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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想到,慕思南就这么走了,没有人会真的愿意见到这样的结果。

有人受不了低气压的气氛,抽了根烟,吐了一圈烟雾后把烟头掐灭在酒水里,骂了句: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遮住脸下半身都是一样的,都在这矫情什么!”

他大步出门,进来的时候带回来了好几个姑娘,个个肤白貌美,妩媚风情。

“老子就不信邪了,女人能有什么不一样的,三分看脸,七分靠自己想象,干的时候把她想象成南南不就行了。”

“若白,你先选。”

季若白低着头,垂下的一片鸦睫恰好遮住墨色的眸子,脖颈的青筋凸/起又落下。

半响,他笑了一声:“是啊,都一样。”

包厢里的人霎时松了口气,那股愧疚感也逐渐消散。

有***胆地中间那个穿低/胸超短裙的女生推进季若白怀里。

“这个给你,她长得最像南南。”

21

女人将碎发挽到耳后,害羞地叫了声季先生。

可话还没说完,季若白就把藏在手里的玻璃碎片狠狠扎进女人脸上。

殷红的血并着眼泪顺着女人的脸颊流下,她痛得惊呼起来,被经理匆忙带走。

季若白将皮鞋翘到桌子上,手里还沾着血的玻璃碎片像打水漂一样扔出去,脸色黑得如同罗刹:

“谁还敢来!下次我扎的就不是脸了。”

所有人都噤了声,面色惨白。

季夫人还在季家的时候,季若白温和如玉,像个女孩子。但随着长大,他和他的父亲季云越来越像了。

老虎的儿子天生就摸不得须毛。以前慕思南在还能稍微克制他,现在慕思南走了,他也彻底疯了。

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一个来晚的朋友推开。

“若白,你猜我把谁带来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那是谁,并朝他使了很多次眼色。

但他因为急于讨好季若白忽略了他们的暗示。

季若白眼底闪过一丝狠戾,好,待他清理完这些破坏他和南南的小人,再去找南南赎罪也不迟。

随着那人将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孩推出来,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季若白喉中一窒,下一秒心几乎就要跳出来。

她的眼睛,竟然和南南的一模一样!

葱白纤细的手盘成兰花指状摘去面纱,那双眼睛却是一寸不寸地盯着季若白。

不,她不是南南,南南根本不会这种妩媚作态。

季若白滚了滚喉结,指尖死死掐进沙发的海绵里。

这是他盛怒之下的表现,那人却以为他是情动,满脸得意。

与此同时,面纱除下,一张酷似慕思南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是,慕,思,颜。”

带她来的那人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像推一个物品般一把将她推进季若白怀里。

“若白,照着南南的模样整的。她也算是你的老情人,还怀着你的孩子,买一送一,这个礼物,你还满意吗?”

说完这通自以为幽默的话,整个包厢的气氛也压抑到了极点。

没有等到预料中的反应,那人愣了一下,这才看见其他人脸色都不太好。

李颜的手像泥鳅一般,滑进了季若白的衣襟里,就像曾经无数次她讨好他时那样。

“若白,以后让我继续照顾你好不好?我不会比南南姐差的。”

她的身上有慕思南的味道,季若白低头一看,发现她竟不知从哪里弄到了慕思南曾经穿过的衣服!

她顶着慕思南的脸,极尽谄媚地讨好着季若白。

这时他才发现,曾经让他沉溺的一切,是多么的恶心!

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背,一路向上,语气温和,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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