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抵在墙壁之上,以手护住我的后脑。
温柔的力道却带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
不知过了多久,谢予安方才松开我,略微喘息着,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嗓音低沉喑哑。
“你究竟是如何作想的,仅凭这点子小事,便要躲着我。”
我咬了咬唇,颇为委屈。
“我如何作想?顾念少年时便是你的同窗,是你多年至交,可你却说恩断义绝便恩断义绝,说拉黑便拉黑,你还对我言说,你素来不近人情,凡越界者,皆是如此下场。”
谢予安略有不满:“此乃旁人!你这笨蛋,究竟是如何作想的?我初见你时,便想将你从你父亲身边夺走,想让你成为我的。”
“每次瞧见你父亲牵着你的手返家,我便心生嫉妒,我只想让你一辈子都与我厮守。”
“我与你入读同一学堂,幼学,少年学,乃至如今的太学,你当真毫无所觉吗?我生怕你是寻常男子,故而一直伪装自己,生怕我对你那点龌龊心思被你窥破。”
“我怕你会被我吓跑,故而道出那番言语,掩饰我对你那不堪的想法,至于顾念,谁说我们是至交了?我们不过是泛泛之交,连同窗之谊都算不上,况且,他望向你的眼神我不喜。”
他略带惩罚意味地轻捏了捏我的面颊:“你当真狠心,仅凭这点子小事,便要与我恩断义绝?”
我整个人都懵了,脑海一片空白。
震惊得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心头不停回荡着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谢予安也心悦于我?
自幼至今,一直心悦于我,想要得到我?
我痴痴傻傻地望向谢予安,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