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接我回来,仅仅是施舍。 他永远都是对的。 我怎么都是错。 “走吧。” “随朕去见太后。” 沈清平抓住我的手腕。 我疼得惊呼一声,急忙缩回了手,浑身不住打颤。 “你……” 沈清平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没再强求。 我怯懦的跟在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喘。 其实我这手腕是两年留下来的伤,毕竟容嬷嬷专用***我的手腕。 我大冬天又要用冷水刷粪桶。 夜里,有些畜牲还要将我双手绑在床头,对我非打即骂。 如此种种。 别说手腕,全身各处的伤,从未痊愈过。 可惜沈清平不知。 他只以为我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