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心里也有霍心,你说爱我,难道就能和文媛划清关系。”
“不可能的,以后我们的每一次亲热我都会不可抑制地想起你和文媛是不是也做过这样亲密的事情。”
“不好,真的很恶心。”
这段话是阮南星对自己的剖析,也是释怀的另一种说法。
赵京墨却不愿意接受。
他从怀中掏出对戒,放在手心。
那对戒和当初她在中古店购买的一模一样。
可是不是一对,她的那只早就被自己扔进海里。
“你看,这是一模一样的,就连这对戒指我都能找到一模一样的,我们为什么不可以从头来过。”赵京墨缓缓单膝跪地,举起女戒:“阮南星,嫁给我好不好。”
这求婚早来三年,那时的阮南星会开心死吧。
她将戒指接过,花纹设计甚至圈口都是那么合适,可偏偏不是从前那对。
“你也是知道是代替品,从前的是找不回来的。”
放回戒指,阮南星居高临下道:“赵京墨,你变得不像你了。”
这句话比臭骂他还让他难受,什么叫变得不像自己了,其实他根本没想过,他们根本就是同一类人,爱的时候可以抛弃尊严,变成爱的俘虏,不爱的时候就是铁石心肠的恶魔。
如今不过是关系对调,他怎么就忍受不住了。
赵京墨站在镜子前,一遍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怎么就会这样失败,挽不回一个女人的心。
原本笔挺的腰背,现在也佝偻了几分。
“吃亏了?”赵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还夹杂着几声轻咳。
推着轮椅的文媛立即递上帕子:“阿姨,您慢点。”
赵母气愤道:“你呀,就是不争不抢,他是你的未婚夫,凭什么放他去见那个贱人,他有没有尊重过你。”
文媛紧咬嘴唇不肯开口。
赵京墨不耐烦道:“您总是一口口贱人说她,你知不知道她就是那场车祸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