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拽断我颈间的项链,钻石项链摔进了咖啡杯。
“哎呀,孕激素让我手抖。”
她晃着空了的项链盒,“不过淮之早该扔了这破铜烂铁。”
我把项链从杯里捞出来扔她脸上,
“送你了,没人要的便宜货。”
当晚秦淮之带着最新款的钻石项链回家时,我正在做去年的八省联考卷。
他沉默着将项链扣在我锁骨上,指尖却沾着产科医院的润肤乳味道。
“这周末说好的温泉还去吗?”
“产检改期了。”
他打断我的话,袖扣硌在键盘空格键上。
“麦麦,下周三律所有一个重要案件你去帮忙,毕竟是你一直跟着项目。”
“案子你给乔舒安了,让她去吧。”
“麦麦,”
他忽然握住我的手,
“你帮我最后一次,毕竟你和团队的人更熟悉。”
我挣脱秦淮之的手,
“怎么没听到极星的叫声,是不是开门时跑出去了?”
我们有只叫“极星”的导盲犬,是五年前在高速路上救下的。
当时它被车碾断前爪,秦淮之脱了西装裹住它,跨越五百公里把它带回了家。
“送去宠物酒店养护了。”
“汪!”
乔舒安牵着条雪白的萨摩耶撞开门:“淮之,我们的月月会恭喜握手了呢。”
她故意把热美式放在我连夜整理的讲稿上,褐色液体正漫过最新的考题。
秦淮之热情地***萨摩耶下巴。
我打开窃听app,看到一直在变的位置,
“极星的***信号为什么在城郊?”
7.
暴雨在此时砸落。
我冲进雨幕时,听见乔舒安甜腻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