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光带着渴求,但是不行。
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做。
我不愿躺在手术室中被抢救,我也不愿站在手术台前抢救别人,尤其是自己的同事。
脱下白大褂,谁都不会在乎我是什么职业。
坐在医院门前小摊附近的排椅上,假装来看望患者的家属,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五分钟后,一位蓝色条纹衬衫扎进腰带里黑色直筒裤,提着挎包的中年秃头男人与我擦肩而过。
报警电话“喂110吗?
凉州市第二人民医院,有一个穿蓝色条纹衬衫的人包里可能藏有凶器进医院了,有恶意伤人的嫌疑。”
打完报警电话,我确定他已经上楼了,便在大厅里等待警察的到来。
重生前,我看见那个疯子在杀完我之后,直接从十三楼一跃而下摔死在了医院大门上的露台上。
一个鳏夫,为死去的妻子报仇,随后自杀。
这个案件便以这种形式落下帷幕。
医闹,已经无可避免。
那个男人是来求死的,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而我只是一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