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
虞秋水转身扑到裴鹤怀里,“走,我们去挑婚纱!”
他们俩备婚,我却忙得像个陀螺。
要砸钱插队最火的教堂;要挖最专业的跟拍团队;还要陪他们选婚纱戒指……
虞秋水换好婚纱,努努嘴,朝我抬了抬脚。
我几乎是瞬间会意,强忍着屈辱蹲下替她穿鞋。
我第一眼看虞秋水就知道,她是跟裴鹤一样的人,浸润在世家大族里,习惯了自信张扬使唤人。
虞秋水打量着我,“余助理,我们长得有点像,怪不得裴鹤会把你留在身边。”
我知道,七分相似。
今早见到虞秋水我就知道——怪不得裴鹤会资助我,怪不得他喝醉会把我压在身下,怪不得他会在床上喊我“小鱼儿”。
原来,只是莞莞类卿。
我替她擦了擦鞋跟的灰尘,“能长得像你是我的荣幸。”
虞秋水抬脚,高跟踩在我的手背上,“我本来要跟别人结婚的,可裴鹤实在是对我太舔了,我才勉为其难给他一个机会。”
我不想动心动念,可眼里还是蓄满泪水。
我求而不得的人,是别人的不屑一顾。
裴鹤换好西服进来,虞秋水踩着我的手背朝他跑去,尖细的高跟几乎刺入我的肉里。
我死死咬住下唇,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
没事,余岁岁,不疼的。
不疼的。
虞秋水替裴鹤系领带,调侃他有多帅,踮脚亲了他一口。
我调整好情绪站起来,却从落地镜里看到裴鹤的眼神。
他在看我,眼神意味不明,似乎还有一闪而过的怜惜。
但我们眼神相接,他又低下头替虞秋水整理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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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踩着高跟鞋,陪他们逛了一整天,却怎么都没找到虞秋水满意的婚戒。
她松开裴鹤跑到我身边,展示她朋友10克拉的钻戒,问我这个好不好看?
我微笑点头,她已经无数次向我示威,裴鹤对她多好多纵容多少钱都愿意砸。
这时候,人群起了***,好像是什么示威活动。
裴鹤想过来拉我们,但人流混乱将我们挤开。
裴鹤难得着急朝我大喊,“保护好她!”
呵。
我自觉一切好笑,还是拼尽全力护着她,不断往裴鹤的方向靠近。
虞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