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岁扫了一眼,挑选了几样不太喜欢的。
“其他的,送到三楼。”
管家颔首,佣人推着琳琅满目的东西上楼了。
紧接着, 又一批人进来了。
是手表,首饰。
姜岁岁选了一款情侣表,奢华尊贵,气度不凡。
首饰花样百出,设计精美。
姜岁岁看得眼花缭乱,最后实在看不过来了,全盘接受。
管家看她累了,示意他们离开。
“太太,之前您放在冰箱里的甜品差不多了,现在需要送去给九爷吗?”
她这次做的小甜品需要冷藏,现在吃,正好。
她扫了一眼时间,才九点半。
司寒庭说十一点才结束会议。
“你把甜品给我,我送上去。”
管家应了一声,将甜品拿出来,小心翼翼地递给姜岁岁。
姜岁岁上了三楼,敲门。
没得到回应。
司寒庭应该还在忙。
她推开门,走到他的书桌前,将甜品放在他手边,注意到他杯子里的茶水已经喝光了。
她拿过茶杯,下楼,帮他冲了一杯茶水。
重新回到书房,司寒庭***着一口流利的法语,正在和对面的人交流。
姜岁岁站在门外,又一次清晰地感觉到了,从司寒庭身上传tຊ出来的巨大吸引力。
他工作的时候比在床上的时候沉稳许多,也对,能在短短几年,做到这个位置,足以证明他的能力。
姜岁岁放轻了脚步,走到办公桌边,没说话,只是轻轻地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记得喝茶。
司寒庭这才发现她来了,眼眸一挑。
“休息三分钟。”
他甩下这话,切掉了视频,关掉了麦克风。
他牵住了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仿佛着迷一般,狠狠地吸了一口属于她身上的味道:“选完了?”
“太多了。”
之前老六准备了很多衣服首饰,现在又送了一批,衣帽间都快装不下了。
“三楼还有一个房间,我打算改装成衣帽间,多少东西都装得下。”
司寒庭知道姜岁岁过去过得十分艰难,有意弥补。
姜岁岁心念微动,“谢谢老公。”
司寒庭捏着她的腰,眼眸漆黑,燃烧着熊熊烈焰。
“我还有一会结束,你在这里陪我。”
姜岁岁欣然答应,想起了拿来的甜品,用小勺子分了一口,喂给司寒庭。
“张嘴。”
司寒庭本身不太喜欢甜品。
但这是姜岁岁亲手做的。
他张嘴,将那一口小甜品吞吃入腹。
入口即化。
甜而不腻。
里面加了果酱,酸甜适中,不比专业甜品师做得差。
司寒庭没想到姜岁岁手艺这么好,眼下闪过几分笑意,“很好吃。”
姜岁岁得意一笑:“我可是厨艺小能手,跟着视频学了几次,我就熟练掌握了。”
她看得出司寒庭不太喜欢甜品,也不再喂给他,自己小口小口得吃。
她吃了两口,想起被叫停的会议。
她从他怀里出来,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裹着薄毛毯,慢悠悠地吃甜品。
司寒庭看着她十分享受甜品,眼下闪过几分笑意,他打开***头,继续开会。
他***着一口法语,姜岁岁听不太懂。
吃了一半甜品,觉得有些腻了,趁着他不注意,端起了司寒庭的茶,浅尝了一口。
司寒庭喜欢喝茶,厨房有一个专门存放茶叶的柜子,各种好茶,陈列。
姜岁岁冲泡的茶叶名叫雾雨雪山,生长在高山,产量极少,年产量不超过一百斤。
这还不算是司寒庭收藏的极品。
雾雨雪山泡开之后,透着一股甘甜,也似乎能品出高山之巅,高处不胜寒的清冽。
姜岁岁一连喝了小半杯,美滋滋的眯着眼,仿佛慵懒的小猫咪,透着一股子满足。
司寒庭结束会议,看到茶杯不见了。
姜岁岁捧着茶杯,小口小口得喝。
茶杯是恒温的,茶水温度略高。
水汽氤氲,她纤长睫毛上沾染了水汽,嘴角染上了几分水泽,晶莹剔透。
司寒庭走到她面前,“喜欢?”
“甘甜清冽,极品。”
司寒庭拿过茶杯,将她抱起来:“睡前不宜喝茶。”
姜岁岁没挣扎,攀着他的脖子:“你柜子里全都是茶叶。”
“你有喜欢的,只管拿。”
司寒庭抱着她进了主卧,倾身而上。
“现在,该办正事了。”
姜岁岁记得那晚的教训,还有些忌惮。
“老公,别……我还疼。”
司寒庭抬手打开抽屉,拿出一罐药膏,“你想多了,我说的是帮你擦药。”
姜岁岁笑脸瞬间红了:“真的只是擦药?”
她觉得司寒庭刚才说的正事,绝不仅仅是擦药。
司寒庭轻笑,帮她撩起裙摆,另一只手将药膏融化,“我说是擦药,就是擦药。”
姜岁岁身体紧绷,浑身都在颤栗。
司寒庭手上动作很轻,察觉到她的紧张,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背及,安抚性极强:“没事,我不碰你。”
姜岁岁圈着他的腰,一股清凉划过,她舒服得往他怀里蹭了蹭。
司寒庭顶住压力,帮她擦了药膏,亲了亲她的唇瓣,起身去了浴室。
姜岁岁整理后裙摆,躺下,结果一转头——
对上了浴室内,司寒庭的***。
????
什么情况?
这玻璃怎么还能看到里面?
司寒庭似乎有所察觉,抬手,按住了按钮,遮挡用的帘子缓缓垂落。
姜岁岁倏然想起新婚夜那晚,她好像碰到了按钮……
那是不是也就是说,司寒庭也看到了浴室里的一切?
姜岁岁意识到这一点,烧红了脸,她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脸都憋红了。
司寒庭从浴室里出来,浴巾挡住重点部位,看到她团成团,挑眉。
看来是知道了。
他走到床边,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倾身而上:“怎么了?”
姜岁岁从没如此害羞,哪怕新婚夜主动……
“司寒庭,浴室的玻璃能看到里面,你为什么不说?”
她之前压根没注意到遮挡帘,后来也以为那是单面玻璃。
司寒庭上半身没穿衣服,贴过来,姜岁岁甚至能感觉到空气中逐渐升腾的欲念。
“小宝也没问过我。”司寒庭装无辜:“还是说,小宝觉得我不该看?”
姜岁岁颤抖着伸出手,“你你你……”
倒打一耙。
她压根没这么想,是司寒庭占了便宜还卖乖。
司寒庭欺身而上,温热的掌心捏着她的腰,似有若无的强势气息涌来:“小宝要是生气的话,以后我洗澡,小宝可以天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