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丑的游戏。
一块蛋糕吃完,我立刻冲向洗手间,吐得天昏地暗。而包厢内传来一阵满意的大笑,作弄成功了。
“肠胃炎还没好吗?”傅延川递来的温水里泡着薄荷叶,是我们初遇时他教我止吐的偏方。
我无法回应他的虚情假意,因为尖锐的腹痛难忍,***般密密麻麻的疼。
我低头,鲜血蜿蜒从***流至双腿,触目惊心。
我抓紧傅延川的胳膊:“带我去医院……”
沈知言却挡在门口,笑嘻嘻说:“这只是经血紊乱,女孩很常见的,延川你别大惊小怪。”
“让开!”傅延川怒斥一声。
这是他第一次跟沈知言唱反调。
我醒来时,听见诊室外沈知言娇嗔,批评傅延川的兄弟:“***加多了吧?不是说好只是让她当众出丑吗?”
兄弟却笑嘻嘻:“打掉一个野种累赘,也算是功劳一件,延川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对啊,都3年了,要是有了孩子,延川不好脱身甩了姜语宁怎么办。”
傅延川沉默很久才开口:“整蛊归整蛊,别碰她身体。”
沈知言诧异片刻,又带着怒意质问:“当初是谁说‘要让这个书呆子尝尝从云端摔下来的滋味’替我出气的?”
“让姜语宁当众出丑,做我的生日礼物,不是你提出来的吗?难道你爱上她了?”
下一秒,傅延川像避之不及否定:“怎么可能!我肯定是爱你的。”
门外立刻又欢声笑语起来。
庆祝第98次整蛊结束,又商量起第99次整蛊如何开展。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隐隐作痛。
我和孩子,只是他们作弄游戏的一个环节,仅仅是为了给沈知言生日礼物。
我擦掉眼泪,颤抖手指地取消了流产手术,根本不需要我去做决定,孩子爸爸早就宣判了她的死亡。
我正打算联系爸爸时,傅延川走了进来,我闭紧眼睛装睡。
只听见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