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她出去,只会祸害他。
邹山和邹江兄弟俩不好进屋,只得站在偏房门外伸着脖子。
就看到他们老妈使劲捶了他们大哥一巴掌!“啪!”
邹海棠正欲迈进偏房,去看看嫂子到底咋样,结果看到老妈这副凶样,吓得小短腿急忙收回去。
“妈,你去煮鸡蛋。”邹煦承咬牙切齿道。
张春梅眼眶通红,抹着泪出去,又担心家里其他孩子受到他们哥哥的影响,反手把房门带上。
一出去,看到站在堂屋的孩子爸,张春梅这会儿才后知后觉,他们两口子这是被儿媳妇拿捏住了。
转过身,冲着三个孩子吼道:“你们站这儿看什么?去田里干活。”
三兄妹识趣的连忙去了堂屋,刷牙的刷牙,洗脸的洗脸。
殊不知,此刻的偏房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火药味。
邹煦承双手架在劲瘦的腰间,他可是学校领导寄予厚望的后生,好名声怎可轻易就被家里的狐狸精给搞臭?
他虎视眈眈瞪着四平八稳躺在床上的女人,“昨晚我打你了?”
“…切。”孟青瑶撇嘴,勾着脚丫子。
“我还想掐死你?你不会说话,难道不会闭嘴,想要得到全村的同情,干嘛不一直装死等我抱你回家?”
孟青瑶别过脸不与男人对视。
她也是早上去河滩洗床单时,意外才发现自己脖子上到处都是男人种的草莓,所以说,她脖子上确实有红痕,只不过那并不是什么掐痕,而是男人被***控制咬的。
半晌后,孟青瑶转过脸,闲闲的问道:“那你教教我,我咋解释?”
邹煦承感觉自己脸红到了耳根子,总不能在家人面前承认自己昨晚和黑心肝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吧?
父母若是知道真相,绝对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想尽各种办法阻止他们离婚。
所以,他只能认栽,并且必须配合黑心肝演一出戏,在家人面前暂时制造两口子和好的假象。
这般一番思索,邹煦承几乎当场决定:“好!你想诬陷我,我不怪你。那你也别忘了,过几天,等爸妈不注意了,跟我去公社把婚离了。”
“随时奉陪。”孟青瑶毫不留恋的撇嘴。
张春梅煮了两个溏心蛋,给儿媳妇送到房里。
“青瑶啊,快吃了鸡蛋,吃完躺着再好好睡一觉,怕是昨晚你们累着了。”
“累倒是不累,就是头晕,起不来,手还抖,多半是连筷子都捏不稳,看来,只能让邹煦承喂我吃鸡蛋…”孟青瑶眨巴着水濛濛的眸子,便把主意打到了男人身上。
邹煦承目光一怔,浑身散发着丝丝凉意,满是鄙夷的回头看向床上的女人,摆了摆手示意他妈去弄早饭。
等他妈一步三回头出去之后,才端着鸡蛋,坐在床沿,“喝口汤。”
他看着孟青瑶自己坐起来,靠在了床头,显得一副好心肠似的,把碗送到她嘴边,喂她喝了两口甜汤。
随后,语重心长的教育女人:“你看你啊,为了搞臭自己男人的名声,你可真是舍得下血本。”
说这话的同时,夹起一个圆滚滚的荷包蛋,就在孟青瑶以为是要喂她吃。
结果却看到男***口吃着荷包蛋,还来了一句:“邹家的日子过得可真是好哇,大清早的,全村只怕我们家舍得给儿媳妇煮鸡蛋。”
“邹煦承你什么意思?这鸡蛋是给你吃的?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摆正态度?!”
孟青瑶眸子瞪圆,直接上手去拽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