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林平之可以说对我相当不错。
我认真写下哄人的话,写了改,改了删,地上满是打过的草稿。
不是,当初工作要求不包括哄人啊。
第二天去哄人,只见林平之耷拉脑袋,玻璃杯滚落一边。
“主人,您怎么——”一语未完,就被用力捞进怀里,死死抱紧:“我要血。”
“唔……轻一点。”
他埋首于颈间,喘息声混杂***声:“别动。”
此刻我跨坐着,与身下没有一丝缝隙。
“主人,太紧了,请您……放松一点。”
他低低地道:“好。”
“这样可以吗?”
“……不是嘴,你别这样嘬,很痒……”该死,我往后躲,他不但不松手臂,反倒更近一步。
四千平,两个人,其中一个快被挤死了。
“天呐!
林平之?”
门边一道拔高的女声乍响,我红着脸别开头,小声提醒林平之:“有人来了。”
姿势过分亲密,不想让人误会。
林平之颇为不满:“走开。”
有人来了,我可以走了,平常吸这么长时间也该结束。
“你不准走。”
他抬眸望去,“妈妈,我等会去找你。”
“我为了你让母亲等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思忖着他的话,我小心翼翼开口:“意味我和您母亲长得像?”
“……”周遭顿时降了几度,不禁让人打了个寒颤。
林平之向后靠去,语调极冷:“走开。”
我七手八脚爬下,生怕他反悔。
但爬得太快,会不会显得很嫌弃他。
走两步,停下转身,可解释,会不会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气压越来越低。
林平之的脸也越来越黑。
“你要做什么?”
要不要我把心路历程讲一遍?
讲完会不会显得多余?
兴许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
好闻的干净香气占据大脑,下巴被抬起:“想说就说。”
“我走,主人。”
理智占据上风,他只是老板。
边弯腰边退下,“不打扰您了。”
越想越想个不停。
晚上睡下惊坐起:“应该说的!”
15早晨,我家楼下小卖部老板给我打电话。
失踪了一个半月的爸爸妈妈出现了。
自从中毒顾客亲属堵门砸东西,爸爸妈妈便暂时出去躲风头。
也让我不要回去。
“爸爸妈妈去打工还债,你就在学校先住着,千万别回来。”
我只远远地经过家门口一次。
那些家属们挂横幅,扬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