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一个月多月,我们从没在哪个时候这么谈过心。
似遮遮掩掩,又像剖心掏肺。
我只好干巴巴地回他:“能让你两年都回不了家,看来你定的目标很高啊。”
解和安轻笑一声,也不说话,慢腾腾往我这个方向挪了两下,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项祈绿。”
他忽然唤我的名字。
“嗯?”
“我给你写歌吧。”
09.听说我脱离职场的苦海,几个大学时期相熟的好友约我出去庆祝。
见面后,几人各自跟我握了手。
美其名曰:“沾沾喜气。”
看来大多数打工人都在期待着天降横财。
晚饭是泰餐。
在店里,我还意外地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我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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