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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以荷却拦住了祁薄言的手,

“没事,我去吧,小姑娘家家的,总有些脾气,让她休息吧。"

温以荷看似调和实则挑拨离间的话落到祁薄言的耳朵里更是加剧了男人的怒气,

还没等江应溪穿好鞋,男人走上前将女孩一把拖了下来,

“生病就这么娇气?"

“能想出这种办法博同情,江应溪,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学到狗肚子里了!"

江应溪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却猝不及防的撞进一双极度厌恶又冰冷的眼眸里,

她整个人如坠冰窖,只能无力的垂下眼眸,麻木听从命令起身去厨房。

男人却再次冷漠开口,

“如果下次再用生病做借口,我不会再轻饶你。"

女孩下楼的脚步停顿了几秒,她用力抓紧栏杆,无力辩解,

她现在再说什么,小叔都不会相信她了,

没关系,她没多少时间了,小叔不会因为她生气很久了。

女孩一言不发的在厨房忙前忙后,做好银耳羹的时候,祁薄言已经上楼洗漱,只剩温以荷一个人欣赏着手上硕大的钻戒,似假似真的抱怨,

“哎,祁爷也真是的,说了没必要买这么大的,非要买,我怎么劝都不听。"

江应溪低下头,女人的恶意显而易见,她不愿做回应。

却不想下一秒女人的话更为刺耳,

“应溪,都是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如果你再不知好歹,下一个知道你喜欢自己小叔的人,可就不止我一个了。"

女孩攥着衣角的手微微发白,这是她藏在内心最深处秘密,她不敢想象那些人一旦知道了祁薄言精心养大的小侄女喜欢自己,会用什么恶毒的语言攻击他们。

那个结果将无法预料。

楼梯上,祁薄言已经洗漱完毕走下楼,温以荷眼中快速闪过了一道算计的精光,

下一秒,女人背对着祁薄言扬起了手,江应溪手里滚烫的银耳羹在空中被打翻,一声尖叫声中,全部洒进温以荷精致的旗袍里,

“啊!"

祁薄言听到尖叫后快步跑下楼,映入眼帘的就是温以荷哭的花容失色的脸。

他慌张的扶起温以荷查看她的伤势,然后一把抱起她出了家门,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江应溪,冷冷的抛下一句,

“江应溪,是不是我太宠你了?你搬家的日期是时候提前了!"

女孩呆滞的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胃部的疼痛突然如海浪席卷而来,她身子一软,倒在了地面上,

冰冷的地板吞噬着女孩最后的体温,

她的脸上是汹涌却无声的泪水,

小叔,对不起,又惹你生气了,

你再等我二十天,我马上就能从你的世界彻底消失。

江应溪倒在地上,胃疼的异常厉害,她神志有些飘忽不定,整个人像在开水里被煮了一样,

何叔此时刚好出门,映入眼的就是女孩发着高烧神志不清的模样,

他见状立马放下手里所有事情,抱着女孩疯狂往医院奔去,中间江应溪不止一次昏迷在车上,何叔心急如焚,给祁薄言打去了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他就慌张开口,

“祁总,祁总,**的状态很不好,请你尽快来医院一趟!"

可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只听见祁薄言烦躁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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