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他们的儿子他视如掌上珍宝。
我愣在拐角处,贺修瑾急着向二人展示别墅,把我狠狠撞到在地也没有认出我,只是骂了句:“晦气,遇到个瞎子”。
当晚我就收到了他只结婚不领证的消息,我求他放过我,他却不依不饶依旧用我母亲威胁,偏要和我结婚,还把婚礼提到了明天。
第二日,婚礼当天,正午十二点了,新郎却迟迟没有出现。
我拖着被他撞伤的腿,穿着婚纱接受着四面八方的打量。
不知为何,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除了嘲笑,更多的却是同情。
我被带到后台休息时,听到外面人的议论。
“这么说,新郎没出席婚礼是去给初恋白月光的狗过生日去了?”
“对啊,你们今早是没看到那荒唐场景,他还让人把婚礼要用的十八层蛋糕给送去喂狗了,也不怕狗吃了奶油闹肚子。”
“也是,这新娘也晦气,自己丈夫死在小三身上,她勾引了小叔子也留不住小叔子。”
被汗水打湿的婚纱贴在身上,我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两辈子的打击和痛苦让我喘息不过来。
一上午我打了几百个电话无人接通,贺修瑾恐怕已经把我拉黑。
手机的电量早就所剩无几,电话铃声却又夺命般响起来。
不是贺修瑾,是我妈病房的护士。
“林女士,您妈妈病危了!肿瘤恶化了,必须立刻动手术,您快让徐医生回来吧!”
“怎么可能!徐医生呢?”
“徐医生不是被贺先生带走给您治疗痛经了吗?他今天来说要带徐医生给他夫人治疗痛经。”
手机的电量终于告罄,我顾不上腿痛,撕烂碍事的裙摆,一瘸一拐地疯狂往医院赶去。
路上,我借了司机的电话打给贺修瑾质问他为什么偏要调走给我妈治疗的肿瘤科医生。
得到的说辞却是:“月儿听说徐医生厉害,她从小就怕疼,我也是希望她好的快点,反正你妈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他挂断了电话,把司机也一起拉黑,甚至为了防止我来打扰他和沈如月,还找了保镖在医院门口拦我。
我被保镖拦在医院在近十分钟,最后是我跪在地上以死相逼并保证不打扰贺修瑾二人,他们才同意让我进去。
等我赶到病房时,我妈却已经没了呼吸。
护士说倘若来早五分钟还能见我妈最后一面。
一路跟随监视我的保镖也都面露不忍。
我妈的脸上满是痛苦,可见死前被病痛折磨了多久。
我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惊动了刚给沈如月买饭回来的贺修瑾。
贺修瑾看了看手机里我的几百个未接来电心莫名慌得厉害。
他犹豫着给我拨去了电话——无人接通。
与此同时,他收到了医院发给他的我母亲的死亡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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