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来得及反应,她猛地扑上来,一根藏在裙边的玻璃刃划破我的手臂,鲜血瞬间涌出。
“她在吸你!”
沈砚猛然冲上来,把我拽到后面。
女孩像疯了一样朝我扑来,却被藤蔓猛然缠住,我怒吼一声,将刚觉醒的种子技能彻底释放。
藤蔓瞬间穿透她胸膛。
她的眼里露出震惊,随后,笑容定格。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地上的尸体慢慢化为系统提示的一串数据。
已击杀危险玩家“褚梨”,获得临时生存率+12%。
当前生存率:27%。
沈砚看着我,神情复杂:“你……第一次杀人?”
我点点头,手还在抖。
“适应一下吧。”
他只说了这句话,转身离开。
我明白他什么意思。
这个世界,是个不断清洗感情的过程。
你越干净,就越容易死。
那晚我没有睡。
我在反复想着那个女孩扑上来时的表情,那不是疯癫,是一种期待。
她早就知道,她不会活着出去。
第二天,我们在废墟中发现一个新的据点。
里面还有其他四个玩家。
我第一次看到真正意义上的“临时小组”。
他们之间有微妙的距离感,也有某种“勉强维系”的合作。
其中一个男生看见我时,眼睛一亮。
“新人?”
他笑着伸手,“林济。”
我礼貌地伸出手,但目光还是落在他袖口那道明显的血痕上。
我不信任何一个笑得太快的人。
生存率系统从我加入这支队伍的那一刻,悄然掉了一点点。
27% → 26.4%我看着透视里的数据,心里浮现出三个字:有问题。
3我一直以为,末日的恐怖是怪物、是病毒,是那些你看得见的东西。
直到我走进那个据点,发现真正让人生出寒意的,是一个个看起来无害的人。
新据点是个废弃医院。
他们把手术室改造成了食物储藏区,把停尸间改成了临时寝室。
墙壁上喷着褪色的警告字句,“请勿靠近感染已失控烧掉一切”。
那个叫林济的男生冲我笑。
“钟芷若对吧?
听说你有种子能力,厉害啊。”
“还好。”
我谨慎地回应,余光一直盯着他的袖口。
那道血痕没错,是外部感染者身上的黑血。
林济凑近:“沈砚是你搭档?
你们两个,看起来不像同一类人。”
我皱眉:“什么意思?”
“他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