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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大,阮糖想不听都难。

阮恒天说,

“你永远不明白我和***的苦心,我看,是这些年,***对你太娇惯了,打不得骂不得,才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今天要***还是要出家,都随你!

对了,忘了提醒你,现在,就连少林寺扫地的,都要硕士研究生文凭,你算个屁!”

阮果哭天抹泪儿,声嘶力竭。

齐若梅一边劝自己丈夫消气,一边哄女儿,好忙碌的一家人。

阮糖就站在楼下,“外人”这两个字,如今来形容自己,好不贴切。

拿起东西,直接走人。

出了门,开着自己的车,阮糖终于离开了那个让她无比压抑的宅子。

还是外面好啊!

自由的风,就连空气都是自由的!

窃听不停振动,阮糖将车子靠边儿,拿起一看,是弦月。

“喂!”

“老大,你在哪儿?有新任务了,盟主点名要你去,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都不接!”

阮糖:……

刚刚在阮家,自己光顾着听他们吵吵了,根本没注意自己窃听响了。

另外,在路上想事儿想的太认真,以至于忽略了弦月的电话。

“知道了,马上到。”

挂了电话,阮糖打开【月读组织】内网,看最新发布的任务简报。

不过是一批货被***了而已,悬赏金倒是挺高的,这事儿,对于她和弦月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儿?

关闭任务界面,阮糖也不知道在窃听上怎么捣鼓了两下,【月读】内部专用的APP就消失在阮糖的***屏幕中。

窃听界面突然多出来的一条录音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明明记得,自己根本没有用过录音这个功能,更别说是把某条录音直接放在界面上了。

难道,是有人动过自己的窃听?

不可能啊,她的***从来不离手,除了……

在阮家去卫生间那次,但阮家人应该不会有人能解得开自己的***,这就奇怪了。

出于好奇,阮糖打开了那条录音,足足有五分钟。

声音一出来,阮糖就听出了阮恒天的嗓音。

另外一个,是齐若梅。

她已经来不及管这条录音是怎么跑到自己窃听里面去的,因为,录音里面的内容,已经足以让她失控。

原来是这样……

呵!

等出完任务,她再好好儿想想,这事儿要怎么处理。

“老大,你终于来了。”

阮糖开车来到预定地点,弦月已经在焦急的等待中转了不知道多少圈。

“小事儿,不用着急。”

弦月:……

“老大,咱们先上飞机,然后再说。”

二人上飞机后,接到了月筑打过来的卫星电话。

“老小子,什么事儿?任务简报我已经看了,不是什么大事儿,放心吧,保证万无一失。”

月筑急哄哄的说道,

“要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能派你去?这帮人是T洲出了名儿的地头蛇,而且,他们似乎和T洲那边最大的帮派谈妥了条件,现在有那个帮派护着,估计你们不好交涉。”

“那就一起炸了呗,一了百了!”

月筑听着阮糖无所谓的语气,气得牙痒痒,

“炸什么炸,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看任务简报,那批货里面装的可是十足的***,你把他们全炸了,那货不就也毁于一旦了?”

在月筑的咆哮声中,阮糖先是吃了一颗他做给自己药,随后才说道,

“行了行了,这么大年纪了,少***点儿心吧,放心,保证会把你要的东西给你带过来,佣金全归我,别忘了。”

月筑还没说完,就被阮糖主动挂断了电话。

“钱钱钱,心里只有钱,这么大了,连个对象都没有,干脆嫁给钱得了!哼!”

于此同时,一架刻着符号“C”的私人飞机,落地T洲。

下来的男人,面貌清冷,那眼神,仿佛在俯视众生一般,淡淡的看了一眼来接机的人。

“都安排好了吗?”

接机的人颔首,

“司总,都安排好了,蒙妥那边,同意明天跟咱们这边见面,不过,利益方面,他们还是不愿意让步,不知道明天会不会……”

那***言又止,司沉已经明白了他想说什么。

“不用担心,明天一切都会解决的。”

见司沉这么说,那人的心随之放下了半截儿,因为他知道,只要有面前这个男人在,不管多困难的事儿,到最后都会迎刃而解。

“对了,司总,T洲这边最近不是很平静,您晚上的时候,千万不要出酒店。”

男人点点头,上了车。

……

夜晚。

两个黑衣人悄悄潜入T洲的最大帮派……

里面的人还在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说什么鸟语。

阮糖一下子就闻见了里面传出来的酒味儿,很是刺鼻,空气中,仿佛还有人类呕吐物的味道。

“真晦气!下次接任务的时候,告诉老小子,以后这么恶心的场面,最好不要再让我碰见。”

弦月:老大,这盟主也不会未卜先知啊?

守门的几个人,早就被阮糖悄无声息的给“劈”晕了。

里面的人自以为不会有人半夜前来,就算有人要硬闯,门外那几个拿着家伙事儿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正因为这么想,他们才敢敞开肚皮的喝酒。

二人来到大堂内,里面大概有三十几个男人,阮糖一眼就看出来,坐在正中间主位,左拥右抱的男人,应该是他们里面职位最高的。

“就他了!”

弦月意会,阮糖每次出任务,从来都是快刀斩乱麻,擒贼先擒王,这次,也没跑儿了。

只见她突然间加速跑了起来,喝了酒的人反应没那么快,所以阮糖很快用***抵住了那个男人的脖子。

弦月只感觉眼前一花,她的老大就像是打游戏闪现般出现在了敌人面前。

“啧啧啧,看来,老大的身手,最近又进步了不少,之前我还能看见点儿残影,如今倒是什么都看不见了,下次,我得给老大接个功夫片儿让她拍!”

“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被刀尖儿抵住喉管的男人挣扎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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