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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错觉仅一闪而过。

因为,侯府世子惯是会演戏的。

大抵是我的沉默惹怒了他,“穿件衣裳能要你的命?”

“侯爷为何说这颜色衬我?”

我拽断裙子腰间玉带,金线崩裂声像极了合卺夜剪碎的喜帕,“大抵是晚樱妹妹醉仙楼头牌都喜这腌臜的湖蓝色!”

他突然掐着我后颈按向琴案,“看来,是本侯让你恃宠而骄了!”

酒气混着周如彦的苏合香压下来,铜镜映出他扯开我衣襟的手。

“周如彦,住手,我们和离!”

话音刚落,他骤然发怒,双目如炬,厉声喝道:“陆化羽,今日,本世子便要在此榻上,亲自教夫人如何为夫抚琴!”

言罢,他猛地一扑,将我压倒在榻上。

我拼命挣扎,却如同蚍蜉撼大树,丝毫动弹不得。

眼角扫过屋内残破的古琴,他指尖流连处,尽是对我的折辱。

5.我的不甘,我的委屈,太多了…大婚之日,龙凤烛已燃到第三更,我只能认命般摘下东珠耳珰掷向铜镜。

喜娘绣的百子被还泛着桂花香,我的夫君周如彦正为他的青梅描眉。

前院丝竹声里,穆晚樱新谱的《折柳曲》缠着夜风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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