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爵,江城的著名酒吧,只接待年消费五十万以上的客户群,每晚一个卡座最低消费都是五位数起,妥妥的销金窟,由于身份原因,每次贺宴过来,从不喝酒,他只想沉浸在热闹喧嚣中,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麻木一些!
走进帝爵直奔包间而去,二楼的包间是有透明窗户的,可以看到一楼卡座和舞池,一目了然,刚推开门,孟亦洲便迎了过来,“阿宴你快来,楼下有人在斗舞,那女的,绝了。”
“没兴趣,你们继续,给我来瓶苏打水。”
孟亦洲见怪不怪,白了他一眼,“堂堂贺家大少,不好吃,不好喝,不好色,你出家得了!切,不看拉倒!”
沙发上的男人拿起一瓶未开封的苏打水,拧开,一饮而尽,他没有醉过,可是他现在好想喝醉一次,因为太想她了,想到浑身都发疼,那感觉太糟糕了,沙发上另一边的女人从他进门就在观察他,白衬衫黑西裤,看不出牌子的简单穿着,处处透着禁欲矜贵,手上的腕表款式简单,但是她隐约看到了一个十字花,应该是百达翡丽的定制款,进了房间没有左拥右抱,或许自己可以试试,万一被看上有可能就能跨越阶层了,到时候什么好处不都会接踵而来,想着,她扭着腰走了过去,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冲着贺宴扑面而来,“先生,我陪您聊聊天吧”说着就要把胸前的柔软贴过去,贺宴警觉性极高,在她靠过来的前一秒,及时躲开,“滚!”眼神阴冷,一副凶狠厌恶的样子,仿佛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女人吓的顾不得面子,趁着喧闹,跑出了包间,孟亦洲隐约听到声音回头一看,贺宴正起身,“阿宴,去哪啊?再玩会儿”
“洗手间!”
舞池里的苏明月已经满身是汗,“给本小姐等着,别走!”
对方是个浓妆艳抹看不出来年龄的姑娘,本来苏明月在这跳舞,结果这姑娘上来就处处跟她作对,让她跳舞都不尽兴,想跳舞,好,等着。
许紫一独自一人坐在吧台,长发及腰,手臂纤细,贴身的一字肩小裙子衬托出完美身材,胸大腰细,开叉的裙子隐隐露出里面的长腿,白的发光,喝了一杯桃子味的***,桃花眼里氤氲着些许水光,媚态尽显,或许有点醉了,她想着,旁边时不时有搭讪的,都让她以有人来接打发了,“许紫一,你赶紧给我上,我被人欺负了!”许紫一看着面前的人,满头大汗,嘴里不停叫嚣,“月月你喝多了,咱们走吧!”“不行,一一,你去帮我赢回来,咱俩就回家,好一一,好不好嘛!”许紫一最受不了苏明月贴着她耍赖的模样,喝了最后一口酒,“在哪?”苏明月似打了鸡血一般,“就在那,你看她那个表样,给她***坏了!一看就是半路出家的半吊子,一一,你去我给你加油!”许紫一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好了,咱们跳完就回家!”苏明月这会儿也不晕了,乖乖的使劲点了两下头!
许紫一今天心情不好,也想彻底放纵一回,走进舞池,许紫一没有理会众人的起哄,随着音乐,她灵动的腰肢随意的摆动着,从小学舞的底子,让她瞬间进入状态,眼神越发妩媚,似勾人的妖精,只一眼就会沦陷,周围的人自觉停下舞步,都惊艳眼前的女人,那妖娆的身段,勾人的眼神,让人血脉喷张,“小妞,一晚上多少钱,小爷包了!”
“这身材,能摸一下也绝了。。。。”
“这脸蛋儿,哥们我快忍不住了。。。”
“哪来的小***,就知道***人,这的人可不是你个***能***的。”
“瞧她那样,一看就是个狐狸精,来帝爵勾人,钓鱼,她也配。”
各种不堪的话,男人兴奋,女人嫉妒,可舞池里的女人通通没有理会,她只想尽情的发泄一次,她的阿宴马上就成为别人的了,心碎的快无法呼吸。。。。
“许紫一!!!!”
一声怒吼,被喊的人止住舞步,抬头看过去,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对面男人的影子,目光所致,衬衫西裤,衬衣的扣子解开两颗,五官深邃,眼神凛冽,薄唇抿起,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慢慢和小时候的少年重合,是那个人啊,是她曾经最爱的人啊!呵呵,这么快就遇到了吗!
贺宴眼中满含对眼前女孩的思念,又夹杂着一股怒意,穿的那么少,这么多男人看她,真想把他们眼睛都挖了,还有她的一一什么时候能意识到自己对别人的吸引力有多大,现在这副样子就是个魅惑众人的小妖精!
走上前拉住女孩细白的手腕,转身就走,苏明月这时候也意识到什么,跑过来直接拉住许紫一:“贺狗你给我闪开,放开一一,找你的林雨曦去,渣男!”趁着贺宴愣神那几秒,苏明月拉起许紫一就走!
早知道就不带一一来这了,贺宴也是,怎么突然会来这种地方,改天回家向老头举报他,谁让她爸现在跟他一个***呢,哼!
贺宴一晃神,手里就空了,转身急忙找过去,奈何楼下人太多,拿起窃听:“亦洲,我看到一一了,可是又不见了,你联系苏明月,我出去追追!”
“啊,啊??看着谁了???”
孟亦洲一团雾水,正打算再问,那边已经挂了电话,他二话没说,直拨了苏明月的电话“找你爹啥事?”苏明月现在怒气冲冲,接电话很快,孟亦洲正好撞到枪口,孟亦洲也蒙了,“死丫头,你说什么呢,你和谁在一起呢?刚刚贺宴给我打电话说他看到一一了?还是我听错了??”
“你没听错,一一回来了,刚刚在帝爵我们碰到了,不过你转告贺狗,让他别来找一一,眼盲心瞎的货,让他好好订婚,早生贵子!”
没等孟亦洲开口电话就被挂断,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他这是躺枪了,还没等他拨通贺宴的电话,对方就打过来了,孟亦洲摸摸鼻子,支支吾吾道:“那个,阿宴,就是那个。”
“说人话!”
孟亦洲本能的听从“苏明月让我告诉你好好订婚,早生贵子。。。。”
死就死吧,反正不是他说的。
贺宴烦躁的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