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年问仆人我的去处时,脸上都带着轻蔑不屑。
“要不是沫沫非说有兴趣见见,你以为你还机会回江家吗?”
他打开门没看见我的踪影,以为我是作秀。
但他听到我一周没回来又很烦躁。
江鹤年看见桌上没盖的笔记本,又松一口气。
他咬定我是不知道去哪里搜刮最后一点钱,吩咐仆人通知他。
临走前,我没能阻止他带走我桌上的笔记本。
那是我很久以前的日记本。
里面记录了所有,和他有关的东西。
4.
江鹤年回去没带上我,夏沫明显失望了。
但她发现他带回来的那本日记本。
我不知道江鹤年出于什么理由把它带回来。
也许,是和那晚闯进我房间相同的原因。
夏沫很聪明地没有声张,而是让江鹤年陪她过纪念日。
他们认识三周年的纪念日。
因为和婚礼同一天,提前过了。
我如果碰上这样的情况,肯定上去问了。
但是夏沫不一样。
所以我傻乎乎进她的局,一无所知。
日记本转头就被他抛在一边。
江鹤年对她真用心,切蛋糕的时候特意选了草莓的。
“你不是对芒果过敏吗?”
他握着夏沫的手切蛋糕,我却一愣,听到夏沫的回答。
“我不对芒果过敏。”
对芒果过敏的,是我。
江鹤年一直记着这件事。
我看着他带回来的日记本,突然哭了。
想起我和他爸领证那天,他拽着我问为什么。
我说我爱钱。
他说他也有钱。
江鹤年叫我离了,不要让他闹出什么难看的事。
他把我抵在门板上,红着眼眶掐我的腰。
“清月,算我求你。”
我们分手时闹成那个样子,他还是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