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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身后的玻璃窗里,穿长衫的程砚青正在给新娘戴东珠项链。

"当年***逃婚那晚,祠堂的锁龙井吞了七个喜婆。

"大姨醉醺醺地撞翻供桌,酒液泼在照片上显出血字遗书。

我认出母亲的字迹在颤抖。

"孩子不是程家的,砚青说要剖出来炼成长生锁......"腹部突然刀绞般剧痛,我踉跄着栽进母亲闺房的拔步床。

床板下压着的产婆手札簌簌作响,泛黄的宣纸贴满我渗汗的额头。

当年的记录突然在眼前活过来。

母亲双腿被金线缝在床柱,程砚青握着沾血的匕首说。

"至阴之血要混着羊水才新鲜。

"手机在旗袍暗袋里震动,家族群弹出大姨的急诊影像。

视频里她疯狂抓挠肚皮,指甲带出大把菌丝。

"它在吃我的子宫!

"最后帧画面定格时,她撕裂的腹腔里爬出个裹着金线的死胎,胸口挂着程家祖传的东珠长命锁。

"棠棠怎么乱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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