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垏的眸色瞬间沉得骇人。
她唇瓣擦过的皮肤像是被烙铁烫过,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
“怎么负责?”他低哑重复,声音里绷着危险的弦。
撑在沙发背上的手背上青筋隐现,另一只手却抬起,带着薄茧的指腹极其缓慢地擦过她细腻的下颌线,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狎昵。
“比如,”
他俯身,热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看着她不受控制地轻颤,“先学会,怎么求人。”
陆长笙醉意朦胧,却被这近乎羞辱的挑逗激起了反骨。
她非但不退,反而伸出双臂,柔软地勾住了他的脖颈,将两人之间本就危险的距离拉得更近,近到能清晰感受到彼此胸腔的震动。
“求你?”
陆长笙仰着脸,眼尾那抹红艳得惊心,吐息如兰,带着酒气和青梅的微酸,混成一种催情的毒。
“……你好像,搞反了。”
陆长笙的指尖顺着他后颈粗硬的短发茬滑下,轻轻搔刮着他脊柱的沟壑,感受到他肌肉瞬间的僵硬。
她笑得像只成了精的狐狸。
“现在,是金主在给你机会。”
秦垏呼吸一重,眼底最后那点理智的冰层彻底碎裂,翻涌出赤裸的欲念。
他猛地箍住她的腰,那力道几乎要将她折断,隔着薄薄的衣料,掌心的滚烫烙印在她微凉的肌肤上。
“给机会?”
他几乎是咬着牙,将她更重地按进自己怀里,让她清晰感受某处不容忽视的威胁。
“那金主知不知道,机会给错了人,会被……连皮带骨,吞吃入腹。”
陆长笙被他勒得微微蹙眉,却依旧仰着脖颈,像引颈就戮的天鹅,红唇勾着挑衅的弧度: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句话如同点燃引信的最后星火。
秦垏不再废话,低头,狠狠攫取了那两片一直在挑衅他的红唇。
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带着惩罚和征服意味的攻城略地,气息灼热,纠缠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仿佛要将她连同那点可恨的清醒一同碾碎。
威士忌的醇烈与青梅的清酸在唇齿间爆开。
陆长笙在最初的冲击后,竟也生涩却又大胆地回应起来。
窗外的海浪不知何时变得汹涌,一遍遍拍打着礁石,溅起破碎的浪花,湮没了室内暧昧的呜咽与喘息。
月光透过落地窗,将两道纠缠的身影拉长,投在光洁的地板上。
一个强势如侵略者,一个柔软却不肯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