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重要了,不值得我歇斯底里。
我温柔抚摸柳如烟的脸,轻笑。
“没生你的气,就是今天有点累。”
“别多想,你知道我很爱你的。”
听完我的话,柳如烟扬起甜蜜的微笑。
她亲亲我的耳朵,“阿鹤,我爱你。”
黑暗中,柳如烟的手机亮起。
我不小心看见她的屏幕,张浩给她发来消息。
“如烟,我想你了。”
柳如烟紧张地把手机反扣,她压在我身上,小手拂过我的腰。
我厌恶地皱眉,胃里翻涌恶心。
“阿鹤,我们要个孩子吧。”
可刚说完这话,借着黯淡的月色,我就看见柳如烟发愣。
对啊,我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的。
五年前,柳如烟被人追杀。
我开车掩护她逃跑,却被人一刀捅穿肾脏,再也没办法生育。
幸好早些时候在医院存放了冻精,能通过其他方法要孩子。
柳如烟的手放在我腹部,上面横贯着一条丑陋的疤痕。
她虔诚地吻那条疤,将我的衣服整理好,把我抱进怀里哄睡。
“阿鹤,对不起。”
“我有你就知足了。”
没多久,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我小心翼翼地拿过柳如烟的手机解锁,她的所有密码都是我的生日。
柳如烟的屏保是我,微信置顶是我,相册里全都是我。
身边所有人都说,柳如烟爱惨了我。
我找到柳如烟的私密相册,轻松解锁。
满屏都是柳如烟和张浩的拥吻照,深深刺痛我的眼。
我死心地将手机放回原位,默默咬紧牙关掉眼泪。
随后,我购买了去拉萨的机票。
既然誓言失效,那我应该去把东西拿回来。
3
第二天一早,婚礼策划主动找到家里。
柳如烟坐在我身旁,困惑发问。
“阿鹤,婚宴哪里需要变动吗?”
怕柳如烟发现端倪,我连忙接话。
“没有,就是婚礼的手捧花,我想要换个款式。”
柳如烟看向我,他抢过策划手里的尺码表,认真审视。
“阿鹤,我记得你穿四十四码的皮鞋,为什么要换成四十三码?”
我紧张地抿唇,将尺码表拿过来,主动挽上柳如烟的手臂解释。
“我那不是怕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