三等太医松岸,想来如今快到永寿宫了。”
“钱太医是太医院副院首,专门伺候妃位以上的后妃,礼制不合,不敢劳烦钱太医。”
陶皇后面色不变,颔首:“她既懂事,又不骄矜,那便让松岸去看看吧。”
“只是陛下在前朝繁忙,就不要因为这点小事打扰了,有一切需要,皆来报本宫。”
陈肃宁脸色一僵,勉强维持原貌道:“是,奴婢遵旨。”
“下去吧,好好伺候宸嫔。”
陶皇后摆手,陈肃宁便行礼告退。
这边刚走,淳嫔就冷道:“一到给皇后娘娘请安,宸嫔就晕厥,这晕的可真是时候。”
“臣妾看方才陈肃宁面色不好,想来是宸嫔想恃宠而骄被皇后娘娘发现制止了,这才不愉。”
“唉,到底是年轻,这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