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橘幼担心着自己的花掉了,不敢转头乱动:
“哥,你干嘛?”
裴宗之眸光暗沉:
“江橘幼,你为了商牧野,又是喝酒又是抽烟?”
叮一声,电梯开了。
裴宗之手掌心压在江橘幼的肩膀上。
江橘幼被他带着回了房间。
江橘幼抬头:“不是,是去了酒吧沾上的味道,我没有喝酒抽烟。”
“酒吧?”
咔嚓两声,进门后江橘幼站在门口,裴宗之跟着进去,反手关了门,看向江橘幼:“今天是去酒吧了?”
“哥哥,你不是说花不掉你就原谅我吗?”
江橘幼声音委屈:“怎么还要质问我。”
“反正我去酒吧也不是为了商牧野。”
只是为了拿回玉佩而已。
裴宗之背抵在门上,低头看着面前的人。
他抬手把江橘幼耳边的话拿走。
“哥哥你做什么。”
江橘幼虽然感觉身上顿时松了力气。
但是总觉得裴宗之把东西拿走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难道他不肯原谅自己了?
裴宗之进了她的房间,坐在她的梳妆台上。
一双大长腿交叠,姿态散漫,认真看着江橘幼梳妆台上那些护肤品。
“你这花都掉了,我得换个惩罚。”
江橘幼看着他故意把手里的花放在梳妆台上,还伸出食指抚了抚。
“又不是我弄掉的,明明就是你拿走的。”
裴宗之笑:“那你怎么不阻止我?”
“我,你是我哥我才没阻止的。”
裴宗之听了,眉骨都往上扬了扬,“因为我是哥哥,所以做什么都行?”
江橘幼抱着床上的一个玩偶,坐在榻榻米上,身子立马就比裴宗之矮了一半,她下巴搁在玩偶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